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找免提，就是不知道他在哪？一氣之下，把手機遞給服務生，“你跟他說，我想……”我也不知道我想幹嘛。

緩了一會，我又要喝。那個服務生攔着我，“先生，您不能喝了。”

“為什麼？”我問他。

“剛才那位先生不讓您喝。”

我又迷了，“剛才那位先生是誰？安平生嗎？”

“不是，是劉先生。”

管他什麼牛先生馬先生的，不是安平生就不要管我。他都不管我，别人也不能管。

“他又不是我哥，管不着我。你不說，我不說，就沒人知道。今天我心情好，我要喝。”酒嗝都從我嘴裡打出來了，我還要喝。

劉智揚來了，我把酒推給他，“喝！”

他拍拍我不清醒的臉，“還喝呢！走！我送你回家。”

我一把推開他，“我才不要回去，那個家裡有臭男人的東西。”

“什麼臭男人不臭男人的！你罵你哥是臭男人！”

他這麼一說我不樂意了，“你放屁！我哥才不是臭男人，我哥是香饽饽。”

“好好好，我放屁，你哥是香男人。”

他拖着我往外走，“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回你家了！送完我還要回去睡覺，這麼冷的天，被窩不香嗎？”

我死活不走，大喊着：“我沒有家，那不是我的家。”

“你哥的不就是你的嗎？姑奶奶？姑爺爺？這麼冷的天，我倆站在大馬路牙子上合适嗎？”

我嚴肅地看他，下一秒傻笑反問他：“不合适嗎？”

“我！”

“要不是看你醉了，非得邦邦給你兩拳。”

“你哥呢？”他問我。

“臭男人談戀愛去了。”

他一哂：“噢！隻許你說，不許我說啊！”

“搞半天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來喝酒的！怎麼？你是不打算讓你嫂子進門了是吧？看她以後嫁過來不給你小鞋穿！”

“他現在就給我小鞋穿了！”我大聲說着不滿。

“那你還不在嫂子面前好好表現表現，把她哄開心了！”

“他是臭男人！”

“誰啊？”

“就是他！”

“行行行，臭男人，”他過來拉我，“給你送回臭男人家。”

“我說了不回去！”我發瘋了打了劉智揚。沒多重，就是行為太反常了。

他也不說話了，我蹲在地上，自言自語一般，“對不起。”

電話響起來，我手機在劉智揚手裡。

“你哥打來的。”他遞給我，我挂掉了，在劉智揚來之前我已經挂掉了一次。

“你！”

電話聲又響起來，在我重複性動作之前，劉智揚搶過手機，接了起來。

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我一句也不要聽。一陣反胃我就想吐，吐到劉智揚鞋子上全是。

再後面，我就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