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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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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邊試探着,高爍景眸光直直凝在晏聞筝的臉上,似要窺出什麼情緒來。

然出乎意料的,那張容貌冷白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分毫,仍是勾着漫不經心的笑意,就連多年深陷陷爾虞我詐的東宮的他,也難以窺見些别的情緒。

此人竟如此心思叵測,高爍景意識到此,心中微寒,沒想到晏聞筝比想象中還要難對付數百倍。

“殿下說笑了,”

晏聞筝掀起眼皮,毫無掩飾回望過去,道:“臣孤家寡人,更是罪孽深重,何能妄自揣測陛下什麼心意?倒是郡主身份矜貴,怕是得另尋良配。”

自謙的話從薄唇裡落出來,可其中分明蘊蓄着張狂傲慢。高爍景凝着雙眸,不動聲色打量着晏聞筝,卻看不出這層平和的皮囊底下到底隐藏的什麼精怪。

目光久久打量着,竟驚覺男人唇瓣上有些異樣。

這異樣微乎其微,極難看出什麼,可這一點點異常出現在晏聞筝這種人身上,便是太過震撼人心。

莫非……

高爍景思緒翻湧,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蓦然想起他進入這前廳之後,等待良久,待晏聞筝好不容易出現在他眼前時,那神情雖如出一轍的恣睢狂佞,可細究細看,分明是有一絲難掩的興味和得趣。

那樣的隐晦不明,可到底被他捕捉到了。

白芹水這傾城佳人就在他府上,觸手可得,可從他剛才浮在表皮的話術來看,他似乎對白芹水提不上興趣。

莫非——

高爍景恍然大悟,莫非他已有别的女人?

高爍景心中暗流湧動,尋不得答案,心中思肘着若能找到晏聞筝的把柄,如此也不失為好事。

他站起身來正欲告辭,想起自己此行還有一事,道:“歸政王,一月後正值春狩之際,按父皇的意思,是要你攜着嘉甯郡主一同參加。”

晏聞筝面色無異,站起身來,微颔首,眸間深如潭水。

待太子的身影消失在視線,晏聞筝面色平和的笑意稍斂,周身的氣息頓時萦繞陰郁寒戾,如潮濕淵潭底下的冰寒徹底浸出。

影風見太子走遠,迎了上來,方要說些什麼,得晏聞筝一個銳利的眼神。

他想起一牆之隔的後邊,還有一位阮家二小姐,如是,壓低了嗓音,道:“主上,那郡主的毒是否……”

“看來她命不該絕啊,”

晏聞筝眸微眯了眯,“留着她一口氣,春狩之時勿讓人看出馬腳。”

影風聽罷,垂首應“是”。

*

日輝流轉,金色的光輝透過遊牗絲絲縷縷的灑在地面上,宛若層層金紗鋪展開來。

阮流卿側着身子聽見了太子同晏聞筝交談的所有,兵部侍郎的事她是知曉的,掀起軒然大波,晏聞筝也因此被衛成臨揭發一衆惡行,而之後發生的,誰也沒想到。

她想起大婚之日被擄走的場景,還有那聽從晏聞筝之命意欲折辱她的市儈龌龊之徒、護衛,阮流卿不禁發抖。

雖最終他們沒有得逞,且個個死了。可她仍忘不了那日的惡魔,一幕一幕腥邪的撲過來,虎視眈眈。

晏聞筝。

阮流卿在心底念過這個名字,提醒自己,切不能忘記他的兇惡殘忍,不能忘記他給自己帶來的無盡傷害……

想着想着,她看見晏聞筝站在了門口。

峻拔高大的身軀幾乎遮擋了大門射進來的金色光輝,他幾乎同那流轉的熠熠光亮處融為了一體。

随着步履一步一步的靠近,他那張臉在金波蕩漾間露出攝人心魄的美。

光影明滅,更是難以琢磨的深邃。

阮流卿眼睜睜看着他朝自己走近,再度險些被這容貌所迷惑。

不,不對。

阮流卿搖了搖頭,那些因他所受的慘痛回憶湧了上來,她開始有些憎惡和害怕。

鼻尖盡數萦繞着他身上的強勢氣息,還有他臨去前廳之前,自己還同他那樣親密的口舌纏綿,難舍難分。

想到這兒,阮流卿情愫更是複雜,強烈的羞恥熏得她呼吸紊亂,面頰绯紅。不經意擡起頭迎上他的眼神。

濃稠,邪惡。

她更又生出了些地獄裡爬出來的鬼魅朝自己索命的恐懼感,她想躲,想跑,可自己早已被晏聞筝綁在了羅漢榻上。

“呵。”

似察覺到了她的情愫,晏聞筝唇角勾起笑意走近,更駭然坐在了她的身側。

馥郁的檀香更是膩人,阮流卿更是聞不得了,她總覺得一嗅到這樣侵略十足的氣息,晏聞筝便在狠狠親她,強硬的要自己沾染他的味道,像一個密密麻麻的細網,籠罩着她,永遠不可能逃身。

阮流卿身子微微一瑟縮,别開臉,悄悄挪着想離晏聞筝遠些,然晏聞筝似早已察覺她的意圖。

危險冰冷的眸子盯着她:“敢跑?”

看似疑問,卻幾乎是斬釘截鐵的陳述,更帶着不容置喙的威懾。

阮流卿緊咬着唇瓣,的确,她不敢跑,而現在情景的下一秒,是該晏聞筝這主宰一切的殺神發怒了,他會冰冷暴戾的呵住自己,亦或是用鸷猛的力道掐她。

設想着,阮流卿更是害怕,覺得射進來的金輝也化作了寒冬裡的雪花往身上撲。

她弱弱吸了吸鼻子,想趁晏聞筝還沒發瘋前,或許能找到一線生機。

“晏……晏聞筝。”她輕輕擡起頭來,可因太害怕了,嬌軟的小嗓子細聲袅袅,若幼獸般孱顫,低若未聞。

然晏聞筝聽見了,恣睢高傲的挑眉,薄唇撚出來的話裡盡是惡意,“怎麼?未聽及太子帶來你那心上人的消息了,傷心了?”

字句若珠落玉盤清脆的敲打在寂寥的房間裡,又如鋒銳的刺直紮在阮流卿心尖上。

阮流卿瞳眸睜着,那些被她刻意忽略掉才能好受些的傷痕被徹底撕裂開,眼淚止不住的便湧了出來。

“晏聞筝,你……你……”

他打斷她開口,冷漠的聲音裡盡是諷刺,“你猜今日來的為什麼不是衛成臨?”

“因為他怕,怕他溫柔得體的未婚妻就在我這個卑劣之人的府上,他怕再一次看見那日山廟裡的場景,看見你就和我摟在一處,”

“不!你别說了!”

阮流卿臉色慘白,幾乎歇斯底裡的哭泣,被牢牢捆在羅漢榻上的身子因情緒激動而顫抖。

晏聞筝見此,濃黑的瞳眸裡湧出更為扭曲的快意,強迫少女與他的視線齊平。

“他就是個懦夫,親手舍棄了你,聽聞你的死訊又假模假樣的到處打聽,明明猜到了你就在本王府裡,卻自欺欺人,龜縮起來,根本不敢露面。”

“不……不是……你胡說,他不是……”

阮流卿哭得無力,心更因為晏聞筝的這些話一抽一抽的疼,她心裡唯一的僅存的希望和美好被他生生的砸碎。

“阮流卿,你真可憐啊。”

男人的聲音刺耳的輕蔑,更讓人惡心的憐憫。

阮流卿深吸了一口氣,擡起通紅的眼眸看他,看見男人殷紅的唇瓣勾起那抹極度惹人厭惡的恣睢冷笑。

旋即,俯身下來,狠狠掐住了她的頸脖,與此同時,狠戾的吻亦落了下來。

“你憑什麼親我……憑什麼?”

阮流卿滿心悲戚,拼命的掙紮着,哭腔支離破碎,被晏聞筝施虐掐握的頸項若滾了炭一般炙疼。

“你覺得呢?”

仍是這幅漫不經心的居高臨下,阮流卿被晏聞筝這嗓音裡的逼仄玩弄氣得愈是不甘憤恨,更想起方才聽到的他和嘉甯郡主的婚事,覺得屈辱惡心。

“晏聞筝,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為什麼一直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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