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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過家家遊戲上瘾了的王爾德的确在努力·認真的想要當好一個好‘慈父’,但隻可惜他并不适合這個賽道,并且對自己有着迷之自信。
艾爾在standard(神秘)島的日常很簡單,他在神秘島上并沒有同齡的朋友。
神秘島也沒有設立國小、國中什麼的,畢竟神秘島的兇名在外,來這兒的人大部分都是法外狂徒,再不濟也是身有罪孽的人。
所以再如何,凡爾納也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人不好好帶着孩子在陸地上安家,反而來海上島!
“所以這就是不合理啊。”1752冷笑,目光緊緊跟随着不遠處在兒童滑梯上滑的飛起的艾爾。
凡爾納無奈得撓撓臉,說:“艾爾今年幾歲了。”
1752耐心地解釋道:“骨齡3-4歲,按最貼切的算,今年也最多四歲,他這個時候正是需要人陪的時候。”
“……以後真要成文盲了,他現在說話就已經有點不清不楚的了,也不知道蘭、額、他之前的監護人是怎麼教的小孩子。”
凡爾納和1752總喜歡湊在一起講悄悄話,這點艾爾早就知道了,隻有王爾德會陪他玩,其餘兩人都隻會站在安全距離的位置,靜靜地看着他。
晃了晃腦袋,艾爾将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出腦袋,臉上挂着淺淺的笑,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三米高的滑滑梯上往下沖。
1752見狀,蹙着眉大聲喊道:“艾爾!慢點,不許這麼着急。”
“我知道啦!吉迪恩。”
應付完1752,艾爾雙手并用地從地面上爬起來。他身上穿的很薄,背上墊了一條吸汗巾。
身上的衣服在玩鬧中弄得有些髒兮兮的,沾了些灰塵與青草,不過艾爾倒是不在乎,吭哧吭哧地爬到兒童滑梯的入口,雙手雙腳并用得爬上樓梯。
海上的天氣總是稀奇古怪的,即使是代表特殊空間的神秘島,也是無法超脫現實的存在。
“哈秋——”
艾爾被吓得飛快眨動眼睛,他吸了吸鼻子,突然從心底感受到了一股沒由來的情緒,說不上來是什麼,隻是覺得有點不開心。
他躺在鐵質的樓闆上,銀白色的長卷發穿過樓闆細小的圓孔向下垂落,從下往上看去,就像是一顆顆脫離軌迹的白色星星。
“怎麼背着我悄悄哭鼻子。”
平日裡總表現得極為脫線的青年此刻卻是詭異的溫柔,看起來倒是不像平時那樣不靠譜了,就是感覺怪怪的,像是鬼上身——
艾爾伸出髒兮兮的手準備擦眼角,他語氣委屈地說:“奧斯卡……你好奇怪。”
手被青年摁住,金發青年從兜裡拿出兒童濕巾,先把艾爾的臉擦幹淨了,這才慢悠悠地把他清理雙手。
他德邊擦邊問:“怎麼奇怪了?”
“……感覺你不是奧斯卡,像是奧斯卡的雙胞胎弟弟什麼的。”艾爾被自己的腦洞給逗笑了。
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奧斯卡嘛,而且不可能有雙胞胎弟弟連身上的能量波動都一模一樣的。
金發青年的動作十分明顯地頓住了,他直勾勾地看着艾爾,突然說:“我很高興,艾爾。”
“嗯?為什麼。”艾爾收斂了臉上的笑,疑惑問。
青年沒有解釋,隻是輕輕捏了捏他的手,溫和道:“我能為你畫幅畫嗎?”我有些孤單。
沒有多加思考,艾爾毫不猶豫就同意了,“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