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乃名門望族,祁苒自小琴棋書畫都是請了當世有名的先生來教,她知書達理,極富才華是理所當然的,家族裡對她給予厚望,将來她可是要進宮侍奉天子,說不好他們祁家會出一位皇後都未可知啊。
隻是原本已經鋪好的富貴路,她偏偏不走。祁苒從未覺得喜歡上一個姑娘有什麼不對的!她愛小蘊是那麼的順理成章,她隻想和她長相厮守。
一直是小蘊偷跑來找她,祁苒在小蘊成年生辰的那一天,踩着梯子,夜裡偷偷敲開了她的房。
秋蘊的心咚咚咚的,祁苒也緊張,她隻在書上看過,從未親自做過,解她衣帶的手在發抖。
“你行不行,非要做這羞人事!”
“當當然,我可以的。”故作鎮定的模樣。
媽呀,歎為觀止,大祁苒真是沒料到自己那麼大膽,那麼猛。眼睛是捂住了,心情卻挺激動。
“你後悔嗎?”
“都這樣了,還後悔啥呀!”秋蘊捶了一下祁苒,一口咬上了她的肩膀,祁苒卻笑得很甜,有什麼比如願以償更美的事嘛!
有過肌膚之親,關系更是親密,一刻也不能分離。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祁府上下風言風語。
祁苒第一回領教了家法。疼得眼都快睜不開了,還是不願松口說放棄秋蘊。就算被打死,她愛秋蘊就是愛秋蘊。她是她的妻子,她們在月光的見證下成過親了。
市集一半的商鋪都是秋家的,富甲一方,但秋老爺是賣豬肉起家的,再有錢,商人還是下人。
這秋小小,就是一個下人之女,竟還敢蠱惑自個兒女兒,祁父氣急,祁母安撫道,“婚姻大事,父母說了算,哪能随她胡鬧。”
“夫人說的是,讓她好好養傷,入了宮,有什麼斷不了的。”祁父鐵了心要把她送進宮。
祁苒特别認真地養傷,她不能坐以待斃,和小蘊約定好一起私奔,覺得隻要逃到離皇城很遠的廬山,應該就能共度餘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