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看好了,黑桃8,您吹口氣。”付霄在用撲克牌給羅秀變魔術。
羅秀吹了口氣,眨眼黑桃8就變成了方塊8。
“變得不錯,哪裡學的?”羅秀笑着問。
“上學的時候學的。”付霄實話實說,“以前還會更多,現在都忘得差不多了。”
有羅秀的同意,羅文軒沒有再反對付霄住在家裡,但羅恩玉還是擔心他憋着壞,她總是忍不住擔心:這樣的幸福她真的配擁有嗎?
“我還會一個,恩玉,你配合我一下,把這張牌拿在手上。”付霄笑着遞給羅恩玉一張紅桃k,又給了羅秀一張黑桃k。
他拿着幾張牌在她們手邊一轉,她們手上的牌就交換了。
“這是怎麼做到的?”羅秀來了興趣。
“其實就是一個障眼法。”付霄高興拆解。
晚上羅秀睡下了,羅恩玉親手給付霄換了藥,看着他胸口的傷痕,羅恩玉很心疼。
羅恩玉的手摸在他的身上,付霄覺得心癢,他握住了羅恩玉的手,說:“留疤了沒事,那個男人身上沒有幾條疤。”
“很多男人都沒有。”羅恩玉說。
“也可能不會留疤,我不是疤痕體質。”
“如果留下了也好。”羅恩玉看着付霄,“是你愛我的證明。”
“我愛你。”深情對望,兩個人的距離越靠越近,付霄吻上羅恩玉。
唇舌相交,本來就坐在床上的兩個人不知不覺就躺在了床上。
“如果沒有疤,我就紋一個紋身。”付霄說完,又去吻羅恩玉。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羅恩玉在這洶湧的攻勢裡呼吸漸亂,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
付霄滾燙的掌心探進她的衣擺,指腹摩挲過腰側的肌膚,在她腰窩處輕輕一按,羅恩玉不受控地弓起脊背,主動貼上他熾熱的胸膛。
手機從床上掉下去,砸在地上發出一聲響,羅恩玉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想起羅秀的話,她推開了付霄。
“以後吧,今天不太方便,好好休息。”羅恩玉看了看雙耳紅透了的付霄,撿起手機出去了。
何久紅覺得兒子瘦了,肯定是中午很少吃飯,她又送飯去了。
陸萩雖然嘴上說着讓她别再來了,但還是乖乖吃完了。
離開的時候,何久紅掃了一眼午休的員工,正準備離開,就聽見有人喊了聲明月,她看過,看見一個女人笑着把手裡的瑞士卷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何久紅肯定自己沒有聽錯,她叫得就是明月。何久紅沒有上前詢問,她回去想了想,一查發現這個明月剛進公司的時候是前台,簡曆的學曆欄,竟然填的是初中!
何久紅擔心兒子被騙了,和陸濤商量了,還是覺得結束這場不該有的戀愛。
先禮後兵,何久紅約見了明月。
“遇見阿萩之前,你就是在這裡打工吧?”
何久紅的語氣聽不出情緒,但明月知道她的來意。
“是的。”明月說,“我們是由朋友發展成的戀人關系,不存在故意勾引的事。”
她還沒說什麼呢,明月就來這一句,可以看出來就沒有用好心揣測她,何久紅直說道:“你配不上我兒子,分手吧。”
“分手可以,我要補償。”明月語氣平淡,自從上次陸萩跟她說了之後,她就預感到有這麼一天,她确實配不上陸萩。
“你要多少。”何久紅生氣,原來就是個這種貨色,阿萩被迷住了還得了!
“你願意給多少就給多少吧,我會辭職然後換個城市生活。”
“10萬。”
“行。”
這麼點兒就同意了?何久紅覺得奇怪,她質問:“阿萩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你手上。”
明月笑了,有錢人就是會腦補,她說:“沒有,不放心的話,你報警就行了。”
何久紅打了電話,讓銀行送張支票過來。
明月已經想好了怎麼應付陸萩。她準備跟他說家裡有急事,得請假回去幾天。等順利離開後,就發條消息告訴他自己想換種活法,接着把所有聯系方式都換掉。
這麼突然地消失,陸萩肯定會懷疑。他八成會跑去找他媽媽質問。而之前何久紅打電話時,明月就注意到手機開着錄音。到時候陸媽媽把那段錄音拿出來,陸萩就會認定她是個為了錢才跟他在一起的壞女人。這樣一來,他能更容易接受分手。就算之後陸萩想找她,估計也隻是憋着一肚子火,想找她算賬。
“我和你一起去吧,正好去你老家看看,就當度假了。”陸萩知道明月要請假回老家,當天下班就這麼說。
“不用,我後媽不待見我,沒必要去。”明月說,“就請五天假而已。”
“那好吧,等你想帶我回去了再去。”
“那不會有那麼一天了。”明月突然很想哭,“我爸死了,家裡一個對我好的親人都沒有,這次回去就跟他們斷了關系,以後再也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