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遠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耳邊嗡嗡作響。他的手緊緊按在小腹上，那裡傳來一陣輕微的跳動，仿佛在安慰他。

“修起，”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修起搖搖頭，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修遠，謝謝你聽我說這些。”

林修遠沒有回答，隻是目送修起離開。他的手指輕輕摩挲着杯沿，心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修起是個好人，如果他真的和蘇晚在一起，一定會好好對待她。可是……可是他的心卻痛得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