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摧毀一個人并不需要兵器,隻要用看不懂的符文去灌溉他就好了。
我滿意地看着鞍馬向雲快要吐魂的表情,把最後的成果拿給了小山秋葉,小山桑真是一位優秀的助手,不管是找資料還是分解符文又或者是對鞍馬向雲起到一個刺激都非常好用!
我認為把小山秋葉放在封印班着實屈才了,對于封印術她可能隻能達到中規中矩的優秀水準,但對于輔助方面她可謂是察言觀色小心謹慎,沒用多久我說一個方向就能快速找出我要的資料。
鞍馬向雲也是一個很好的材料包,教他封印術花不了多少時間,有句話說得好,學習差不是因為學不懂,隻是跟不上老師進度,鞍馬向雲隻要給他反應的空間就基本能理解,更别說他顯然是有啟蒙基礎的。
他也很大方,鞍馬家的藏書除了機密部分我都能看,他那本幻術封印大全就讓我受益匪淺,惡補了一番我在千手和漩渦的封印體系中見不到的幻術封印,我甚至有些神往地想幻術封印和宇智波的寫輪眼比起來如何。
在我安心地千手、日向、封印班三邊跑的時候我的生日不知不覺到來了。
生日的意義對于孩子而言比節日更加重要,而對我哥來說這是我難得和他兩個人單獨度過的生日。
雖然對人生曆程還不足一輪的孩子來說“難得”這個詞着實有些可笑,但如果在前提上加上“戰亂”兩字就又變得可憐了。
我哥在苦心鑽研後點亮了廚藝,因為幾乎是對照我和他的口味改的,我覺得我哥做得比飯店裡的好吃多了。
一個人的生日顯得寂寞,一群人的生日顯得吵鬧,但要是和一個重要的人慶生又顯得這個日子變得特殊而美好,成為了往後經年無法複刻的回憶。
生日那晚的心情如何我已經沒辦法準确描述了,隻知道月亮不圓不尖的,空氣帶着寒意,桌上的菜冒着熱氣,那些燈光下說過的話也變成了半融的油流進了模糊的月色裡,一些隻言片語帶着溫度與酸酸甜甜的櫻餅一起被我嗷嗚一口吞進肚子。
生日過後就是去忍校,三代在台上絮絮叨叨講一些意志啊故事之類的話,我在下面和好久沒見的宇智波止水開小差。
“今年就走嗎?”
宇智波止水點頭,“瞳妹妹剛來我就得走,這麼一想果然還是得抓住機會好好相處。”
“止水,你隻比我大一歲吧?”
“但是我即将成為一名忍者了哦,瞳妹妹還是剛入學的學生吧?”
我抽了抽嘴角,有種面對事實無法反駁的無語感和躍躍欲試想要活動筋骨的沖動欲。
“你能那麼早畢業嗎?最早是旗木卡卡西五歲忍校畢業吧,他那是情況特殊,你也……”說到這兒我意識到止水雖然不是大勢所趨但也是局勢複雜,于是我換個話題,“你在練刀術?”
止水摸了摸鼻子謙遜道:“算是有了點成效。”
“那我們打一架吧,我學的是千手的刀術,你是宇智波刀術,正好可以查漏補缺。”我很快決定下來,說完睨了止水一眼,“下次别說得那麼低聲下氣,過分的謙虛就是傲慢,你那樣子招人恨。”
止水乖乖點頭。
三代目終于開完了開學儀式,我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止水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我一樣高了。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覺得要是不用卷尺量我倆從肉眼看去确實難說到底誰更高一些。
“……止水,你是不是偷偷鍛煉了?”
“?”
我在他頭頂逡巡,把冒到嗓子眼的話咽下去,“沒什麼。”
今天回去就喝骨頭湯!隻差了一歲而已,怎麼他就背着我開始發育了?
“下午見。”
告别止水,我跟着找到了我的班級,環視了一圈後我就能體會到我哥說的忍者學校對我來說會無聊到像過家家,如果把一個心智成熟的大人放進幼兒園那無疑是一種折磨,而現在,對我一個2.0來說和周圍六七歲的小孩打交道也是一種折磨。
止水這樣非正常發育生長的小孩還是比較少見的,以至于到目前來看能和我有思維上平等交流的至少我的同學中我沒看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