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睡夢中醒來,我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穿越時空,化身為銀魂中的那位威震四方的boss虛,而且,還是一個女性版本的虛。
我感到一陣眩暈,仿佛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我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深呼吸,慢慢地适應這個新的身份。
就在這時,無數記憶如潮水般湧入我的腦海。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穿來這個世界也已經過了五年,這五年間,我繼承虛的身體,不斷為幕府清理各種叛徒,不斷的殺人。
這天,在執行暗殺任務時,我在殺那個小男孩的家人時,被躲在暗處的他偷偷發現,他非常害怕,但還是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他偷偷爬出來,沒想到被奈落的士兵發現,瀕臨死亡。
我發現這個孩子,竟然是年幼的胧,我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既驚訝又激動。
想起銀魂的劇情,我曾拯救了胧,将他帶回了天照奈落。
我便決定救下他,我割開了自己的手腕,血順着手心流進他的身體,因不死之血的進入,他的身體發生反應,身體開始慢慢愈合。
松陽:“抱歉,擅自決定救下你,隻希望你帶着對我的憎恨活下去。”
回到奈落後,胧便一直跟在松陽身邊做一些打掃的活,松陽說過他不用做這些事情,但他固執的拒絕,為此松陽隻能無奈同意。
此時的胧尚未擁有名字,松陽決定給他取一個,以便他能在這人類社會正常生活。
松陽招呼胧停下手中的打掃,坐在她對面,輕聲詢問:“你有沒有想過給自己取一個名字?”
胧少年畢恭畢敬地回答:“請大人賜名。”
他突然将頭磕在地上,松陽急忙将他扶起,确認他額頭上沒有受傷後才放下心來。
松陽微笑着說:“我已經說過了,不必如此拘謹。”
我深知劇情的我清楚,名字對于一個自視為奴隸的孩子來說,意義非凡。
許多奴隸終生都沒有自己的名字,他們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猶如過眼雲煙,不留痕迹。對他們而言,擁有名字是一種奢侈。沒有名字,他們隻是世間可有可無的塵埃,是權貴們可以随意踐踏的小螞蟻。隻有擁有名字,他們才能作為一個真正的人類,擁有生存的權利。
松陽溫和地對他說:“我再說一遍,你不必稱呼我為大人。我救你,并不是要你成為我的奴隸。現在你是自由的,是想離開還是留下,全由你自己決定。如果你選擇離開,我也會為你安排好一切。”
胧堅定地說:“我絕不離開您!”
他小心翼翼地擡頭看了松陽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胧猶豫地說:“但是……大人您還沒有告訴我您的名字。”
正在品茶的松陽被他的話嗆了一口,突然意識到,自從我救了他之後,确實未曾告訴過他我的名字。
松陽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着對他說:“我的名字是……”
松陽深知“虛”絕非我的本名,它不過是我作為一名殺手所采用的化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