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些植物裡的光點就是治療基因病的關鍵,可想要治療一個人需要多少的植物呢?”安拉迅速地抓住了重點。
柳墨皺了皺鼻子,回想起了當時沈桉的用量。
“不同的植物部位對應的是不同的基因病症狀,不過按沈桉當時的情況看,想要清空黑石大概需要兩三百多臘梅花。”
至于根莖和葉片,柳墨伸出手比劃了一個大概的體積。當然柳墨也沒忘記各種果子,如果不是有果子一直滋養着精神海,沈桉的治療也不會如此順利。
按照柳墨的猜測,說不定平時多吃點果子對身體都能有很大的好處呢。
聽了柳墨的介紹,安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過了一會兒,才問道:“你願意把這些發現共享出來,應該也是想要治愈更多人的把。”
安拉一邊問一邊看着柳墨的臉色,居然難得顯出了遲疑和難為情的樣子。
柳墨肯定的點點頭,卻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卻被立刻興奮起來大的安拉打斷。
“你要不要跟我幹?”安拉興奮地問。
柳墨聽了安拉的話有點疑問,遲疑道:“幹什麼?研究怎麼治療基因病嗎?我們不是已經在一起努力種植了嗎”
“不是種植。哎呀,我還沒跟你正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軍醫隊基因病組的組長。”安拉拉過柳墨的手,上下晃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安拉太過興奮,柳墨甚至覺得被他晃得有點手痛。
“雖然說我是基因病組的組長,但其實我們組也沒幾個人,醫生更是隻有我一個,其他都是些出苦力的,根本治療不了幾個人。我一直想擴大一下我們組的規模,可他們的精神力都沒有辦法進入陌生獸人的精神海。”
安拉一邊說一邊很是頭痛地看了看一旁的人魚們。亞爾林對着安拉吐了吐舌頭,一副我們也不想的,是事實不允許的樣子。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治療液,我們組就能治療更多的病人了。”
“所以,你要不要加入我們治療組,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可以獨立出來,在弗雷星開辦一個專門治療基因病的醫院。”安拉努力給柳墨畫着大餅。
已經進入了職場的柳墨雖說沒工作多久就穿越了,但對大餅的抵抗力還是上升了不少,而旁邊的其他人魚就不一樣了。
他們幾乎立刻被安拉的大餅所吸引。
人魚們争先恐後地問道:“如果真能在弗雷星開設專門的基因病治療醫院,我們能加入嗎?雖然那時候可能都是靠治療液治療,但治療液的原材料可是我們種出來的,我們肯定更了解治療液。我們也能去當醫生嗎?”
本來柳墨還勉強保持了理智,聽身邊人魚這麼一說,腦子裡居然已經開始想象在醫院身披白大褂上班的樣子了,也不知道星際的醫生是不是穿白大褂。
“咳”柳墨清了清嗓子,“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去當醫生,雖說不同的植物部位對應不同的病症,但怎麼配比還是得我們才能确定,至少我們能觀察到治療液在精神海的作用情況。”
柳墨可沒忘記沈桉曾經因為攝入的光點過多導緻頭痛欲裂,和自己當初掰着指頭計算各種植物配比的事。
可見,即使有了治療液,人魚對基因病的治療還是必不可少的。
聽到柳墨都這麼說,人魚更加興奮了起來,七嘴八舌下好似植物都已經堆滿倉庫,醫院也已經拔地而起了一樣。
在一片熱鬧下,安拉卻緊緊握住了柳墨的手,“你真的願意加入基因病組嗎?”安拉停頓了一下,好像花了好些力氣似的才繼續下去:“願意一起在這裡搭建基因病醫院?”
柳墨知道其他人魚肯定也願意加入醫院的建設,但安拉不同,安拉大概真的是把在第一軍成立基因病醫院當成一生的目标來完成,以至于那目标看似近在眼前的時候甚至有些膽怯。
其實建立醫院并不是柳墨的夢想,他的理想可能隻是和沈桉一起平靜的生活,如果能夠每天再給沈桉做點“好吃的”就更好了。
可柳墨已經知道基因病是怎樣殘忍的籠罩在每個人的上空,既然他發現了治療基因病的方法,他當然義不容辭。
況且他已經把第四星系群當成家了,那當然也無法坐視第一軍的士兵受基因病折磨。
這麼想着,柳墨反握住安拉的手,“好,我們就努力在治療星上建一家醫院!”
有了這麼一個目标,人魚們都更加的努力了。
柳墨新帶來的那一大批種子已經全部開始育種了,隻等發芽就立刻種下,之前種下的植物,也有不少能夠采摘了。
安拉拽着亞爾林一同投身到了材料準備中,他們要趕緊申請在弗雷星建造醫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