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哈…我的愛麗絲…”
我想起水晶球裡的被囚禁的少女和覆在她身上的少年的影像,一臉鄙夷地瞪了一眼遠遠走來的安格斯:“辣雞。”
安格斯瞬間炸毛:“你是不是想找茬?”
我冷哼一聲,又罵:“人渣!”
“喂你給我适可而止點!卡梅爾老師都說預言不是絕對的了!”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我瞥了他一眼勉強收起一點對他的極度嫌棄。
安格斯是我的同學也是師弟,因為我們的占星天賦,我們從小就在一個學院一個占星班學習,還拜在同一個偉大的占星師也就是卡梅爾老師門下,說是師弟,其實我比他也早不了幾天拜師,倒是占了個便宜。
沒人會喜歡一個一直被拿來和自己比較的人,對我說的就是安格斯,同樣出色的天賦同樣出衆的家世同樣的年齡,每次考試學院筆試都有人喜歡拿我們倆作比較。
但我最多也就是把他當一個實力強勁有點讨厭的競争對手,直到幾個月前我一時興起給安格斯占蔔了一下看見了未來安格斯的變态行為。
當時我氣的直接找上門把安格斯揍了一頓。
想到此我又瞪了他一眼,他一臉憋屈的跟着我,第一千零一次試圖跟我辯解:“你預言的絕對不是真的,我就從來沒預言到過這個。”
“那你預言到的是什麼?”
“呃…這個…”他不知是想起了什麼漲紅了臉,結結巴巴說不上來,我心裡更加确定他肯定也預言到了什麼他說不出口的場景。
“反正你預言的不會是真的。”他顯然也知道自己的表現又多不可靠,垂死掙紮。
對于他的話,我的回應是:“呵呵。”
他還想說些什麼,我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堵住他的話:“到教室了。”
進了教室一坐下我就看見坐我旁邊的同桌朝我擠眉弄眼。
我:“?”
我:“你在幹什麼?”
“咳,”她神神秘秘的湊過來,“你不是和安格斯不對付嗎?最近怎麼都是一起進教室?”
聞言,我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因為他有病。”
“啊?”
我沒有再多說的打算,而且這種事也不好說,畢竟那隻是一個不能确定準确性的預言。
一天的課結束後我瞄了眼昏暗的天空,天空明淨如水,雖然天色還沒完全暗下來但已經能看見皎潔的月亮和幾點較為明亮的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