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一公!一公!】
【絕閃!(算了這個去掉,還我們三張挑戰券!)】
面對這張不止屏幕前的觀衆,工作人員受到的沖擊力也不小,笑着繼續提問:“請問小魚同學,對于一公對手有什麼比較想挑戰的或者不太想碰到的嗎?剛剛秦灼同學、王鲸浮同學、竹奎同學最想挑戰的對手都投給《盛開春和景明》,暫居挑戰榜第一,其中不希望一公對手是《盛開春和景明》共收獲十一票,也暫居不挑戰榜第一。”
【這個算數是不是算錯了?怎麼一個才三票都能第一,其他組一組一票了?】
【誰會說想挑戰的,不都是,都可以,看安排,隻要不是xx組都可以】
【強者揮刀向更強,弱者揮刀向更弱】
【你說除了瑾餘組還有哪組是強者?】
【你說竹奎組和蕭瑾餘組是弱者?!】
【……氛圍組理解一下】
“比較想挑戰的對手,暫時沒有,隻要有觀衆好像是哪一組都可以接受。”蕭瑾餘仔細思考後,才說道,“不想挑戰的對手?應該是《仗劍走天下》吧,因為剛剛導師幫助時,以軒哥說我們當對手就好殘忍,尊重他人意願,幫忙否決。”
工作人員的手機使用時間又沒有限制,自然知道舞劍事件:“也是,如果你們是對方,對小魚你也太不公平了。”
蕭瑾餘笑着說道:“師出同門?”
【不是小魚,你是師父,這應該算忤逆犯上】
【求教程,舞劍連招太帥了,尤其是蕭瑾餘一個人接劍然後揮的那一段,可以和首跳主題曲、C位亂臣賊子相提并論,一樣的風格,輕描淡寫殺人無形】
工作人員問道:“小魚同學,你對二公有什麼期待嗎?或者有什麼想表演的歌曲嗎?”
蕭瑾餘好奇心太重,眼眸裡都是好奇問道:“二公規則出來了嗎?”
【我也想知道,網傳的二公規則太奇葩了,接受不了】
【+1,接收不了】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
“希望舞台能有人喜歡。”蕭瑾餘隻能這麼回答,确實沒有什麼期待,就這樣挺好的。
工作人員又問了很多零碎的問題。
“蕭瑾餘同學,你認為《絕對閃爍》的顔值擔當是誰?”
“我。”
【帥而自知,不愧是小魚】
【就是顔值擔當】
“蕭瑾餘同學,你認為《絕對閃爍》的唱跳擔當是誰?”
“我。”
【厲害而自知,不愧是小魚】
【就是唱跳擔當】
“蕭瑾餘同學,你認為《絕對閃爍》的熬夜擔當是誰?”
“……我?”蕭瑾餘有些心虛,悄悄瞄了眼攝像機,又假裝沒有看見。
【有自知之明,不愧是小魚】
【就是熬夜當擔】
【蕭蕭,别心虛啊】
【别誇了,再誇下去小魚要膨脹了】
【就是要膨脹】
工作人員一本正經說道:“好的,那我們一公賽前采訪蕭瑾餘篇就這麼結束了,下一位練習生是《钿頭銀篦擊節碎》的許眠。”
“大家拜拜,以後見。”蕭瑾餘依舊是和攝像機揮揮手。
【剛剛裝看不見,現在看見了?】
【蕭·選擇性失明·瑾餘】
【拜拜,一公見(即将見小魚版)】
【拜拜,夢裡見(夢裡見小魚版)】
【接好運】
【接】
蕭瑾餘退出備采室還和門外等着的許眠打了聲招呼,看着對方進去,才緩緩笑了笑,扯着自己的嘴角,沒有猜錯是《仗劍走天下》。
備采室内,許眠剛剛坐下,也是剛剛那位工作人員問道:“許眠同學,方便問一下你對一公的期待嗎?”
許眠瞪大眼睛,猶豫了至少一分鐘才說道:“希望能正常發揮出來自己的水平。”
【這個更是跪着求,正常發揮就行】
【求求能有上一位穩定發揮的百分之一,我也可以接受的】
【細節怪+百分百穩定+挑戰券羨慕!為什麼我家許小眠也有挑戰券,我都不安心】
【哦,那把挑戰券給我家吧】
【我先說的給我家】
工作人員拿着手卡提問道:“請問許眠同學,對于一公對手有什麼比較想挑戰的組或者不太想碰到的組嗎?”
許眠抓着自己的衣服,都差點把衣服揉皺:“有比較想挑戰的人,是田玉蕪同學。不想碰到的組是《盛開的春和景明》。”
【???是恨上田玉蕪了】
【是我我也接受不了,都問那我去哪呢?結果一個說其他組,一個報自己組的名字】
“是因為一公選曲事件嗎?”工作人員非常敏銳察覺道。
“……”許眠沉默,眼眶微紅,仰起頭說道,“是的。”
工作人員自然而然聊下去:“可惜你們擅長方向不一樣,就算使用挑戰券也PK不了。”
這種話語目的是給直播間的觀衆看,用于銜接和充當現場氣氛組,正片剪輯是絕對不會放出去的。
【感謝工作人員,是我的嘴替,你是我唯一的姐】
【别哭,一會兒我擔挨罵,第一個就回來罵你】
【魚粉姐姐回來輕點罵我擔】
【我以為搶C後,許眠粉的膽子應該大些的】
【我擔突然大膽了起來,又不代表我大膽了起來】
【dance和vocal打起來怎麼辦?】
許眠愁眉不展但依舊如此說:“嗯,我知道。”
工作人員好奇看了看,認真檢查妝有沒有花:“許眠同學,你對二公有什麼期待嗎?有什麼想表演的歌曲嗎?”
“一公有些遺憾,希望二公能和小魚合作。”許眠沒有猶豫直接說道,“一公的事情算技不如人,二公非常非常非常期待和小魚合作。”
三個非常,還是内向的許眠說出來的,含金量非常可以
【……許粉你家想出道和江粉借一下毒藥,采訪時毒啞許眠,表演時再放出來】
【楚粉姐姐,你們罵了我擔就不能罵我了哦】
【二公給蕭瑾餘那組二十多個名額吧,少了我怕不夠】
後續零零碎碎的問題,沒有什麼波折,彈幕裡的大家甚至有些躺平。
好無聊啊,又一個蕭瑾餘毒唯。
小魚、小魚還是小魚。
大家都感覺背景布不應該是白色的,應該是藍色的因為怕小魚沒水,或者是紅色的直接是小魚應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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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再次練習,蕭瑾餘日常欣賞自己的隊伍們,為了防止明天彩排妝容定不下來,還提前為隊友們準備好了妝容風格分類。
這樣彩排可以盡快定下來妝容,最快開始準備上場,結果和蕭瑾餘猜測的一樣,彩排現場都是人,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們,加起來幾百号,亂成一鍋粥。
“xx在哪裡?”
“這個東西在我這裡!”
這之類的話一直在出現,忙中生錯,不少服裝出現問題都是現場補好。
不過大家情緒都還好,不算特别緊張,畢竟今天隻是彩排明天才是正式表演。
亂點就當時是正式考試前做錯的題目,明天吸取教訓就好了。
化妝師們忙來忙去,蕭瑾餘憑借多年龍套經驗蹲到一位化妝師,就開始拉一位隊友試妝,速度非常迅速。
隊友一号說道:“化妝師姐姐,我怎麼覺得我的妝容有些暗、有些髒啊,能改改嗎?”
蕭瑾餘說道:“化妝師姐姐,他希望自己上鏡白些。”
隊友會說要求,蕭瑾餘能把模糊的語言轉變為更精準的要求。
化妝師松了一口氣,就是喜歡這種要求明确的,比“姐姐,這裡好像差點感覺?” “姐姐,那裡有點怪怪的。”好上太多了。
一開始化妝師還會試圖詢問哪裡不對,現在她已經學會沉默換妝容,一個一個瞎換,然後在心裡祈禱瞎貓一定要碰上死耗子啊。
這次非常好,旁邊有位翻譯器,直接讓化妝師的效率翻倍。
隊友八号說道:“化妝師姐姐,我怎麼感覺怪怪的。”
來了來了,最可怕的神級語錄來了,化妝師轉頭看向翻譯器蕭瑾餘。
蕭瑾餘說道:“姐姐别管他,他想要卸妝,素顔上舞台。”
隊友八号田玉蕪冒出一堆省略号,因為他就是這麼想的。
《春和景明》造型完成、妝容合适、走陣型順利,彩排時除了第一次有些緊張,沒有任何人有大失誤。
“怎麼和我科目三考試一樣,先排兩遍,後面就要一個一個輪。”方同剛到駕照無論面對什麼都會扯到自己的駕照考試上。
對未成年蕭瑾餘非常不友好,因為他對駕照還停留在有四個科目考試。
“不急。”蕭瑾餘說完還從背包裡拿了件薄外套穿上。
因為是夏天,場館内冷氣非常足,苗族的服飾并不熱,所以昨晚蕭瑾餘還貼心地提醒隊友們都帶上薄外套,别一朝不慎一公舞台前一天感冒了。
田玉蕪也披了個外套,說道:“其他組的和預期的差不多。”
夏止冬看着舞台上其他組的彩排說道:“是的,感覺都沒有很厲害。”
蕭瑾餘眨眼,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又薅了些蒙伊贊助的牛奶,一個接一個遞過去,别說話,要低調,明天正常發揮。
《春和景明》的隊長蕭瑾餘每發一瓶都要在心裡默念一下,一公對手百分之九十八的概率是《仗劍》,隻要不出意外,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自然,一切都會如蕭瑾餘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