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嚼碎了再吐出來。
乍見獅鬃水母将口器湊近了蚯蚓怪,向罂趕忙擡手一擋。
獅鬃水母險些咬着向罂的手,吓了一跳,連連後退,委屈巴巴地浮在半空。
下一秒,祂竟然聽到向罂這樣說:“你可以吃别的怪物,隻是不能吃祂。”
向罂是第一次用如此嚴肅,近乎于命令的口吻同祂說話。
就算是之前祂束縛着向罂,不許向罂離開的時候,向罂的語氣都是偏軟的。
這條蚯蚓怪對于向罂而言,這麼重要麼?
這個長得醜陋又弱小的東西究竟有什麼魅力?
“你愛的不是我麼?”
“我就要吃祂,你能拿我怎麼辦?”
“難道那個聞璨異變成這條蚯蚓怪了?”
……
向罂聽不懂,伸手去摸獅鬃水母的腦袋,沒想到,被獅鬃水母躲開了。
他歎了口氣:“别吃祂。”
“就吃就吃。”獅鬃水母又要去吃蚯蚓怪,然而,蚯蚓怪已經被向罂攏在掌心了。
要吃蚯蚓怪,必定會傷着向罂。
“算了,那我吃自己總行吧。”
向罂赫然目睹獅鬃水母将自己的一根觸手送入口器,霎時怔住了。
獅鬃水母不緊不慢地吃盡一根觸手,又去吃第二根。
這種行為被人類稱作“自殘”。
而祂正在利用“自殘”博取向罂全副的注意力。
“别這樣。”向罂一把抱住獅鬃水母,嗓音含上了哭腔,“别這樣,不疼麼?”
獅鬃水母對于向罂的反應并不滿足,再接再厲。
向罂揪住那根被吃了小半的觸手,制止道:“别這樣,吃我的吧。”
他抱着獅鬃水母進了卧室,上了床去,旋即扯下自己的褲子。
見獅鬃水母一動不動,他不得不自己動手。
他分明沒餘力羞恥,身體卻紅透了。
他居然當着聞璨的面,做了這種事。
奈何不管他怎樣努力,都出不了些許。
“對不起,你餓了吧?”他伸出手去,想要摸獅鬃水母的腦袋,害怕又被獅鬃水母躲過,于是讪讪地收回手,轉而抓住了床單,“你自己來好不好?”
“我不餓,隻是嫉妒。”
對了,這就是所謂的嫉妒。
獅鬃水母定定地看着向罂,剛才向罂為祂做了那種事,又生澀又勾人。
不過祂明白自己應當克制食欲,畢竟人類需要被悉心愛護,不可以索取太多。
是以,祂将被向罂褪到大腿根的牛仔褲與内褲提上,扣好扣子,又親熱地用觸手磨蹭向罂的面頰。
向罂紅着眼尾疑惑地道:“你不餓麼?”
“不餓,我本來就鮮少進食。”盡管向罂聽不懂,獅鬃水母仍然有問必答。
但祂現在是想進食的,因為對象是向罂。
不止是食欲,更多的其實是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