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銀時、新八、神樂、沖田、土方以及近藤幾人已經來到這裡,他們目睹了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緊張得幾乎連呼吸都停滞了。
隻見松陽緊緊拉住阿妙的手,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而柳生敏木齊就站在他們身側,忽然間,他擡起頭來,目光銳利如刀,直視着松陽,眼中閃爍着冷酷的寒光。他的手穩穩地搭在刀柄上,仿佛随時準備拔刀出鞘。
銀時:“松陽……”
銀時的話音未落,柳生敏木齊已經踏步沖向松陽,利刃出鞘,直取松陽的脖頸。在那一刹那,松陽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她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思考,身體卻已經憑借五百年來無數次厮殺的本能反應,向後翻身,扭轉身體,跳出了走廊外。
柳生敏木齊的攻擊迅猛而緻命,松陽在落地的瞬間,準備拔刀反擊,但她忽然意識到,以自己的實力,這一擊足以讓對方重傷甚至喪命。于是,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就在這短暫的停頓之間,柳生敏木齊抓住了機會,刀刃猛地向前刺出,直接插進了松陽的左肩。鮮血立刻滲出,染紅了松陽那件淺色的羽織。
對于松陽來說,這些傷口雖然疼痛,但她早已習慣了生與死的邊緣,這些傷痛對她而言已經變得微不足道。她知道,這些傷口最終都會愈合,但現在她擔心的并不是自己的傷勢。
松陽的目光堅定地看向柳生敏木齊。
柳生敏木齊并未因此而退縮,他繼續發動攻擊,松陽側身躲過刀刃,一手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腕,另一隻手重重地打在對方的手腕上。随着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響,柳生敏木齊的手腕被松陽擊中,刀也應聲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柳生敏木齊雖然疼痛難忍,但他的眼神中卻沒有任何恐懼。
柳生家,作為能教将軍劍術的家族,絕非浪得虛名。然而,面對松陽,他們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強敵。松陽的實力強得過于離譜,仿佛她不屬于這個世界,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這場短暫而迅猛的戰鬥,從第一聲劍鳴響起,到最後一聲刀刃落地,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卻讓銀時、新八、神樂、沖田、土方以及近藤幾人目不轉睛。他們目睹了眼前這位既陌生又似曾相識的松陽,心中湧現出難以言喻的震驚與困惑。在他們面前的松陽,仿佛化身為一個全新的存在,強大而神秘,讓他們感到既陌生又敬畏。
松陽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柳生家主……我與你素未謀面,既無冤也無仇,為何對我大打出手呢?”
對方卻沉默不語,隻是目光如炬地盯着松陽。
松陽再次開口:“我不是來踢館的,也沒有要搶走新娘。”
柳生敏木齊轉頭望向阿妙,語氣平靜地說:“跟阿妙小姐沒有關系。”
阿妙不解地問:“老爺爺,您為什麼對松陽小姐抱有殺意?”
她擋在松陽身前,目光堅定地詢問。
柳生敏木齊目光轉向阿妙,緩緩說道:“吉田…不,阿妙小姐,你們真的了解這位吉田小姐嗎?她絕對不姓吉田。”
他說話時,眼神緊緊鎖定在松陽身上。
柳生敏木齊:“我說得對嗎,天照院奈落前首領,虛!”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銀時幾人耳朵嗡嗡作響。
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銀時、沖田、土方以及近藤對天照院的了解再清楚不過,唯有神樂和新八這兩個孩子一臉茫然,但兩人看着周圍嚴肅的氛圍,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敢輕易開口。
前方的阿妙轉過身來,看到松陽沉默的表情,那沉默仿佛默認了柳生敏木齊的話。
随即,松陽臉上又換上了那副熟悉的笑容。
松陽輕松地回應:“您在說什麼啊,天照院奈落,那不是将軍的守衛嗎,我怎麼會是前首領呢?”
柳生敏木齊卻依舊緊緊地盯着松陽,不肯放過任何細節。
松陽無奈地歎口氣道:“您口中的虛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但我今年才二十幾歲,怎麼可能去奈落當前首領呢?”
柳生敏木齊上下打量松陽,似乎想要從她身上找到歲月的痕迹,試圖揭開她的真實身份。
他當時踏進天守閣那座宏偉的建築,心中充滿了對即将教授将軍劍術的期待與緊張。天守閣不僅是将軍的居所,也是整個城池的軍事指揮中心,每一處都透露出威嚴與曆史的沉澱。當他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間特别的房間,房間的裝飾簡單而精緻,牆上挂着幾幅描繪着古代戰役的畫卷,而房間中央則擺放着一張古木制成的長桌。
就在那時,他目睹了将軍正與一個神秘的人物交談,那人臉上戴着一副精緻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張臉。然而,在一個不經意的瞬間,那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他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虛。
他也沒想到,在虛的臉上,竟然會看到那種複雜而深邃的表情,那是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虛的另一面。
他決定不去深究這些原因,因為他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和苦衷。現在的虛,似乎隻想過一種平靜的生活,遠離過去的紛争和戰鬥。
銀時、新八、神樂以及其他幾位夥伴緩步走上前來,他們站在松陽的身旁,空氣中彌漫着一股緊張的氣氛。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似乎在無聲地交流着,等待着某個決定性的時刻,等待着誰先打破這沉默的僵局。
銀時深吸了一口氣,他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着松陽,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他緩緩地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松陽,你告訴我,你很了解天照院嗎?”
松陽微微一愣,他的目光在銀時和其他夥伴的臉上遊移,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适的答案。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最終,她緩緩地開口:“銀時,我……”
銀時的眉頭緊鎖,他無法忍受這種含糊其辭的回答。他提高聲音,語氣變得冰冷又沉重:“回答我,松陽!”銀時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回蕩,他迫切地想要知道松陽身上的秘密。
銀時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不明白為什麼松陽總是回避這個問題,不願意向他透露真相。
松陽知道,現在已經瞞不住了,再不說的話,銀時真的會生氣。
松陽:“對,我的确是奈落的前首領——虛,對天照院很了解……”
銀時:“他們具體是做什麼的?”
松陽:“将軍的護衛、殺手、死侍或者更準确來說,是将軍的狗和烏鴉。他們執行各種任務,從保護将軍的安全到執行秘密暗殺行動,無所不包。天照院的成員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
銀時:“那天照院的首領怎樣才能退出?”
松陽:“在天照院沒有退出,隻有死亡,之後的事情銀時你也知道了。”
銀時此時心裡已經完全明白,那一天,松陽被天照院的烏鴉逮捕。松陽的過去充滿了謎團,銀時知道她曾經是天照院的首領,但關于她如何成為首領,又為何最終離開,這一切都是未知之謎。銀時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
松陽并未跟銀時幾人說出自己不死和胧的事情,她認為現在還不是讓銀時他們知道的時候。松陽的身上隐藏着太多秘密,她不想讓這些沉重的負擔影響到她現在的生活和她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