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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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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商陸送的蛋糕也被沈憶放在卧室的小桌上。

他的東西在小小的出租屋裡顯得很多,搬來這裡以後,竟連一個卧室都塞不滿。

沈憶鎖了門,站在門後冷靜了好一會。

江翎在聽風裡有過一句經典台詞:“我的心胸可沒有那麼寬廣,會将每個人的話都放到心上。我的心中,隻會惦記喜愛之人所說的話。”

沈憶揉揉發酸的眼睛。

他沒有必要跟一個一年後就會道别的人計較太多,也沒有必要去了解喻澤潇真實的那一面到底是什麼樣的。

等情緒平複下來,沈憶才走到小桌旁坐在地毯上,把江翎跟甯小松的大娃娃放到自己的兩邊。

保溫袋裡頭是一個小小的水果蛋糕。

程商陸不知道沈憶的口味偏好,選的是蛋糕店裡最受歡迎的款式。

沈憶将蠟燭插到蛋糕上,沒有生日歌,沒有親朋好友,隻獨自一人在安靜的卧室中閉眼許願。

第一個願望,希望媽媽的身體一直健康;

第二個願望,希望工作能更加順利,不要老是加班了;

第三個願望……

沈憶猶豫幾秒,許下最後一個願望:今年也希望肖宇能重新執筆回歸。

自那過後沈憶就沒有再見過喻澤潇。

不過兩人住的樓層本就不同,喻澤潇也不怎麼下樓,沈憶上班早出晚歸,吃飯時間也對不上,即使喻澤潇下樓了,沈憶也不一定能碰見。

這讓沈憶松了一口氣。畢竟那天兩人的态度都不太好,而喻澤潇本來就沒有跟沈憶打好關系的必要,覺得尴尬的或許隻有沈憶。

奇怪的是距離原本應該處于發情期的日子已經過了好幾天,依舊沒有要開始的迹象,讓沈憶有些無端心慌。他不得不承認喻澤潇說的話或許是正确的,越是反常越容易失控。

隻是……他實在不想再去找喻澤潇索要臨時标記。

聯名活動預計在五月初旬上線,距離現在還有一個多月,但實際宣發應該是在四月中下旬,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所有物料和商品就必須要準備完成。

程商陸倒是沒有被黑廠吓得立刻跑路,反而一副準備長做的樣子,沈憶便放心交了不少工作内容給他,順便給自己請了幾天假。

沈憶的老家在一個南方小鎮,下了高鐵後還要轉大巴車坐一個多小時。

何沁早就在車站候着,沈憶一出汽車站便望見媽媽在門口将手舉得高高地,朝他笑着揮手。

“都說我可以自己回家了,你怎麼還出來。”沈憶沒有提行李箱,隻背了個書包,三步并兩步地往何沁的方向走去,“看這天色,等會兒要下雨。”雖說嘴上在抱怨,但沈憶的眼睛都快笑成了月牙狀。

“這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嘛。”何沁是開小電動車過來的,把頭盔塞到沈憶手上,載着沈憶慢悠悠地往家裡開去。

老家發展緩慢,郊外一點的地方還有大片田地,空氣比城裡新鮮得多。

沈憶在電動車後座上左右張望,邊看邊跟媽媽唠嗑:“之前那兒不是個超市嗎,怎麼變成火鍋店了?”

何沁掃一眼路邊的火鍋店,道:“你都多久沒回了,那個超市上個月就倒閉啦。”

沈憶:“我這不是過年的時候才回過嗎!這才剛過去兩個多月吧——”

何沁笑眯眯道:“那就是你不關心人家。不過人都這樣,老是看見什麼東西的時候,你不在意它,等它真沒了的時候,你心裡頭又會開始惦記。”

沈憶想起此行回家的目的,心中的喜悅稍微沖淡了一些,道:“是啊……”

母子倆吃過飯聊了會兒天,很快便各自休息,隔日起了個大早,一同來到埋葬沈憶父親的墓園。

今年難得沒有下雨,是個灰蒙蒙的陰天。

清明節前後的墓園不似平日冷清,陸續有不少人進出。沈憶将提前準備好的一束向日葵跟爸爸以前愛喝的酒放到墓前,再跟何沁一起清掃墓碑的灰塵和長出來的野草。

中途也有關系比較好的親戚友人來過,何沁負責跟他們打招呼。而沈憶跟老家的親戚不熟,便坐在墓碑前,小聲跟爸爸分享最近跟聽風合作的事。

“……總之開過了N——次會後,老闆終于點頭通過方案啦!”沈憶把“N”字拖得很長,就像爸爸就在身邊一樣撒嬌,“你也沒有想到對不對,我竟然就這麼跟聽風合作上了,感覺自己離肖宇又近了一步!還有上個月,聽風在棒棒糖餐廳舉辦了快閃,終極大獎是肖宇的親簽明信片!可惜我的手氣一向很差,根本抽不中……”

說到這裡,沈憶想起當時陪他去快閃的喻澤潇,吸吸鼻子,語氣也跟着低落了些。

“爸爸,你說,我是不是做什麼事都會搞砸啊?”

何沁跟來掃墓的親戚道别後,回到墓碑前,就聽見沈憶說的這句話。

“小憶,怎麼回事啊,”何沁走到沈憶旁邊,也一起坐到墓碑前,“是不是工作受委屈了?”

沈憶沒留意何沁回來,趕緊搖搖頭說沒有。

何沁看沈憶不像沒事的樣子,又換了個推測:“是不是談戀愛了?”

沈憶有些心虛,沒有談戀愛但結婚了,更開不了口。

可看何沁很是擔心的樣子,沈憶遲疑片刻,隻好道:“真的沒什麼,隻是跟朋友鬧矛盾了。”

沈憶的相貌長得像媽媽,但性格跟爸爸很像,總是一副溫溫和和的樣子,不怎麼喜歡争強好勝。如果跟别人鬧矛盾了,那肯定是觸碰到沈憶的底線,或者是有什麼誤會了。

何沁看着自家兒子,道:“是不能告訴媽媽的事嗎?”

沈憶的手指頭糾結地攥了攥衣袖,張了張口,道:“前段日子機緣巧合下認識了一個……在我特别狼狽的情況下還願意我的人,我對他一直很感謝,也聽說他是個好人……但是我不太擅長跟他打交道,他看起來很冷漠。”沈憶頓了頓,在腦中思考要怎麼描述喻澤潇的事,“我覺得他對omega,或者對很多事情都帶有偏見。”

何沁神情凝重,道:“他因為你是omega而欺負你了?”

沈憶搖頭:“不,反而是因為覺得我是omega,所以不應該在發情周期亂跑,即使我跟他說明我已經帶了抑制藥。可是omega又不是什麼易碎品,是可以正常社交和工作的。”

何沁聽到這裡,皺着的眉頭總算放松下來,笑道:“那這孩子難道不是在擔心你的身體嗎?”

沈憶反駁得很快:“可是他說的話很難聽。”

“那他确實有不對的地方。”何沁托着腮撇撇嘴,翹起的嘴角跟沈憶的簡直一模一樣,“不過,你說他是個冷漠的人,但其他人對他的評價又還不錯的話,說不定他隻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的關心,才讓你誤會了。你大可以看看他做出的行動,是不是跟他說的話不一樣。”

沈憶垂下頭,沒有回答。

根本不是這樣的。喻澤潇那天的行動也很爛。

看沈憶不說話,何沁站起身子,拍拍衣服,道:“好啦,先回家吧。”

沈憶跟着站起,又回頭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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