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師徒和解,師徒四人又重新踏上西天取經路,表演也到了尾聲,身邊的小朋友紛紛起身去找父母,薄藍也起身,理理裙擺。
心裡嘀咕着,不知道溫攬州找沒找過來,實在不行幹脆回去碰面。
忽然一隻手鑽入她的指縫,她下意識一甩,沒甩掉,擡頭看清是已經找過來的溫攬州。
順勢往他身邊望去,沒有看到葉清挽她們。
“她們呢?”薄藍亦步亦趨地跟着他。
“不知道。”
“你們不是在一起嗎?”
他沉默片刻,不情不願地開口道,“你給她回個消息。”
“噗嗤,”溫攬州回頭看到薄藍捂着嘴,一雙眼睛轉呀轉,怎麼也壓不住的笑意從眉梢洩露出來,更在他望過來的瞬間破功,幹脆肆無忌憚地笑起來。
“你笑什麼?”他牽着她的手,站定,雙手交叉在胸前,擺出一幅教訓人的模樣,但聲音和表情俱是無可奈何。
“我就笑,你管我?放手,我要回消息了!”
“不放。”他言行一緻地握緊。
薄藍好笑地掰開他的手,自己上手挽過他的手臂,在旁人看來就是一對小情侶親親蜜蜜地挽着手。
她兩隻手捧着手機,“這樣,這樣可以了吧!”
溫攬州側過臉,耳尖紅紅,仍舊小聲計較,“到底要回多少消息非要兩隻手。”
“走吧!導航州州!我們回去!”
大概是身邊站着個發熱體,方才冷的過分的夜風這會兒也變得恰到好處,他們逐漸遠離喧鬧,夜色越發濃郁越發靜谧。
她心情不錯地胡亂哼着流行調子。
為免這位得意忘形,溫攬州不得不提醒着,“小心台階。”
他沉穩地踏過,身邊人像隻兔子一樣躍下,他感覺自己活像牽着亂竄的貓的繩索。
這樣亂蹦亂跳以薄藍頭上的發飾顫巍巍地自墜,散掉半邊頭發告終。
“啊——”薄藍慌亂地捂住,但已然來不及。
溫攬州沒忍住笑出聲,整個人大寫的幸災樂禍,真是學壞了啊!
最後,薄藍頂着溫攬州編的麻花辮,雖然和衣服不搭,但總比散着亂發好得多,還别說,手挺巧的,出門那會兒應該讓他幫自己搞下頭發。
薄藍臉紅得不像話,貝齒壓着下唇,表情不滿又倔強,上手去扯他的衣領。
像是報複他把她搞亂,她也要把他搞亂。
現在的漢服不過是改良的,薄薄兩層,要是真像戲裡那般追求古制真跟俄羅斯套娃一樣,一層又一層。
她這頭報複得逞,對方也不甘示弱。
他空不出抱着薄藍的雙手,叼着她外罩的小衫扯得亂七八糟,扯下一點就迫不及待地印下自己的親吻,不要臉極了。
以往論起不要臉,薄藍自覺更勝一籌,這回也不得不甘拜下風,當然她心裡是不服的!
但這會兒七葷八素地想不出對付的法子,隻有伸手推他,可手上又沒力氣,反倒像是軟綿綿地摸他。
這讓他會錯意。
雖然她是比較喜歡摸他的腹肌,畢竟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呢?!!!
為了方便她,呃,不知道是方便誰。
總之,她是摸上了。
看不出來,他還怪自戀,一直反複問她,喜不喜歡他紮的頭發。
但也很讓人為難。
喜歡就要和哥哥紮的頭發比較誰更好。
……就很有好勝心。
兩人清清爽爽地躺在一個被窩。
“明天還要出去玩嗎?”
困得不行的薄藍感受着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自己的頭發,要不是困得不想說話,都想蹦起來罵他,你是不是故意的???
“果然還是喜歡這樣。”
死宅男!
興許是昨夜的酣暢淋漓,薄藍已經刷新了對他的印象,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态!
雖然今天沒有什麼出行安排,但她也不要待在房間!
當然就算不出去,這家酒店頂樓也有四處聞名的正宗當地美食。
薄藍聽從服務小哥的推薦,完成點單。
出來玩的是他,挂念着工作的也是他,她粗略算了下時間,這通電話都快五分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