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
宋懷恩擡眼瞧見那人身側,那人跨過暗道的門檻,仰靠在牆上,地上修長的背影有幾分落寞和陰郁,他細長的脖頸處的皮膚比旁的地方更白。
自從拒絕他後,竟是讓蕭憶觀有了瘾,隔幾日便來一趟他府上走動。
也是多虧了蕭憶觀,他方知曉,原來,這府内還有一個密道的存在。
與上次不同,幾天不見,他那張臉竟然清瘦下許多,這次的蕭憶觀似是早有準備,挑着眉,眼神銳利,大搖大擺身着鮮亮的衣服從外面進來。
“我為什麼不能來?”
“我帶了幾個你想見的人進來。”
他的背後一個侍衛将繩子交到蕭憶觀的手裡。
地上躺着的則是幾個被綁着的已經昏迷過去的女子。
宋懷恩自從聽說蕭憶觀欲要謀反,便在他府上安插了人手,這些舞女其中有他的手筆,也不全是他的手筆。
蕭憶觀的聲音比以往更冷,鋒利的眼神如同惡狼,好似頃刻間便會将西周的獵物吞噬幹淨,宋懷恩心下一驚,臉色沉下來,垂眸瞧着地上的人,低聲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想做什麼?”
那人并未挪開視線,熾熱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眼前人,唇角牽動,露出殘忍的笑容。
“你問我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還想問中郎将這是什麼意思?這些女子不是你故意派來接近我的?”
“不必為難,不想回答也可以。”蕭憶觀輕輕地摩挲着手中牽着的繩子,聲音刻意停頓片刻,說道,“若不是你派來的,那我也不必留情,還想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們,如此看來……殺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