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楠之聽到阿護别扭傲嬌的聲音,臉上不顯,心裡卻樂成花了,“莫茗閣下,怎麼不繼續了?我是什麼?”
“賤……”
“啪。”
“賤……”
“啪。”
“賤……人。”
“啪。”
最後一巴掌極狠,莫茗整個人在空中翻滾了幾圈才落下。
“呸……”莫茗站起來,吐出一口血水,也不在乎什麼禮儀了,用袖子擦掉嘴角滲出的血迹。
“你這老小兒,話都不會說了?不怕惹急了我,青城派都讓你就此了結了?”
路楠之的話不可謂不大,一個紮根太行洲的百年門派,還真能讓他一個小姑娘傾覆了?
莫茗冷笑一聲,還要再說什麼,被洛川拉住。
“閣下有什麼要求隻管說,莫要傷了和氣才是。”
路楠之暗罵一聲糟老頭,冷笑一聲,“我也沒什麼想要的,無外乎各位的性命罷了。”
路楠之話剛落,人群嘈雜起來,明示路楠之在做夢,喊着不想死的應有盡有。
“閣下這玩笑未免開的太大了些。”洛川依舊一臉和善的說道。
“怎麼就是開玩笑了?”路楠之不解的歪歪頭。
阿護暗道一聲又來了又來了,神經病啊!
果不其然,路楠之輕歪脖子,臉上無辜且帶着莫名的笑容,在陰森洞穴的照應下格外的滲人。
那些人還真被她給唬住了,洞穴一下子靜了下來,莫茗還不自知的後退了半步。
“我們與閣下近日無冤往日無仇,何必說此話。”洛川咽了咽口水口水說道。
“怎麼無仇無怨了?”路楠之輕笑,“那我可要問問莫長老了,可還記得一隻青龍。”
莫茗一愣,猛的搖頭,“什麼青龍,我哪裡知道什麼青龍!青龍不就在此山谷中?”
“不應該啊。”路楠之摸了一把懷中孟極的皮毛,直勾勾的看向莫茗,“當年令祖替朱雀之主圍剿青龍,當真是一件建功立業的大事,入祖史都不為過,莫長老怎麼會不知呢?”
左右的人都看過來,莫茗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嘶喊道,“不知便是不知,我先祖做的事我能不知?定是這個賤人胡說的!”
“呵。”路楠之一聲輕笑,一個瞬移到了莫茗身前,擡腳将人踩着胸膛踩了下去。
莫茗隻感覺渾身僵硬,動彈不得,當着那麼多弟子被一個女子踩在身下,瞬間覺得臉面什麼的全都丢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