場上德川和也被困在滅五感中,遲遲沒有破解,一局的比賽很快就要結束。
此時藏原飛内心充滿疑惑。
“比賽就這樣要結束了嗎?”
“看鬼前輩的樣子,聽之前幾個人的話,能在這裡打球的應該都不是一般人吧!”
“難道這個德川前輩是在隐藏實力?”
“明明看起來那麼遊刃有餘的樣子,難道會這麼輕易就被滅五感給困住這麼久?”
……
就算相信幸村精市很厲害,但是見識過高中生部分實力的他,還是不相信德川和也會這麼容易的沉淪在黑暗中,邁向失敗。
“不,好像不止是滅五感。”
藏原飛緊皺的眉頭猝然展開,一雙眼睛睜大,好似要看清場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夢境。”
這兩個字就像一顆啟明星點亮黑夜,像一抹晨光點亮黑暗,又像是沉睡的生靈被公雞喚醒。
藏原飛猛的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驚訝的問到。
“這是精市的新絕招嗎?”
雖是疑問的語氣,實則藏原飛内心已經隐隐感知到。
仁王雅治視線将場上場景細細勾勒了一圈後,将精神力分成一縷縷的細絲,以球場為圓,慢慢縮小試探。
幸村精市就算人站在場上,但對于球場外的動靜,也是知曉的一清二楚,在感知到仁王雅治的探索後,幸村精市回望向兩人,粲然一笑。
“puri!”
仁王雅治此刻精神也放松下來,看着藏原飛,隻是笑着。
藏原飛卻從其中得到了答案,轉過頭看向場上,說道。
“一局太短了,勝負已分。”
鬼十次郎在這期間未發一言,隻是專注的看着比賽,就算看到比賽即将輸掉,也沒有任何反應。
“鬼前輩,你們比賽都是硬性要求必須保留實力嗎?”
藏原飛站在鬼十次郎的身邊,看着場上站立的德川和也,淡淡問到。
“有要求保留。”
“puri,但不是強制性的。”
仁王雅治攬住藏原飛的脖子,壓在其後背上,睨着眼向上試圖與鬼十次郎對視,從眼神中捕捉最真實的回答。
鬼十次郎的沉默,是對兩人最好的回答。
“這也太犯規了吧!精市都展露出新招了,這位德川前輩竟然就算輸掉,也不願發揮全力!”
言語間雖是漫不經心的打趣感,但從眼神中透露出的,卻是對這場比賽的不滿。
從接觸網球開始,藏原飛所接受的便是。
“競技比賽,必定全力以赴。”
這并不是好勝心強,也并不是“赢”就是唯一的目标,而是作為一名選手,作為一名運動員,既然踏上了這場有着勝負之争的賽場,參與了充滿競技的比賽,那麼就得遵守規則,全力以赴去比賽。
這不僅是對自己多年努力的一個交代;也是對奮力拼搏的對手的尊敬;更是對旁觀觀衆的一個交代,讓他們從心裡覺得不負此行;為身邊與之共同努力的同伴,或許是隊友,又或許是關心,并提供幫助的前輩等其他人,為他們的努力負責。
有時候藏原飛也在疑惑,為什麼有人在能夠獲勝的時候,卻選擇藏拙,去認輸呢?
是比賽不夠重要嗎?是希望對面的人赢嗎?還是想保存實力,隻為了在重要的場合和人面前展示呢?
這些猶未可知,但是此刻,藏原飛在等鬼十次郎的回答。
“或許你們是時候應該知道異次元了。”
沉默片刻後,鬼十次郎開口道。
“異次元?”*3
幸村精市結束比賽,便過去扶着視覺還沒恢複的德川和也往幾人身邊走來,一來便聽到這麼神奇的說法。
“這是,絕招?還是一種狀态?”
藏原飛睜大眼睛,一臉怪異的側頭看着鬼十次郎。
“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或者說是技能,能夠打出超常規的網球技術。
如果說一次元是一個點的世界,二次元是面的世界,三次元也就是現實世界是立體世界,那麼異次元就是與之平行的幾維空間。”
德川和也在五感回歸後,離開幸村精市站在鬼十次郎身邊,面向三人解釋道。
“puri,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那麼為什麼之前從未聽說過,現在卻突然跟我們說呢?”
仁王雅治随即疑問道。
德川和也深深地看了仁王雅治一眼,雖然并沒有切實交手過,但憑借剛才在場上的感知,以及面對面的精神力試探,他覺得此人實力似乎也不錯。
“異次元與精神力息息相關,剛才幸村君使用的技術,差不多就跟異次元挂上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