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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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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察覺自家主子面色難掩的肅殺寒意,影風隻得壯着膽子繼續道:“主上三思,陛下對這位郡主極為重視,而此事早已驚動了陛下,将太醫院的太醫都叫來了,而今一夜過去,若主上遲遲未出現,陛下怕是……”

晏聞筝懶懶掀起眼皮,銳利幽沉的視線望進雨幕,雨珠崩濺在地上炸開來豆大的水花,男人唇角稍勾起嘲弄的笑:“呵,陛下?”

“那老皇帝不過是拿其背後的兵力作籌碼,想制衡本王罷了。他以為塞個郡主進來,本王就會任他擺布?”

“主上……”

影風聽罷,不敢随意接話,眸中閃過複雜神色,又聽見晏聞筝狠戾的低語:“而今愚弄到本王的頭上來了。”

話音意味不明,更有躍然紙上的暴虐,影風緘默思索,不知自家主子的話裡是指此刻在屋子裡的那位阮小姐,還是住在竹舍裡頭一月有餘的那位白郡主。

許久沒有答案,影風又禀道:“主上,還有一事,衛成臨這幾日各處打聽阮流卿的消息,甚至試探到了咱們的地盤。看來,他并不信而今阮家二小姐身死的傳聞。”

聽及許久未想起的那位難纏的同僚,晏聞筝散漫的神色劃過絲許陰翳,道:“他若是信了,他便不是衛成臨了。”

邊說着,晏聞筝擡手,把玩着指間的玉扳指。

這枚玉扳指的玉已是上乘中的極品,溫潤通透,沒有一絲瑕疵。可而今把玩着卻如何也不得趣味。

晏聞筝眼眸微眯了眯,不覺想起些别的,較之這玉扳指來百倍的溫熱手感。

雖是稚澀小巧,可柔嫩,滑膩,一觸上幾乎都要将他的手融成水兒一般酥潤惑人。

可除了那兒,幾乎全身都是那般……

晏聞筝不覺鼻息加重,眸裡漾出灼灼的暗色。

啧。

怪不得能把一個自持穩重的衛成臨勾得這般惦記。

須臾,回過神來,緩緩道:“讓他繼續找,再給他喂點線索,讓他嘗嘗痛苦煎熬的滋味。”

影風聽罷恍然大悟:“主上英明。如此一來,待他陷入咱們給的假消息,便可直接出擊。”

“呵。”晏聞筝褪下拇指間的扳指,随意往上一抛,卻在脫離視線的瞬間又接了回來,眼中滿是算計和狠辣。

“就要看他為了阮流卿豁不豁得出去了。”

話音低低落下,少有又幾乎難察的帶着别樣的情愫,影風聽罷,聞其輕蔑又道。

“走吧,去竹舍瞧瞧,既戲台子已經搭好了,咱就得去捧捧場,莫讓那些個老匹夫在這關鍵時候抓到本王的把柄。”

字句從薄唇裡撚出來,說完,晏聞筝負手朝朦胧雨幕中走去。

……

本是清晨,天剛濛濛亮,又是滔急的雨勢,僻靜的竹舍廊道上根本沒什麼人,靜谧無聲,影風打着傘,恭敬很在晏聞筝身後側,兩人穿過茂盛的竹林。

矗立在深處的一座庭院映入眼簾,高高的圍牆,朱垣黛瓦,雄渾壯麗,本設在靜谧幽甯的位置而今卻是鬧騰非凡。

琉璃燈高辄,在雨勢中折出朦胧的光暈,廊下,從宮裡請來的太醫來來往往穿梭,女使嬷嬷們更是急的團團轉。

晏聞筝将這一切盡收眼底,面上劃過譏諷的冷笑,這戲還當真是做到了極緻。

“參見王爺!”

衆人見他,連忙跪地行禮,一口大氣也不敢出。

晏聞筝并未理會一二,幽幽擡步朝房中而去。

甫一進入,濃郁的藥味便萦繞周身,晏聞筝面不改色,眼神徑直落在屏風之後的床榻上。

“王爺!”

虛弱又無力的聲音立即傳了出來,其中不乏一些讨好和欣喜。

“您終于來看我了!”

晏聞筝微皺眉頭,擡腳越過屏風,看見榻上躺着的美人。

美人面色透着病态的蒼白,烏黑的青絲順着素白的寝衣垂下,更添柔弱的楚楚可憐之感。

對上那雙水潤的眸,晏聞筝眼底的陰郁和譏诮在瞬息之間掩過,讓人看不出什麼異樣。

“郡主這是如何了?”

白芹水身側侍奉的女使福了福身,含着哭腔道:“回王爺的話,郡主前幾日還好好的,哪知天色一變,許是受了寒風,身子骨便是更差了。”

晏聞筝好整以暇聽着,心中冷笑,負手踱近床榻,睨着之上的柔弱美人,故作關切的姿态,問:“太醫怎麼說?”

眼眶通紅的女使連回話,道:“王爺,太醫們都來瞧過了,但仍是沒給出個具體病因來,隻說是身子骨太弱了,得需靜養。”

“燈紅,休要多話。”白水芹被扶着坐起身來,佯裝生氣的嗔道:“平日慣壞了你,什麼話都說,還不快出去看看藥可煎好了。”

秀麗的眉微蹙起,一席淡雅虛弱之态,美人如斯,貫引人心疼。

“是,郡主。”說罷,燈紅欲言又止的退了出去,門輕輕的阖上,寬敞精美的屋子裡便隻剩下她同晏聞筝兩人。

清亮透徹水眸移在面前男人身上,心跟是不由一發悸動。

俊逸妖異的容貌,輪廓線條精雕細琢,驚為天人。臉上的神情是平和淡然的,可周身的氣息分明是那樣的陰鸷暴戾。

就像此刻,投在她身上的眼神,沒有如同他人那般令人恐懼,可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顯然是毫無觸及心底乃至靈魂的僞裝表象。

她知曉此人每每在她面前平和的皮囊底下,是毫無秩序的幽潭寒淵,而他在自己面前如此,根本是不屑于多予她一個眼色,若非天子聖命難拒,他絕不會搭理自己。

來了這京都後,她也知曉外頭對他的一些傳聞。據說無法無天,更是睚眦必報,朝廷那些臣子恨極了他,可卻拿他沒辦法。

如此之人,無需多些,便知是常年混迹在黑惡地帶之人,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可仍控制不住的,她難以遏制對此人的窺視和探索欲,甚至是有些難以自拔。

随父親在洛州時,那般多的男兒,無論是什麼出身地位,見到她無不是傾慕她,讨好她,再加上她的身份、柔弱無依的氣質,那些男人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送給她。

如此衆星捧月,唯獨回京之初便碰了壁,她從沒見過像晏聞筝這種男人。

他的眼光從不會多停留在她身上一秒,總是散漫的、懶倦的,在她面前永遠套着層層朦胧的紗霧,神秘又誘人。

她不禁想,若撕開這層表象,他到底會露出多駭人的真實模樣,她甚至還想,若這種貫會僞裝自己的叢林惡獸,若有一天被自己馴服、愛上自己,該是多麼令人興奮和成就感。

如是,白芹水愈加沉醉于此人。

她輕輕掀起眼皮,刻意露出無害又單純容顔,虛弱道:“王爺竟這樣久才想起芹水,昨夜那般急切請了多次都不曾來看望我一眼。”

然對于她如此濕滴滴的婉轉柔音,卻未激起男人半點起伏,就連她刻意的想貼近些,都被其“妥帖”的避開。

白芹水捏緊繡帕,看着男人踩在地毯上的步履毅然朝後卻幾步。距離拉開了些,他厭嫌她的靠近,甚至連一聲解釋也懶得說。

可偏偏如此絕情冷漠,卻仍是那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平和神情看着她,道:“處理一些要事。”

“什麼事?”

問到此處,一絲不苟的男人面色終于泛出一絲起伏,白芹水蓦然感覺如堕冰窖一般,浸了水的冷意席卷。

她以為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他要變臉色,但轉眼,那異樣的感觸便消失殆盡,隻聽見晏聞筝清磁略帶愉悅的嗓音,“沒什麼,一隻野貓很不聽話。”

“野貓?”她艱難咽下方才的緊繃害怕,狀似無事發生的問。

“嗯,親自調/教了一番。”晏聞筝面色無異,指腹緩緩搓撚起來,動作細小甚微,讓人毫無察覺。

“對了,近來洛州安穩,白将軍可有信何時歸朝?”

白芹水咬着唇瓣,搖了搖頭,柔聲道:“芹水不知,王爺可是有什麼事要見父親?”

晏聞筝笑了笑,卻未達心底,“隻是随口一問,倒是郡主離家,雖得陛下聖命在本王這王府裡靜養,可這病卻半分不見好。”

說到此處,男人眸色浮過黯然的殺意,聽見白芹水道:“這都是芹水的錯,王府裡照顧這般精細。身子竟一直不見好。”

話音帶着濃濃的自責,其中委屈意味顯然,若在以往,那些個尋常男人聽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哄着她。

可如今,也并未引得面前男人一個眼神,受挫氣惱許久,隻聞得其淡淡的一句:“郡主好生休養,本王還有要事處理,先走一步。”

說罷,也根本不等她再說出什麼話的機會,便毅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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