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靜谧,波光粼粼的海水散發出鹹濕的氣味,海風此刻輕輕吹着,沙灘邊全是練習生們如同螞蟻搬家似的在忙忙碌碌。
節目組工作人員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燒烤裝備全部被練習生們組裝好。
“零食放這裡放這裡,野餐墊多鋪幾個。”
“飲料夠吧?”一位練習生問道。
“蕭蕭的飲料全在這裡的,不夠也沒辦法。”
“愧疚。”葉亭白做捂心狀,假裝含淚說到。
“給小魚投票補償一下,這麼多飲料怎麼弄來的啊。”
“先烤先烤,生火生火。”
等被猜謎小遊戲困住的七位練習生到來時,第一批燒烤已經光榮出攤。
做為大廚駱承望的舍友,蕭瑾餘非常榮幸可以直接吃到美味燒烤。
除主要燒烤位置外,剩下幾個稀稀落落安排着幾個區域。
各自還有小爐子在烤些海鮮和蔬菜,滋滋作響,熱氣騰騰。
“小魚,你不能因為這是同類就不烤熟呀。”邊以軒一邊拿着叉子戳燒烤,一邊說道。
“盡力盡量。”蕭瑾餘拿着簽子在擺弄,耳邊是潮水緩緩湧上,又緩緩褪去,輕拍沙灘的聲音
直到有些焦了,蕭瑾餘想嘗一嘗,被旁邊的歐陽詠絮,說了句:“别把自己毒死了。”
“……”蕭瑾餘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半途而廢的失敗者,沒有資格批評堅持到最後的勇者。”旁邊的顧劍時嶼探頭道。
蕭瑾餘覺得對方說得非常有道理,但看了看手裡燒焦的燒烤串,抱着視死如歸不能浪費糧食的使命感,淺淺嘗了一口,然後說道:“不難吃。”
“燒烤有難吃的嗎?”邊以軒說道。
“那你嘗嘗。”蕭瑾餘一手托腮,一手把燒烤遞給了歐陽詠絮,沒有理邊以軒。
“确實不難吃。”歐陽詠絮說道。
“是确實好吃。”旁邊的田玉蕪反駁道。
蕭瑾餘猜可能是因為上次多給對方帶了份炸魚薯條和水果拼盤的原因,田玉蕪對自己的濾鏡無限大,所以沒有參考。
隻能去舍友駱承望那裡,拿着幾瓶舍友喜歡的飲料,放在舍友駱承望附近,表示做交換,照例誇誇誇後端了些已經烤好的燒烤,找到旁邊跟着《醉瓊枝》混的許眠。
其他練習生們還在和燒烤苦苦掙紮時,一盤烤好的燒烤從天而降,許眠擡頭一看,果然是蕭瑾餘,眼淚如斷線的珍珠瞬間往下掉。
蕭瑾餘隻是遞了燒烤,什麼都沒有說,正想原路返回的竹奎,看見自己那個區域已經變成小魚追友火葬場現場,和他的新搭檔柏文宣馬上開始換位置,和旁邊的楚行雪開始搭話。
“小魚會說什麼?”竹奎問楚行雪,這位蕭瑾餘承認的竹馬。
楚行雪回答道:“什麼都不會說。”
“就這麼幹坐着?”柏文宣奇怪道。
“都端了燒烤,還要什麼?”江枕弦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但總算走上正軌的燒烤大軍,“而且是小魚親手端的。”
江枕弦格外強調親手兩個字。
和楚行雪猜的一樣,蕭瑾餘、許眠、秦灼、王鲸浮,他們四人什麼都沒有說。
王鲸浮摸了串燒烤在吃,秦灼也緊随其後,許眠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蕭瑾餘在旁邊遞紙,想着,這和他想象中不一樣,許眠無論是素人背景還是音樂天賦都是《絕對閃爍》導演組會喜歡的人設。
雖然後來出現一位被強行扶上A班的葉亭白和被節目組偏愛的邊以軒,但看現在的B班分班,也不難看出許眠在導演組那邊還有一定鏡頭量和喜愛值。
現在又撞上自己這位形象在好與不好反複颠倒的初次C位,外加格外适合許眠的《钿頭銀篦擊節碎》,一公會成為許眠的高光時刻。
把許眠給楚行雪,也算是保一保他的便宜竹馬,給楚行雪上個雙重保險,他、江枕弦、楚行雪三人都有挑戰劵,怕出現意外沒有另一張挑戰卷來救場,所以三人再次形成小團體,互幫互助。
江枕弦腰不好,不知道什麼會犯。
楚行雪唱跳不能結合,如果成為被挑戰者不知道怎麼不失體面的換成單項目,何況節目組不賣出道位,把楚行雪搞得非常焦慮。
蕭瑾餘的高強度作息從高三至今沒有歇過,整個人就如同一根被緊緊拉住的弦,也在等那個未知的不知道,他需要完美完成一公,然後在和二公間隙找個時間休息休息,否則再這麼熬下去,怕總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