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藥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像往常一下,假裝對一切都一無所知。
就這樣吧…都無所謂了,這一切。
當我以為我大概這輩子都要就這樣過下去時,有一天郁南突然心情很好的從回了家中。
時間點甚至本來是他平時正在上班的時間。
他從遊戲房外走進來一看到在拿着遊戲柄打遊戲的我,就開心的坐了過來:“看來今天蘇蘇心情還不錯呢,難得看到你玩遊戲,我啊,今天心情也很好呢。”
我今天确實心情還行,給了他一個眼神,難得配合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哈哈哈。”他少有的開朗大笑,“因為安陽,那個賤人終于死了。”
“…”我再怎麼淡然打着遊戲的手還是不由得頓住了。
這個消息實在是太突然了,郁南還在興奮地繼續說:“他乘坐的私家車和貨車撞上了,當場就死了。”
我沒說話,看着他這幅樣子又一次感受到了陌生。
多可笑,我仍記得十年前,第一次見面郁南把安陽介紹給我時,他們還勾肩搭背的同我說:他們倆是從小就穿一條褲子的好兄弟。
“你不開心嗎?蘇蘇。”他突然收起笑容捧着我的臉質問,“我終于為我們報仇了,你不開心嗎?”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那個卑鄙小人,我們也不會分開。”
我拉下他的手,冷漠地說:“和我沒什麼關系,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他怔愣了一下,神情終于恢複正常,染上些許不好意思的歉意:“啊是這樣啊,抱歉我擾了蘇蘇的興緻,來,我來陪你玩遊戲吧?”
他比我更需要去看心理醫生,我心不在焉地想,但是管他呢,隻要他發瘋别發到我身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