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幹脆的坐在草地上去扶起師兄,他的身軀自發的糾纏上來,我已經沒有了反悔的餘地,雖然選擇是我自己做出的,但是吃痛的那一瞬間我還是莫名委屈的流了眼淚。
師兄見我流淚,低下頭,用因為情毒格外熾熱的舌頭舔去了我的眼淚:“師妹,莫哭。”
這一天昏天黑地的過去了,等我意識再度清醒時我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了。我感受着丹田中多出的陽氣,心情複雜。
最後悠悠的歎了口氣決定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先去最近新認識的小姊妹那裡泡着,等過幾天我差不多忘了這事再去找師兄。
新認識的小姊妹有些傲嬌,我想拉她出去玩耍的話得哄她許久她才會哼一聲傲嬌的答應,然而真出去了她逛起街精力比我還旺盛,一天下來我腿差不多都廢了最後靠她把我拖回去。
在小姊妹這邊刷足了存在感後,我終于覺得差不多可以若無其事的去找師兄了。
當我如往常一樣興緻勃勃的推開師兄房門,卻看見師兄和一個師姐在一起修煉,看着已經褪盡衣衫躺在床上千嬌百媚的師姐,我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冷水,所有熱情都冷卻下來。
我很冷靜的道了個歉,不顧師兄起身欲言又止的神情,關上房門離開師兄的院子,動作一氣呵成幹脆利落。
我跑去了小姊妹的屋子裡,也不幹别的,就坐着發呆。然後我連着去了三天,或許是我的存在實在是太礙眼了,她終于看不下去了,拉着我出去給我介紹了她的一個朋友。
一個星機閣的男弟子,哦,通俗來說就是畫符的,元陽不出意料的已經不在了,也是,就算有元陽也肯定早就被我小姊妹給收了。
然後我待的地方就從小姊妹那裡轉移到了這個星機閣工具人小哥也就是馮渝這裡了。
這時候我也差不多想通了,師兄和其他人修煉什麼的,這太正常不過了,合歡宗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以雙修為主的地方,整個宗門上下的人大多都沒什麼節操,我也不能因為師兄第一個對象是我就以為自己有什麼特别的,想到這裡我又摸了摸自己丹田所在的位置,心想,這麼想還是我賺了,畢竟有元陽的人在合歡宗屈指可數,我這是白撿了現成的元陽。
小姊妹給我介紹的這個小哥挺親切的,就是怎麼說呢,大概就是那種雖然你每天待在他這啥也不幹也不會被他趕出去甚至能意思意思給你漲點好感的那種親切,雖然他不怎麼愛說話。
直到某一天馮渝憋不住問了:“閣下一直待在這不覺得悶嗎?”
對于他的問話我反問了一句:“你都不覺得悶我為什麼會覺得悶?”
他被我噎了一下,好半天才突然憋出了一句話:“在下已有心儀之人。”
“我知道啊,不就是把我介紹給你的池玉嘛。”
“...”
空氣間靜默了一瞬,我才突然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暗搓搓的拒絕我。我茫然的看向他,十分真誠的問:“我隻是單純的想和你做朋友,是什麼給了你我想泡你的錯覺?你說出來我馬上改。”
“...”他漲紅了臉,起身把我請(轟)了出去:“在下今日還有些事,就不招待閣下了。”
不過就在我離開時,他的好感值輕微跳了一下,本來隻是認識的人的關系,現在大概可以算是友人了。
我不由得笑了一下,隻是突然被趕出來我一時不知道接下來要去哪裡,也不想回自己屋子裡悶着,我掰着手指數了數這個門派裡我認識的人,想起了馮渝的師尊同時也是星機閣的長老,雖然突兀了點但我還是厚着臉皮去找他了,反正遊戲裡都是這樣的,泡了小的泡老的,泡了老的泡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