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過嗎?”
……安醫生的手也跟過來了,我慌亂無措,這情況是我沒預想到的。
我低着頭回答沒,簡單的一個發音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嗓子裡塞了一團棉花,軟軟地阻擋了全部的聲息。
夢裡張狂,現在我倒像個老實人,對着真的不能再真的安醫生,我孬得不行。
“安……”
安醫生打斷我,“别說話,把眼睛閉上。”
……
……原本攥着被子的手直接摟住安醫生側過來的身子,滾燙的手虛攏在他的脖子上。
他頓了一下。
我咬住安醫生的襯衣領……我來不及想些什麼,被動地承受安醫生帶給我的一切。
是痛苦,是歡愉,我都要。
……
我羞于回答……
耳畔是嘲弄的話:“小孩子,經不住逗。”
我重新銜住嘴邊的衣領,甜膩的語調時不時溢出來,已經不受我控制了。“不要了,安……醫生,好了嗎?”
我不敢在這個時候叫他哥,那會加劇我心底的罪惡感。
他沒說話,手上的動作不停,懲罰似的,我叫他安醫生。
“可以,唔……停下嗎?我難受。”
我快坐不住了,他另一隻手摟住我要掉下去的腰,“乖,出來就不難受了。”
最後我收緊手臂在安醫生給我的欲水裡宦海浮沉,火燒雲刻在我的臉上,吹也吹不走。
我遲遲沒緩過來,安醫生問我:“還好嗎?”他欲離去的手牽動我所有的感官,我不自覺地夾了一下腿,像是挽留。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鑽進被子裡的,不過現在隻有它能掩藏我所有的情緒了。
安醫生擱着被子摸我的頭,“等會兒出來吃飯。”
我……
我飽了。
這讓我還怎麼平靜地和安醫生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收拾好自己,安醫生早在餐桌前等着我吃飯了。我全程沒敢擡眼,就夾了自己跟前的菜,以最快速度扒完了,迅速回到卧室關上了門,吃完我都沒提洗碗的事。
我心底的芽,經過滋潤,怕是要長成參天大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