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堂兄弟最近鬧出來的事情還不能夠證明嗎,他們做的事情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作不知道,程老三的兒子都敢虐殺,他們還有什麼不敢做,程無漪上次隻是警告,他還會有動作。”
雲興夏有些慌張,他知道那些便宜兄弟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沒有舞到自己面前,便也沒有當回事。
“程老三是聯系了我,說要和我談談,但是……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你猜?”
“不行,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我絕對不會給他們背鍋……雲江呢,把他喊過來,那些計劃全部取消,快去!”
男人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随後笑了一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用着急……本來就沒有什麼計劃,我壓根沒安排下去。”
雲興夏:“……”
“你是說,我精心準備的對付江寒春的計劃,其實隻有我剛剛費勁施的小陷阱?”
“……呃,我隻是不想你害人,沒别的意思。”
雲興夏冷笑了一聲:“你還是真的會陽奉陰違……這次就算了,好歹沒給我惹麻煩。”
他轉身離開,行色匆匆。
男人目光深沉地看着他離開的背影,随即打了個電話出去:“解決了,老闆怎麼說?”
“好,我知道了,不會讓他礙事的。”
……
還未破咒,江寒春并沒有徹底清醒,但是經過程無漪的努力,好歹有了點好轉,隻不過狀态有點奇怪。
江寒春打開眼睛,透着天真和恐懼的雙眼死死盯着程無漪。
程無漪還來不及高興,就被江寒春當胸一腳踹下了床。
原本在一邊候着的符十頓時瞪大了眼睛,看了看江寒春又看了看程無漪,默不作聲地退出了房間。
江寒春一臉驚恐地扯過身邊的被子,一股腦把自己蓋住,哆哆嗦嗦地躲了起來。
程無漪呆愣地看着床上一團,蹲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被子,說:“寒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