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我抛下這句話剛打算直接挂了電話,就聽見郁南說,“你跟我過去,要是回來後還是要退婚我就同意。”
“你說真的?”
“嗯。”
我猶豫了半天,說:“那行吧。”
我也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這裡面有坑,但我又真的很想退婚,糾結之下,直接找了幾個保镖,打算到時候一起帶去。
而且諸家也不是好對付的,我也不覺得他能把我怎麼樣。
但我沒想到他真的能明目張膽的把我關起來。
我眼睛被蒙上黑布,胳膊上不知道被郁南紮了什麼針,整個人全身無力無法動彈。
“你要做什麼?”我害怕極了,一直在哭,哭的慘烈,“郁南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害怕。”
他抱着我安慰:“不要怕,我就在這裡。”
我内心崩潰,就是你在這裡我才怕。
我苦苦哀求但他卻是鐵了心的不肯放我走,“我們生個孩子吧,”他說,“等孩子生下來了你就不會想走了。”
我想要掙紮但是卻因為藥物連掙紮都做不到,于是我便開始罵他威脅他:“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他便用唇堵住我的嘴讓我罵不出來,我想咬他時他就及時退出去捏着我的下巴笑。
就這樣我被他關在這裡,像洋娃娃一樣,吃飯時他抱着我坐在他身上味,有生理需求時抱着我去衛生間,洗澡也親自褪去所有衣服和我一起洗。
一開始我還會覺得羞恥崩潰大喊,時間長了,竟然也覺得麻木了。
他仿佛連公司也放棄了,不知道将我藏在了哪裡,每天隻和我待在一起,除非必須出去采買否則絕不出門。
我猜我父母應該也在着急的找我,隻是苦于我遠在異國他鄉他們難以找尋。
不該跟他過來的,我心裡後悔不已,但卻已經于事無補。
我開始閉嘴不再同他說話,消極怠工,他也不在意,每天摸着我的肚子,“寶寶今天也很乖呢。”
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他大概也擔憂一直給我注射藥會影響肚子裡的寶寶,給我停了藥,我的四肢漸漸的恢複了力氣,隻是腳上也被他用腳鍊拷上束縛着行動。
我有時候摸着踢着我肚子的寶寶,心想要怎麼樣才能打掉他。
我不可能會就這樣生下一個我不想要的孩子。
“我想吃葡萄。”終于,我扯着因為長期不說話變得沙啞不已的嗓子和他說。
他對我終于願意同他說話這事驚喜不已,但仍對我心存防備,依然每天和我待在一起,力圖不讓我一個人落單。
漸漸的他可能也相信了我留下來和他待在一起了,在我又一次使喚他出去幫我買草莓時,決定親自出去買。
他一離開,我就走進浴室打碎鏡子,剛撿起鏡子碎片就看見他闖進來奪手我手中的鏡子碎片。
他的手鮮血淋漓,人也在顫抖着:“我會放你走的,等孩子生下來我就放你走。”
我信了他的話,也不想真的死,便決定老老實實的陪他度過最後的時間,隻要能回去,怎麼樣都好。
…
“你是誰?”我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神色憔悴的男人。
“我是你的丈夫,”他懷中還抱着一個小孩子遞給我,“這是你的孩子。”
我抱着孩子,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