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都明确說不喜歡我了,我也索性不深究他究竟是什麼個想法,就當他是看到妹妹要談戀愛吃醋了吧。
哼,反正我是要談戀愛的,才不跟他這個單身dog玩。
我想找對象的雄心壯志燃燒起來,每天心心念念着讓閨蜜給我介紹對象,同時不忘和相親對象唠嗑。
以至于我捧着手機的手就沒停下來過,每天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和多人聊天,深感自己有腳踏N條船的天賦。
可能是我表現的太過明顯,這日我趴在沙發上被某個藍孩子逗的咯咯咯笑時,陸淵終于看不下去了,走過來趁我一個不注意搶走了我手上的手機。
“你幹嘛呀。”我撲棱了一下看搶不回手機,隻好放棄随他看我手機去了。
反正我也沒說啥見不得人的,大概,或許?
然後我就看着陸淵本就日常臭臉的臉變得更臭了…
他看了沒一會兒就仿佛看不下去了般,要将我微信好友全删了。
“哎哎哎你幹嘛呢,删我好友幹嘛。”一直緊盯着他的我連忙撲他身上抓住他胳膊阻攔。
他咬牙切齒:“你認識的都是什麼人,花言巧語,巧言令色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略無語:“人家那是情商高好嗎?你以為都跟你似的,一天到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他本就陰沉的滴水的臉變得更黑了,索性不再理我,沒禮貌的不顧我的反對把我微信好友都删了。
他這舉動也惹得我第一次動了真怒,在他終于把手機還給我以後,直接摔門回了房間将門反鎖。
之後他喊我吃飯我也不出去,敲門說完洗澡我也不給他開,洗個屁澡,我真的生氣了,不老實給我認錯我才不原諒他。
但是他那種别扭性子,我猜他是不可能認錯的了,我才不管他,他不認錯我就一直不理他好了,哼!
然後他終于忍不下去,直接拿鑰匙開了我反鎖的房門。
可惡,這年頭居然還有門反鎖還能被鑰匙打開的,差評!
他有些不太自然的端着一碗粥進來,别扭地說:“你今天都沒吃飯,吃點東西吧。”
我靠床上低頭繼續玩手機,不想理他。
“林蘇,你就算鬧脾氣也不要拿自己身體賭氣。”
我仍是不理他,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終于他似乎耐心也耗盡了:“你再不吃我就親自喂你吃,你自己選一個。”
“???”好家夥,我不吃他還能強灌不成?我才不怕他威脅,甚至嚣張翻了個身屁股背對着他。
然後我就聽到了碗被放下的清脆聲,下一刻一股子強勁的力道抓住我翻了過去,迎接而來的便是陸淵強行貼上來堵住我的唇。
紅豆粥微甜的味道從他嘴裡傳了過來,我震驚的開始瘋狂掙紮,但在他的強健的身軀之下毫無用處,我就這樣被迫咽了一口粥後才被他放開。
他一放開我我就氣憤的甩了他一巴掌,我絲毫沒留手,他俊俏白皙的臉頰立刻紅腫了一塊。
但陸淵對此仿佛毫不在意,隻是鎮定自若地說:“你現在可以吃了吧?不吃我繼續喂你。”
“你有病啊!”
他毫不羞恥地“嗯”了一聲,将碗遞給我,隐含威脅:“吃飯。”
“我踏馬…”
我氣得話都說不全,到底還是慫了怕他再來一次或者做出什麼有病的事,罵罵咧咧地接過碗咕噜咕噜把粥一口悶了。
要不是我們是一個祖宗,我都想問候他十八代了,就這他還皺了皺眉頭說教我:“别講髒話。”
他将我吃空的碗接過去在床頭櫃上放下:“你今天究竟生什麼氣,就因為我删了那些對你居心不良的人?”
我口不擇言:“他們對我居心不良那你居心就良了嗎?”
他愣了一下,随後居然微笑起來:“我自然也是一樣的,所以我知道那些人想對你做什麼,都有怎樣龌龊的心思。”
他慢慢靠近我,我有些害怕的往後挪。
他徐徐說着可怕的話語:“他們就同我一樣,想(略)…”
我伸手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他的污言穢語,他将我一隻手拿下來,以讓人雞皮疙瘩的方式細細密密啃吻着,同時仍在喑啞着說着話:“男人就是這樣一個卑劣可恥又惡心的物種,親愛的妹妹,你如果想要便宜他們的話倒不如…便宜了我。”
他眼中的欲望濃郁的我絲毫不懷疑他是認真的。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我滿心的卧槽被他吓得一個激靈用力抽回手。
“夠了!我以後都不和他們聊了行了吧!你快走開!”
他這才閉了下眼睛,克制的輕呼吸了口氣,起身不再對我咄咄逼人。
我不小心瞄了眼他下身,立刻要長針眼般的避開頭,卧槽他居然真的對我起了反應,禽獸啊!
他也不在意我對他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如往常地說:“那麼我先去洗澡。”
我閉着眼沖他擺擺手示意他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