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因真選組的監察任務,來到這家工廠面試,暗地裡對工廠中的可疑事件進行深入調查。
廠長:“各位,有新人加入了。”
銀時:“好的。”
山崎循着聲音的方向望去,卻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坂田銀時,山崎一臉震驚的表情,不敢相信銀時竟然會在這裡。
山崎:“你不是萬事屋老闆嘛,你怎麼在這種地方,是我啦,真選組的山崎。其實我是有某些隐情才潛進這裡做秘密調查的。”
廠長:“好心告訴你,這家夥失憶了,過去的事已經忘光光了。”
山崎為之震驚。
山崎:“失憶?!”
銀時:“就是這麼回事,真是不好意思。您似乎是我的舊友,但我已經不記得了,你是真選組的誰,叫你小新行嗎?”
山崎大吼道:“喂,我都告訴你是秘密調查了,啊,我也說漏了。”
山崎悄悄将銀時拽至一旁,詢問萬事屋其他的人。
另一半,松陽發現神樂不在,便明白她是回到萬事屋去了。
神樂吃着醋昆布,一個人獨自坐在萬事屋的椅子上,桌子擺滿了她愛吃的醋昆布。
新八:“神樂,你又跑這兒來了,告訴你多少次了,這房子随時都有可能坍塌很危險的。”
松陽來到萬事屋,發現神樂和新八都在。
松陽:“神樂,新八,你們都在這兒啊?”
新八:“松陽前輩。”
松陽:“神樂,跟我回家吧,定春還在等着呢。”
神樂隻是吃着醋昆布,并不開口說話,新八内心明白神樂的心情,他自己也是一樣的。
新八:“神樂,難道說你打算在這兒一直等到阿銀回來。”
看着這樣的神樂,松陽歎了一口氣。
新八:“醫生不是說了嘛,人的記憶就像樹枝一樣相互聯絡錯綜複雜,隻要觸動其中的一枝,其他的樹枝也會受到牽動。但如果樹本身已經枯萎了的話,樹枝也許就會枯萎折斷,像我們這種小樹枝,早就被阿銀……”
神樂:“沒有枯萎。我決不讓它枯萎,也許我們确實是小樹枝,如果樹枝自暴自棄的話,大叔就真的要枯了。所以我不要被折斷,就算冬天來了凍掉了所有的葉子,就算大風刮過折了其它所有樹枝,哪怕隻剩我一根樹枝,我也不要被折斷。”
聽着神樂的一番話,新八的内心受到極大的觸動。
神樂:“我要陪着大叔堅持到最後一刻。”
松陽:“說得好,神樂,我們一起去把銀時找回來。”
松陽和新八走到桌子前,各自随手取了一片醋昆布,悠然品嘗起來。
神樂:“混蛋,誰讓你随便吃了。”
這時,登勢婆婆走了上來,帶來了銀時的消息。
登勢婆婆:“哦呀,我還以為煩人的小鬼終于消失了,怎麼還在啊!”
登勢婆婆抽着煙歎氣道。
登勢婆婆:“真是頭疼死了。”
松陽:“大家都很關心銀時。”
登勢婆婆:“這個是工廠地址,聽說那裡最近剛去了個銀發小子在幹組裝工作,快點給我拽回來。”
松陽:“其實登勢小姐還是很關心銀時的吧。”
登勢婆婆:“欠那麼多房租休息逃跑。”
工廠内,銀時和山崎正在吃飯,這時,山崎接到了真選組的電話,知道真選組局長近藤失蹤的消息,山崎神色凝重對銀時說,讓他快點離開,這裡的廠長在拉攏攘夷志士圖謀造反推翻幕府,并且他也要離開了。
就當山崎準備離開時,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轉身回頭看去,站在銀時旁邊的人正是真選組的局長近藤。
震驚地山崎直接對着近藤的臉就是一拳,使得近藤如斷線風筝般倒飛而出。
山崎:“混蛋你在這兒幹什麼啊?!”
銀時:“大猩猩先生。”
山崎向真選組報告他已經找到局長近藤。
銀時:“吉米,你這是幹什麼?大猩猩先生他和我一樣失憶了,神經特别細,不好好哄着立馬就會脫線。”
山崎驚愕之下,手機在手中瞬間化為碎片。
山崎:“失憶!!!局長你不是吧?你已經那麼白癡了,居然還玩兒失憶這麼麻煩的東西,還想更白癡嗎?!”
銀時:“吉米你說的太過分了,就算是白癡也有白癡的煩惱。”
山崎:“别再說了,真是夠了,你們真會給人找麻煩,總之局長你快跟我回去。”
近藤:“住手,我已經立志要成為江戶第一的just we專家了,我已經跟廠長大叔約好了,無論什麼都好我一定要拿到第一個,第一個給他看。”
山崎:“那有什麼難,你已經是世界第一白癡了,快跟我走。”
近藤:“不要,我不要嘛。”
在兩人激烈的拉扯中,一方不慎将一枚just we意外抛出,瞬間引發爆炸,進而導緻整個工廠的just we連鎖反應,全部爆炸,聽見動靜的廠長立即跑來查看情況。
逃跑的三人被發現,廠長立即帶着一群人追了上來,就當山崎要被廠長抓住時,銀時和近藤丢下一個油桶救下了山崎。
正當三人以為脫離危險,開始放松交談之時,廠長悄無聲息地逼近了山崎的身後。
冷不防,一把鋒利的刀刃抵住了山崎的咽喉,銀時與近藤見狀,皆不敢輕舉妄動。廠長一見此景,索性一手将三人打暈,随後将他們一一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