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相對于百裡當家人的鎮定自若還有閑情逸緻練字,高與非他們五人可沒有這麼悠閑了。吳管事的把他們作為下人一天天要做的事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一直勞作到入夜,所以這幾日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找什麼線索,直接累的倒頭就睡。今日也是好不容易做完了活,才有機會聚集在了唐不染和安然她們二人的房間裡。
腰酸背痛的真是累死老娘我了,這幾日我好像把我前半生沒做夠的做活都給補個夠夠的。你們知道嗎?那張姐早上讓我打掃府上裡裡外外的全部院子,下午又讓我到廚房打雜幫忙洗碗洗菜,天啊我這一輩子都沒洗過這麼多的碗碟。關鍵是我想偷一下懶都不行,每次都被張姐給抓到又罰我重新再洗一遍碗筷,要不是為了留下來才有機會找到線索,我我......安然唉聲歎氣的抱怨着說道。
我也好不到哪去。那阿福讓我把院子裡所有的花花草草都給修一遍,我拿着那把大剪子賣力的剪啊剪的,最過分的是他還讓我去修剪院子裡的大樹的枝葉,我看我就是不喝不睡修到明年都修不完呢!周兮,你呢你怎麼樣?說着說着孫辛哲就趴在了桌子上。
府上正在修建一個大工程被他們抓去做苦工了,說是要在這百裡府的後院再修建一座院子,所以我一天到晚都在那嘔心瀝血的糊泥磚蓋瓦片,現在眼裡看什麼都像是那泥磚瓦片。周兮也是生無可戀的跟着孫辛哲一起趴在了桌上。少爺、少夫人你們呢?還好嗎?
小染你這幾日怎麼樣?有沒哪裡受傷了?他們這幾日都讓我同他們一起去南城碼頭理貨,早出晚歸的等回來的時候太晚又怕打擾你休息就沒敢吵你睡覺。他們沒有為難你吧!都讓你做些什麼?一邊說還一邊檢查她手上有沒受傷。
比起你們我還算好的了,不過就不是身體上的疲累而是心累。百裡府的老老少少和船行的工人全都安排到來找我給他們看病,府上的那些年輕人給他們看了病開了藥方就行,但是那些老人家就不同了上午來了下午還來給他們說了一遍、兩遍...還是聽不懂。就隻好來了就重新再給他們看一遍說一遍,一天下來重複幾十遍同樣的動作和同樣的話語。
那這樣比起來你是比我們慘,小染。要是讓我每日面對同一群人重複一樣的話做一樣的事,我可做不到。與非,那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總不能一直這樣在這百裡府做打雜的吧!況且,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真的是不多了。安然收起平時嘻嘻哈哈的性子一臉正經的跟他們說道。
安然說的對,接下來我們是得做些什麼了。我向那裡的船船工打聽到,百裡小當家的除了經常出去帶領船行跑航運之外,待在百裡府的時間還是比較少的,說他回來之後也是經常待在書房的時間比較多。所以我想或許在他那書房會找到一些線索也不一定,不過他那書房好像一般人都不讓靠近,除了吳管事之外就是特定時間去打掃下人才能進去。剛好這段時間他都沒有出海跑航運都待在府裡,所以我們要是進他那書房就更加難上加難。高與非對他們說出隻有進入那書房或許才能查到些對自己有用的線索,不過他也正犯難着一時半會還想不到合适的辦法。
這我倒是有個法子。
安然,你有辦法,是?看着安然此刻的表情唐不染有不好的預感便第一時間詢問她。
現在還不能說,明天這個時間點我們再在這裡集合,至于是什麼方法等明天你們就知道了,不過這個法子得阿哲你協助我一起才行。安然以一副勢在必行信心十足的樣式笑了笑。
高與非和唐不染還有周兮三人都露出有點懷疑和擔憂的表情。至于那孫辛哲嘛則是一臉的茫然,想着安然說要跟她一起合作到底是合作什麼自己現在又不得而知也隻能配合她先。
到了第二日的這個時候,他們幾人也是各自忙完手中的活再一次聚集到了一起。
安然,你這是什麼打扮?是要去參加什麼特殊的宴會還是去要吓死誰?高與非看着打扮誇張的安然說道。
你這是什麼眼光啊你?不是挺漂亮的嘛!小染,你說是不是好看的?
恩,啊,呵,好看好看。面對安然的詢問唐不染為了不打擊她隻好從勉強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
所以,我等下要實行的辦法就是“美人計”。安然依舊信心滿滿對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