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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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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們因薛轲的行事自然也想找薛姨媽告狀,隻是她作為内宅婦人也沒什麼管理鋪子的經驗,就算是掌櫃們再怎麼說薛轲的不是,她也無法替他們出頭。

有些掌櫃心思活絡,眼瞧着薛轲要把薛家京中的生意吃下,想也沒想就投奔了薛轲,又有一些不願屈居人下,拉着心腹暗地裡另起爐竈。

錦榮說與薛轲時,她擺擺手讓她不要幹涉,來投誠的就接下,看他們來年的行事做派,另起爐竈的,隻要做的不太過了,就睜隻眼閉隻眼讓他們去。

養不熟的狗偏要養,到時候傷到的就是自家人了。

薛家的這些鋪子,她沒那麼在乎,更在乎的則是梅家的鋪子,尤其是那間染雪香,裡外靠的都是寶琴名下的私産,總要尋個法子弄回來給寶琴玩兒。

甯國府除夕開宗祠祭祀的這天,賈母領着寶琴一起去了,寶琴晚間一回來就來尋薛轲,向她說着今日的見聞。

惹得薛轲也不禁想起了在大胤的除夕,少時有一次她是被皇母抱在懷裡敬拜祖宗,甚至是晚間的宮宴也是坐在母親懷中,聽着群臣的朝賀,用着帝用的餐具,吃着帝用規格的菜品。

而她的好四妹,隻能坐在侍君的懷裡,她在高台上看對方,隻能看到她充滿期冀的神色,和對權力的向往。

除夕夜的煙火照亮夜空,皇母将她摟在懷裡,替她擋住耳朵,那時她想的是什麼已經記不太清了。

如今想來,那日皇母雖然抱着她,但是目光卻一直落在四妹妹身上。

還真是可笑。

寶琴說着說着就不說了,她看薛轲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立刻拉着她的手問:“兄長怎麼了?可是想媽了?”

薛轲聽了她的話,忍下她心中翻湧的恨意,對着寶琴說:“咱們走的時候母親病剛好,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

寶琴也順着說:“要是媽能和咱們一起來京中就好了。”

薛轲反握住寶琴的手,“過了年,水路開了,咱們就去信讓母親來。”

“真的?哥哥不許騙我,咱們要拉鈎!”寶琴聽了,抽出手朝薛轲伸出小拇指要拉鈎。

薛轲淺笑着也伸出小拇指,拉鈎蓋章說:“叫姐姐。”

聽了薛轲這麼說,寶琴立刻反駁:“不行不行,要是叫外人聽到就不好了。”

“那等回家以後,都是自己人。”

寶琴這才點頭,又推開窗看了眼四周确定剛才兩人說話的時候沒有外人,“下回可不能這樣說。”

小聲叮囑完才算罷。

寶琴是擔心則亂了,除夕日的榮國府熱鬧非凡。

各處的婆子管事,不是在佛堂竈王前焚香上供,就是打扮的花團錦簇,給主子磕頭拜喜讨賞,根本就沒空來盯着你們兩個客居在此說話的親戚[1]。

要真有盯着的那就隻能是大觀園正門上挑着大明角燈了。[2]

次日賈母衆人按品大妝進宮朝賀,兼祝元春千秋。

又要會見各方親友,來往人馬,設宴請客,忙個不停。

薛轲自是跟在薛姨媽身後陪着賈母說話,或者是同寶琴在一起與姐妹們摸牌做戲。

卻對薛家看好的“女婿”,賈家“寶貝疙瘩”賈寶玉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寶玉之名可謂是響當當,而他做的那些惹人非議的事情,在薛轲看來,無傷大雅。

在大胤,像寶玉這樣的人很多,不提旁人,就是她的小皇弟薛泉,和寶玉簡直一模一樣,擺弄胭脂水粉,偏愛閑雜之書,然而大多男子都是這樣,因而也不會引發波瀾。

可在大萱就有些過于鑽研旁門左道,不務正業,不守規矩了。

但是寶钗和寶玉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記憶中的寶钗也曾是個明豔鮮活生動的小姑娘,如今見了,隻覺得的眼前的人和記憶中的人判若兩人。

知書達理、察言觀色、善解人意,這些誇贊一個閨閣女子的詞語,把寶钗困在了規矩的套子裡。

一個極為守規矩的人和一個極為不守規矩的人,怎麼能順利無阻的在一起。

薛姨媽要一個不守規矩的人娶一個套在規矩裡面的人,就是難于上青天。

寶琴看薛轲一會兒看寶钗一會兒看寶玉,想到什麼,靠在她耳邊小聲嘀咕。

“前些日子寶玉說要開詠水仙的詩會,钗姐姐卻提了個無趣的太極圖,被駁了面子,後雖開了詠水仙,但那日的韻腳極難,寶玉抓耳撓腮沒寫出來,其他姐妹還說,當日貴妃娘娘省親的時候,寶钗姐姐幫寶玉改詩,黛玉姐姐還給寶玉代筆。”

薛轲聽了直搖頭,看了三個當事人中的黛玉一眼,又問寶琴:“那極難的韻腳你寫好了。”

寶琴自是點頭,“我還拿了三甲呢。”

“不愧是我的妹子,天生就是要去蟾宮折桂。”

寶琴聽了又是自豪點頭。

湘雲見她們說悄悄話,忍不住說:“你們可不許偷偷說話相互喂牌,糊弄我們!快來個人把琴丫頭給我拉到一旁去坐。”

寶琴從薛轲身上挪開笑着說:“姐姐别拉我,我自己挪!”

賈母看她們姊妹笑着鬧成一團,又想到了明日要送薛轲和寶琴去舅舅家,就對鴛鴦道:“你去換了益哥兒,我有話要同他說。”

鴛鴦領了命去換了薛轲,湘雲又是不依,說什麼都要叫薛轲說輸了牌要散金果子,才放她下桌,寶钗剛要替她說話,薛轲就自說輸了,衆人得了銀子撒了牌一看竟然是湘雲手牌不好,偏要鬧她們。

牌桌上又鬧成一片,有人說着要湘雲先認輸,那邊又說着要快些重開,可别提有多熱鬧了。

薛轲走到賈母榻旁的杌子坐下。

“明日你們幾時準備去你舅舅家?”賈母笑問。

“年前同舅舅說了,定的是晌午去,家裡請了戲班子,就留我們住幾天再回。”

賈母一聽請了戲班子,就說:“年間熱鬧,就是親友走動的時候,叫她們要是閑着也來家坐坐,聽一聽我們這邊兒的戲。”

賈母要坐實和謝家的關系,薛轲自然不能替人回絕,隻說會請來一起坐坐,就是怕老太太煩了。

兩人又說了一些,賈母還單獨叮囑鳳姐添上些,叫薛轲寶琴一處帶着去。

第二日一大早,寶琴在賈母院裡吃了飯就往薛姨媽的住處來,午間有謝家的馬車來接,兩人帶着丫鬟小厮就往謝家去了。

謝家自然也是車水馬龍,絡繹不絕。

賀年頌聽說兩人到了,隻叫茯苓領着先去安排的房子收拾,後又叫寶琴來陪她一同見客。

薛轲那邊兒也是和謝懋修、謝懋學一個待遇,陪着謝珪迎來送往。

今年來謝家的人更多了,謝珪來年怕是要高升,聽到風聲的人自然趁着過年,走動走動。

有不熟地問寶琴和薛轲,就大方的介紹說是親戚家的孩子。

寶琴行事做派都頗有規矩,說話也招人喜歡,有些心思活絡的婦人自然而然的打聽起了她的婚事。

薛家在京中隻算的是小門戶,寶琴自然做不了當家主母,不過選做次子婦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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