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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神的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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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還在瘋狂的搓自己的胳膊,趙婷婷正在說不至于吧,就聽見黃毛喃喃自語,邊說好熱,邊開始脫衣服。

趙婷婷:“大冬天的,你熱?”

黃毛置若罔聞,羽絨服一扒,露出裡面的短袖來。

趙婷婷無力吐槽:“你在羽絨服裡隻穿短袖?還熱?”

路子一直冷漠的垂着的眼睛忽然睜大,指着黃毛的胳膊道:“卧槽。”

幾人沒顧得上驚訝路子一開口就是髒話,紛紛去看黃毛,黃毛才發現剛剛覺得胳膊癢癢的不是汗毛倒豎的緣故,而是皮膚上密密麻麻的冒出了細細的紅點。

趙婷婷驚恐捂眼:“卧槽,我有密集恐懼症。”

沒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都難受。

那紅色的點還在擴大,從皮膚上凸起來,頂出來尖。

終于初見端倪,能看出來是什麼了,慶哥判斷道:“是羽毛。”

薛冰怡已經放出靈力了,荊棘藤蔓從四周地面下鑽出來,威脅般包圍了女人的整個攤子,尖銳的植物的刺幾乎抵着對方,薛冰怡聲音冷極了:“給他解了。”

女人不太驚慌,不過有點驚訝,做了個掩唇的動作,盡管她戴着遮面,根本看不見她的嘴:“木系修士?”

她咯咯的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她的笑聲變得有點古怪的尖銳:“好久沒見過這麼年輕的女修士了~”

黃毛胳膊上的紅點還在蔓延,最嚴重的部分還是大臂,羽毛已經冒出來兩寸餘長,看起來和籠子裡那隻古怪的鳥身上的羽毛一樣。

黃毛本來就害怕鳥,現在自己被迫長了一身鳥毛,簡直要崩潰了,又想閉眼不去看,又忍不住去拔自己胳膊上的毛。

血紅色的羽毛沾了血,濕淋淋的被連着血肉拔出來,扔在地上,血腥惡心。

路子按住黃毛的手:“吳哥,你流血了。”

慶哥也幫忙控制住黃毛:“别拔了,這些羽毛是長在你身上的,會受傷的。”

趙婷婷被這種詭異的畫面弄得有點應激了,她不知道能幫什麼忙,幹脆幫忙捂住黃毛的眼睛:“越越你别害怕哈,會沒事哒。”

薛冰怡控制的植物還在暴長,密集的包圍了攤子。

“别着急嘛仙君~”女人安撫道,“木系不是治愈系多嗎,您怎麼戾氣這麼重呀。”

她看着薛冰怡的眼睛裡露出貪婪,不是很明顯,但是薛冰怡不久前才在吸血寄生蟲那裡見過這種眼神,想要連皮帶骨的生吞了她的貪婪。

薛冰怡耐心迅速被消耗,不可否認的是她心裡也開始有點焦躁:“給他解開。”

黃毛在旁邊直哆嗦,看起來很痛苦,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咬緊牙,嘴裡還是不受控制的漏出一兩句呻吟,裡面摻雜的那種尖銳的咯吱聲聽得趙婷婷頭皮發麻,趙婷婷忍不住道:“你們聽見了嗎,他剛剛是發出了鳥叫聲嗎?”

“卧槽,”路子又說了句髒話,“我有點懂吳哥為啥怕鳥了。”

慶哥:“我感覺我馬上也要得禽類恐懼症了。”

女人用纖纖素手點了下黃毛的方向,眼睛卻仍然直勾勾盯着薛冰怡:“他冒犯了神的信使,這是神罰,我也沒辦法。”

薛冰怡被逼得幾乎要命令荊棘刺穿女人和她那群該死的鳥,再問問她什麼叫沒辦法。

“除非——”女人忽然開口轉折,“除非你們願意向神忏悔……”

趙婷婷立刻道:“我忏——”

薛冰怡一揮手,一捆植物堵住趙婷婷的嘴:“慎言。”

女人眼裡劃過遺憾,慢吞吞接着說完沒說完的話:“向神獻出靈魂,用最最純淨的血,虔誠的向神獻祭自己……”

她話沒說完,一柄劍擲過來打斷了她。

劍的速度太快了,力道也大,勢如破竹,完全躲不開。

那劍劈開薛冰怡包圍在四周的植物,精準的刺中籠子裡的血紅色的鳥,劈碎了竹籠子,把那隻邪乎的扁毛畜牲釘死在地上。

鳥籠翻倒,那隻鳥仍然空洞的睜着兩隻眼,它從胸口汩汩流出血來,那血竟然不是紅色的,而是淺綠色的,在地上彌漫開一灘,散發出一股腐爛的味道。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劍的主人還沒過來,熟悉的聲音先緊跟在劍後面傳了進來:“獻祭了你夠不夠?”

幾人終于意識到是誰來了,瞬間不慌了。

果然熟悉的身影出現了,她從剛剛劍劈開的裂縫鑽進來,把插在地上的劍拔起來,連帶着挑起插在上面的鳥的屍體,順手一甩劍,死鳥被甩出去,正好落在黃毛懷裡。

黃毛尖叫的幾乎破了音。

孟良頭也不回:“用那隻死鳥的血擦身上,羽毛自然就脫落了。”

黃毛抵死不從,路子和慶哥兩人一人按住他,一人任勞任怨拎着鳥的往他身上抹血,黃毛覺得自己生不如死。

孟良手裡的劍已經搭在女人脖子上了,女人一動不敢動。

孟良也不着急,對着薛冰怡道:“你跟她廢話什麼,不會真要聽完她那套狗屁獻祭論吧。”

薛冰怡:“……”

因為不知道她動了什麼手腳,害怕解藥在她手裡,想動手但是束手束腳,投鼠忌器。

薛冰怡張了張嘴,沒來得及把自己的理由說出來。

孟良已經毫不猶豫的揮劍要抹了那女人的脖子,那女人反應極快的炸毛了。

沒錯,字面意義上的炸毛了。

她渾身炸開了羽毛,把身上的衣服都撐開了,胳膊長滿羽毛,變成兩隻翅膀,尖銳的羽毛把衣服割碎了戳出來,女人嘴裡發出尖銳的鳴叫聲,用羽毛擋了一下孟良的劍,被劍劃到的部分羽毛統統被割斷,但還是讓她勉強逃過一死。

孟良意味不明的哼笑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原來是隻扁毛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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