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眼都不擡一下,徑直離開。
陸雲亭眼神黯然,心裡悶悶的,暗忖道,在她心裡,自己什麼都不是吧。
陳雙給陳歡喂完後,帶着小雲上山去了。
他們來到一叢林,小雲嗷嗚嗷嗚歡叫着,跑到邊上玩去了。
陳雙今日想砍些樹,用來做床。
現在入秋了,夜晚更涼,睡地上,不好。
她選了一棵比較粗的樹,那樹,她張開雙手,都抱不過來。
她揮刀往樹上一砍,那樹随之倒下,同時,有些許詭異的聲音傳出。
“哎呀,誰呀,饒我好夢!讓我看看是誰。我非得……”一毛茸茸的小球跳出來,看到陳雙的那一刻,愣在原地,嘴張着,眼不帶眨的。
愣住半響,它才回過神來,驚呼道,“老大!”
說着,眼淚脫眶而出,跳着,蹦上陳雙的頭上,蹭着。
陳雙:“???”
她把小毛球抓下來,放在手上,端詳着,這小家夥,眼睛是藍色的,鼻子是白色的,嘴巴是粉色的,全身毛茸茸,天青色的毛,手和腳像人的手指般大。
小毛球的眼神溫柔似水,蹭着,舔着陳雙的手心。
陳雙低下頭,看了看它的嘴巴,“你沒有牙齒?”心想道,這家夥,沒有牙齒,吃什麼?
“恩恩”它眼睛骨碌碌地轉了轉,瞬間染上了水霧,委屈地說,“您不記得我了嗎?嗚嗚……”
陳雙輕柔地摸着它的毛發,說道,“小家夥,我是不記得以前的你。那現在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老大,我叫小茸。”小毛球眯着眼,伸出了小爪子。
陳雙握了握它伸過來的小粉爪子。
她把小茸放一邊,将大樹的樹皮刮掉,運起内力,對準大樹,接連劈過去。刹那間,丹青色的劍氣,道道落下。那樹已變成六片木闆。
她将木闆捆起,心道,這些夠做三張床了。
随後,她砍了些樹,用來做床的支架。将一切都備好後,她單手扛起木材,另一隻手抱起小茸和小雲,下山去。
走在路上,小雲瞅着小茸,黑溜溜的雙眼緊緊盯着小茸,看得小茸好不自在。
“你看我做什麼?”小茸不悅地問道。
小雲不作聲,笑了笑,就繼續看着。
“再看,把你眼睛挖掉。”
小雲大笑一聲,這笑聲中帶着幾分嘲笑,似乎在說,就憑你?
陳雙無奈地看着這兩小隻,搖了搖頭。
回去後,她剛把木材放下,覺得哪裡不對勁,怎麼這麼安靜?人都哪去了?
“歡歡,樂樂!”
“長姐”陳歡細聲說道,“樂樂他們去了村口,聽說,那裡有人在鬧事。”
“我知道了,你不要亂走。”陳雙說完,跑出屋外。
她疾跑到村口,有人在叫嚷着,這聲音聽起來有點熟悉。
她走近些,才看清,原來是那個紅衣猥亵男。
他帶着一群人,堵在村口。
“叫陳雙出來!不然,我就燒了這個破村子!”
他後面的人,有的拿劍,有的穿道服,還有的背藥箱,準備得滿齊全。
“小白臉,你也在這,你們是不是在一起了?!”紅衣男看到陸雲亭,惱怒了。
陸雲亭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
他話一出,陳樂和方小六一起看向了他,一人生氣,一人卻是驚訝。
陸雲亭朝他們眼神示意:開個玩笑,不必當真。
“你們在商量什麼?趕緊叫陳雙出來。”
“有本事,你進來呀。”方小六叉着腰,挑釁道。
陳樂附和道,“你進來呀。”
紅衣男,揚手示意讓身後的人先進。
拿劍的那人大步上前,剛碰到那石碑,就被一道黑色的光反彈出去,跌在在地上,嚎叫着。
“這……這是什麼情況?”紅衣男驚訝道。
“你上去。”他推着那個穿道服的男子上前。
那男子嘴裡念着咒語,雙指并攏,指向前方,一道藍白光從他的指尖射出,去沖擊那黑色屏障。
下一秒,也被彈了出去。
“廢物!”紅衣男咆哮着,“我就不信了。”
他上前,大喊着,雙手推着,往前走,剛碰上,也被彈開。
“這有妖物!肯定有。等我下次來,必殺之。”說着,他爬起來,轉身就要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陳雙從後面走出,瞬移到紅衣男面前,眼神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