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姨說我不去了。”
“别啊,我媽飯都煮好了。去吧,小夥子,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不餓。”
“...”
我不懂還能說啥了,苦着一張臉耷拉着腦袋在家門口和雲舒分别。
吃飯的時候我媽問我怎麼不喊雲舒過來,我實話實說:“他說他不餓。”
“那怎麼行呢?這孩子怎麼能不吃飯,你去他家把他拉過來。”
“好勒。”
家中地位最低的我遵從太後娘娘的吩咐屁颠屁颠地去敲開他家的門,也不管他黑着一張臉強行把他拖過來吃飯了。
吃完飯他臉色好了許多,看起來似乎沒那麼生氣了,禮貌的跟我爸媽說他吃好了就回去了。
又過了一會,已經寫完作業的我正優哉遊哉地在客廳看着電視,我媽就切好水果,喊我端過去跟雲舒一起吃。
我習以為常地端起水果過去,我跟雲舒兩個人坐客廳沙發上吃水果順便閑聊了下學習上的一些事。
等水果吃的差不多後,我想起小婉的事,估摸着他氣應該也消的差不多了,一邊思考措辭一邊小心地說:“那個雲舒...我覺得你對小婉的獨占欲有點,太強了,如果你稍微改一下的話...”
我的話在雲舒的視線下變的越來越小聲。
“我不是讓你别管我們的事了嗎?”
他又說這話了,我火氣也上來了:“你們這情況我怎麼可能不管啊?小婉是人,不是你的玩具,你這樣隻會把她越推越遠。”
他“呵”了一聲:“那不是正合你意嗎?”
我:...???
我覺得他這話簡直莫名其妙的:“這和我有什麼關系,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誰管你啊?”
“你喜歡她的吧?”
“什,什麼?”我被他的話吓的有些結結巴巴,“我,我沒有啊。”
“你騙不了我,阿蘇,”他靠的越來越近,“你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一直看着她。”
他溫熱的吐息撲到我臉上,我被吓得一把推開他,落荒而逃。
我回到房間後開始長籲短歎,我承認我年少無知時确實喜歡小婉,但我其實對她沒什麼想法,就想默默做她朋友就挺好的。我以為我應該隐藏的很好,沒想到還是被雲舒看出來了。
第二天小婉又找我了,說她想好了堅決要分手,希望我能幫她跟雲舒說一聲,她自己不敢去見他。
我有些為難,但她一直苦苦哀求,我忍不住心軟,還是答應了。一想起昨天的事,就更加心累。
我盯着時間看快下課了就迅速收拾好書包等着下課鈴響起,秒針滴滴答答地走過去,時針跳動了一下,鈴聲響起,我迅速沖出去到雲舒教室門口攔截雲舒。
是的這也是小婉期望的,她說她不想再跟雲舒一起走了,也不知道雲舒到底對她做了啥惹得她這麼排斥雲舒。
雲舒看到我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頭,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了:“你找我有事?”
我摸摸鼻子:“啊是有點事,我們邊走邊說吧?”
“行啊。”他漫不經心的應下。
我路上在心裡打了無數腹稿,做了好幾次心理建設才鼓起勇氣開口:“那個啥,雲舒啊,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感情的事勉強不得...”
“說正事。”他不耐煩地打斷我的話。
我一咬牙心一狠,豁出去直接說:“小婉想跟你分手,所以你别再糾纏她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絲毫沒生氣,反而又沖我笑了下:“可以啊,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我被他笑的毛毛的:“什麼事?”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
“切,神神秘秘的。”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事能順順利利解決真是太好了,“行吧,那就這樣說好了。”
他笑的更開心了,我也開心了。
周末的前一天晚上,他讓我第二天去他家找他,我猜測他應該是想讓我做什麼事,欣然答應了。
結果第二天我到了他家裡,他就給我遞上一柄遊戲機。
我有些納悶:“你特意喊我過來就是為了打遊戲?”
“不啊,晚點還有别的事,你就說你打不打吧?”
“打就打。”我嘟囔了句,感覺他也是夠閑的,不好好學習還打遊戲。
我們倆遊戲打的正開心的時候,我有些口渴,順手喝了一口他給我倒的水,喝完我就莫名覺得有些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睡的不是很舒服,感覺有些熱,還有些痛,難受,我掙紮着想醒過來但是又醒不過來。
過了很久我才痛苦的醒過來,感覺全身上下都是疼的。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抱着我的雲舒,我稍微動了下身子,他就抱的更緊,下一秒他睜開了眼,見我醒了,笑嘻嘻地纏着我深吻。
我被震驚到大腦空白,想用力去推開他卻使不上力氣,腿稍微動一動還有一些液體流出。
“阿蘇,你現在是我的了。”
“啪!”我甩了他一巴掌,他的臉偏到一邊,迅速紅腫起來。
他摸了摸臉也沒生氣,笑着說:“看來你還有力氣,那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滾開!你這個變态!瘋子!”
...
“雲舒,我疼。”
我哽咽起來:“我好疼雲舒。”
他舔去我的眼淚,起身抱着我走進浴室。
他看着我的眼神蠢蠢欲動,讓我很恐慌,但幸好他沒再做些什麼,隻是令人羞恥的将我清洗的幹幹淨淨的。
穿好衣服後我坐在床上抱腿仇視地看着他,他卻絲毫不覺得羞愧,慢悠悠地說:“别這樣看着我,阿蘇,手機在這,你要是想報警的話可以直接報警,我不攔你。”
說着他把手機遞給了我,我毫不猶豫的打開手機按下110,但是撥号鍵始終按不下去,最後我一把将他手機用力扔出去砸在牆上。
“你這個瘋子!”我痛哭起來。
他卻很滿意的笑了,靠過來抱緊我,将唇附在我耳邊:“你到底還是在乎我的阿蘇,這輩子你都擺脫不了我了。”
我有些絕望,我和雲舒做了十幾年的朋友,從出生開始就一起長大,哪怕他對我做了這種事我也沒辦法真的去報警,這會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