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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 > [紅樓]薛三皇子決定造反 > 第15章 報仇

第15章 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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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府内,府尹張壽權一個頭兩個大,左邊兒是恒舒典請他去裁決的人,右邊兒的屏風内坐着理國公的人。

恒舒典是薛家的鋪子,去年薛蟠還在京中的時候,他們在一起喝過酒,兩人還算熟悉。

要是理國公的人不在,他一定大闆子把那無禮老婦趕出去,他定要偏幫恒舒典這邊兒。

可那理國公的人來的要比恒舒典的人來得快,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要他秉公執法。

笑話,要真是需要他秉公執法,哪裡需要這麼盯着,話中未盡之語不就是要偏幫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惹是生非的老婦?

真是奇怪,他們薛家什麼時候得罪那位了。

張壽權疑惑歸疑惑,還是照理上了堂。

在恒舒典門口癫狂無狀的老婦在聽到要請官老爺來裁決後,就顯得十分冷靜,好似之前鬧的一場都是為了上順天府的衙門。

這會兒在堂上,她知節知禮,問答清晰,一掃之前瘋癫的模樣,她的兩個孩子隻跪着垂淚不語,叫人憐惜。

老婦狀告當鋪私吞家傳,引得衆人圍觀,順天府衙門前聚集了不少來看熱鬧的人。

站在堂上代表恒舒典的是王貴财,薛轲此時就在順天府門口不遠處的清風舍喝茶。

在清風舍的還有梅硯秋,薛轲進門的時候就知他在。

啧,晦氣。

叮囑茶舍衆人不要說漏嘴,把這事告訴寶琴,叫她知道了。

順天府門口吵吵嚷嚷,吵得張壽權腦袋疼,驚堂木一敲,全場肅靜。

王貴财和老婦依次說完,老婦又把當鋪的當票作為證據遞了上去。

張壽權看向當票,是恒舒典的當票,但是因為當物和銀錢是用“當字”寫的,除了當鋪的人,其他人都不認識。

張壽權先問王貴财破襖當了多少錢,王貴财說三百錢。

老婦人立即從破兜裡掏出三百兩呈上就說:“官老爺請看,我的傳家寶當了三百兩,這銀子上還有恒舒典的印子。”

衆人一聽三百兩,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又見張壽權取了銀子看了底部,确實有恒舒典的印子。

要說是當鋪吞了東西,就做的太假,如果是這個老婦設計陷害,又一時抓不住頭緒。

張壽權還欲問王貴财怎麼解釋,就見理國公的人在人群中給他比動作,叫他速速判決。

老婦有證據在場,張壽權心下也無法偏袒恒舒典,指着銀子就問。

“王貴财,這個銀子是你們恒舒典的銀子不是?”

王貴财點頭。

“既如此,那你為何說她隻當了三百錢?”

王貴财從懷中掏掏出當鋪的賬本朗聲道:“回老爺的話,今日這婦人來當鋪中典當的隻有一個破襖,小人看可憐她,才允了當,當物和當銀都記在賬本上,還請老爺明察。”

說罷把賬本舉至頭頂,衙役把賬本拿給了張壽權,他翻開賬本,上面記載的也确是破襖和三百錢,又轉頭看向婦人。

婦人自然不認,還說是恒舒典的掌櫃記了假賬。

兩人都有證據證明,張壽權立即傳喚了處理今日事務的朝奉回話。

這朝奉和王貴财是同鄉,跟着王貴财多年,在當鋪中他就是王貴财的左膀右臂。

朝奉上了大堂已經是兩股顫顫,說話也說不利索,張壽權問他話,他答得支支吾吾,又用眼神瞟王貴财。

高堂之上的張壽權隻覺得是這小小朝奉在戲弄他,拍下驚堂木就要對他用刑,唬的朝奉大喊:“王掌櫃救我,都是王掌櫃叫我寫的破襖。”

聽了朝奉的話衆人自然是信了是王貴财換了這婦人的家傳。

張壽權又問王貴财:“你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王貴财偏眼看朝奉才說:“回老爺的話,恒舒典的庫房中隻有破襖并無這老婦的家傳,老爺可派人去查驗。”

這邊兒案子還未審完,薛轲就對錦榮說:“王掌櫃今日十有八九是不能全身而退了,你去下面勸勸他,對方是有備而來,叫他不要放在心上。”

清風舍大堂的戲台子上正上演《義俠記》。

那武松唱到“這的是虎有傷人意,因此上冤家對面逢。”[1]

錦榮不解地問:“大爺是說咱們會輸?”

薛轲點點頭:“一會兒肯定會在咱們的倉庫裡面查出陶罐,各種證據都會表明是咱們要吞人家的當物。”

“那咱們不做點兒什麼?”

“過完年不是當鋪不是已經有掌櫃另謀高就了嗎?這個當鋪拆掉是早晚的事情,但是你要盯着看一下,是誰在背後搗鬼。”

錦榮看梅硯秋在的那邊:“難道是他?”

薛轲想了想搖頭:“他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隻聽那戲台上正唱着。

“壯士,先走。待俺打虎幾拳”

“死的打他怎麼?”

“我等隻會打死虎的。”[2]

事情确實和薛轲預料的一樣,衙役在恒舒典的倉庫裡面找到了一個陶罐,它貼的條子正是破襖的條子。

恒舒典掌櫃私吞當物,證據确鑿,判返還當物并且賠錢給老婦。

到頭來,恒舒典和王貴财的裡子和面子都丢個幹淨。

王貴财頹然的出了衙門,看着錦榮就直接跪下大哭,說對不起大爺,給大爺丢人了。

清風舍的樓上,梅硯秋見案子了結,就出了門,沒想到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陳狗兒。

隻是壞了恒舒典的名聲也算不了什麼,這并不是薛家二房在京中的生意,他們隻是要給薛轲難堪。

那老婦見了梅硯秋和陳狗兒就磕頭道謝,梅硯秋沒說話,陳狗兒倒是十分自得。

他最恨薛轲了,要不是薛轲他怎麼能丢那麼大的人,還被辭了。

把他辭了又怎麼樣,那恒舒典裡裡外外都是他家的人,王貴财這個老貨就算是當了掌櫃,也沒人服氣。

就算是他一手栽培的朝奉,最後不還是反咬他一口。

見了王貴财哭的稀裡嘩啦他更是得意。

一頂小轎路過幾人,繞道大街走到梅硯秋的面前停下,就聽裡頭的長史道:“爺答應的事情已經完了,接下來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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