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青古門客棧一别後,狐千機便時常做起了夢,每一個夢都是與那人做于床榻之事,第一次時,狐千機還以為是自己遇見了一個蠱蟲高手,可靈氣運過三次周天,還沒有探查出這其中的怪異。
而第二次,狐千機便發覺自己竟然也會跟着對方有着情緒起伏。
而這便是為何狐千機決心要将人得到。
忽兒。
方才去而複返的弟子急匆匆的回。
“長老——”
弟子對着衆人作揖,随後他靠近三長老輕輕耳語。
“蕭公子不在書閣,倒是和上官青師兄和宋師哥呆在一塊 ,還有,宋師哥說了一句話。”
“老者不尊,也可跌下位。”
隻見三長老臉色一變,摸着胡須的動作一僵,似乎差點就要氣過去了。
三長老氣呼呼說道:“簡直胡鬧!宋柳栢真是被掌門養的嬌慣,真以為我不管不了他了?”
而這時。
“個位前輩,宋小子來遲了。”
宋柳栢走進了側殿中,身後是徐徐跟來的蕭茶。
“噌!”白光閃過。
鐵劍緊緊貼着蕭茶的身軀,提醒着衆人,欲望一切‘癡心妄想’都是虛無。
宋柳栢擋着門口處的光,他擡頭眉毛輕挑,放蕩不羁的目光掃視看着衆人。
随後他慢悠開腔道:“蕭公子是恒遠宗的客人,并非是随便就可以丢出去的物品。”
宋柳栢停下話語擡手指着白栎。
衆人一驚,宋柳栢是不是瘋了,敢如此對白栎以下犯上。
宋柳栢卻是無所謂,他不善道:“白長老,你可知曉。”
闫眉倩眼皮一跳。
白栎的脾氣,當徒弟的自然是清楚得很,宋柳栢此番言語,定然是會惹怒白栎,讨不了好果子吃。
闫眉倩正要上前攔住宋柳栢接下來所有動作,可他卻頓住了。
隻因為他與蕭茶對上了視線。
蕭茶看向闫眉倩目光并沒有任何意味,十分‘純白’。似乎面前的鬧劇根本掀不起他情緒上的任何波瀾。
不知為何,闫眉倩瞧着那雙深邃平靜的眼眸,心中生出了不少的愧意。
方才他想了許多,可唯獨沒想着攔下宋柳栢,就相當于自己親手将蕭茶送進水生火熱之中了。
實則蕭茶是因為腦中有些因為劇情混亂,而導緻此刻他也想不通,分了一些神。
沒成想讓闫眉倩誤會了。
此刻,蕭茶心煩意亂。
為何狐千機對自己是情愫開展,并不是見了兩次面的陌生人,更加不是書中的‘兄弟’之情,反而是這情愛 。
蕭茶擰緊眉毛,咬着口腔的肉。心中有了其他揣測。
難道原著中,狐千機将原主推下崖,不是宗門糾葛,而是因為原主是個‘直男’?
……太荒唐了。
蕭茶甯願相信狐千機此番動作是為了一些自己都未必知曉的計謀,利益,也不想是關于情愛。
蕭茶想着腦幹直冒煙,好在這會腦海傳來了他人聲音。
【喂,在發呆下去,你可就真要随這兩人,回他個琉璃宗了。】
宋柳栢語氣輕描淡寫,似乎這一次幫他,也隻是随心一舉。
蕭茶無奈:【我隻是一介凡人,面對兩位仙君的熱情毫無招架之力啊~】
【啧,當真是毫無招架之力?】
蕭茶輕抿唇角:【确實】
【不信】
蕭茶:【……】
【呵,求我,我會将你留下。】
幸災樂禍的男音傳來,蕭茶楞了三秒,不過并不是生氣,畢竟三年後劇情開啟是在恒遠宗他必須留下來,為了目的,犧牲口頭上的尊嚴算什麼?他毫不在意。
不過……惡心另算。
【求你。】
【好少爺~】
宋柳栢脖頸後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心中暗罵一聲‘妖孽’。
這時。
白栎反應了過來嗤笑道:“不愧是掌門的徒弟,嗤!”
白栎對于宋柳栢以下犯上的話語,因為怒意而睜大了眼眸,嘴角依舊挂着僞善的笑容。
“方才教訓,怕是給的不夠。”他威脅道。
這一次,袁立不會選擇像剛剛一樣攔下白栎,也默認宋柳栢在這事上做錯了。
畢竟與兩宗未來相比,隻是一個人的犧牲,就可以換來,這本就是一個隻賺不賠的交易。
“真吵鬧……”
南宮烨無視了他人,徑直走向了蕭茶。
他的動作來的突兀,沒人能想到。
蕭茶面對來人如臨大敵,卻沒有後退一步。
“噌——”
鐵劍感應到有人上前,連忙插在兩人之間,劍鋒向着南宮烨的脖頸。
角落宋柳栢神情未變,他沒有在南宮烨身上感覺到對蕭茶的殺意。
隻好靜觀其變。
南宮烨揚起手一掃,那鐵劍就毫無餘力被固定在了一旁,而這些舉動期間,他的眼神一點也未曾施舍給他人,好看的眉眼直勾勾的看着蕭茶。
“你就是蕭茶?”
蕭茶沒啃聲,卻是蹙起了眉。
這語氣有些熟悉,像柳寒第一次瞧見自己時。
果然,下一秒。
南宮烨噙着嘴角的笑意開口道:“不答話?小家夥你知道我的脾氣并不好嗎?換成他人早就該在我手上死了一遍了。”
“不過……方才在門石上瞧見你。”
“便,覺得你有一絲熟悉。”
他在說什麼?
蕭茶疑惑表于臉。
與此同時,狐千機攥緊衣角,心知這其中之事,便明白這下南宮烨對蕭茶心懷不純。
太像了……
南宮烨觀察到他的表情變化,心中不由自主的與記憶之人做起了對比。
南宮烨輕笑,衆目睽睽下捧上了蕭茶的臉頰,拇指慢慢撫摸着。
“呵呵。”
“本尊本想晚上把你綁來瞧瞧,沒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了。”
“倒是讓我有些歡喜得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