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舞臉一紅,緊緊蹙眉使勁兒朝花司月使眼色:“當然啊,戒色今兒又做了一回英雄,救了我,是吧戒色。”
“阿彌陀佛……”戒色那毫無表情的面容撲通撲通的紅了起來,說話雖是很鎮定,但旁人還是聽出了些顫抖:“請小舞以後小心一些。”
她點頭如小雞叨米,迅速的很:“嗯嗯,不會有下次了。”吃帥哥和尚的豆腐啊,真是美好啊。
這幾日,花司月常來照顧,她也吃了不少豆腐。不過,花司月似乎很是習慣被烈舞吃豆腐。但和尚就不一樣了,很少接觸女子,這樣被一個女人壓在地上必然十分的不自在,心中有疙瘩。
但,烈舞就是要讓和尚破戒。
“你們先聊着,貧僧帶了些草藥,去做幾副藥貼給小舞。”從剛才開始戒色就不敢擡眼看烈舞一下,心中慌亂的就想立刻離開這裡。
花司月滿是玩味的看着戒色,笑道:“那戒色兄速去速回啊。”戒色點頭,逃也似的往外走。
“你真的打算……”見戒色離開,花司月居高臨下的看着烈舞:“他畢竟當了那麼多年的和尚。”
烈舞笑笑道:“沒法子,誰讓你告訴我的,他能還俗。”前兩天,他們聊起戒色,花司月爆出了一個天大的消息,那就是戒色有自由還俗的權利。聽聞他可以還俗,那麼烈舞立刻暴露了她的狼女之心,對花司月說:“我要戒色!”
當時花司月隻當她說笑,不曾想今日戒色才一來,她就開始了她的計劃。
“他确實有這個權利,但他能否願意,還是一回事兒。”戒色身份特殊,故有自由還俗的權利。
烈舞端端坐了起來,眯着眼笑道:“放心,等我虜獲了他的石頭心,之後的事兒一切好辦。”
“你的事兒是好辦了,可大少的呢……大少若不放手,你該是如何?”花司月覺得做一個局外人也不是那麼輕松的,他比誰都想知道大少的結局會是如何。
烈舞雙手一攤道:“曾經的‘我’已經做好了決定了,大少不會勉強才是。”她雖然花癡病比較嚴重,但還是分的清花癡和喜歡的區别。
她來到這裡第一個見到的是戒色和尚,如果他不是和尚,她果斷的早就下手,不會等到今日了。
“同情大少啊,當初被人轟出京城,如今卻要為他人做嫁衣啊……”
烈舞一本正經的說:“額……我不要大少做的嫁衣,要自己做。”
“鬼丫頭你啊。”花司月“噗”的笑了,“真不知當初你父母如何教出你這麼個鬼精靈的。”
聽到爹娘,烈舞笑臉立刻僵住了,她隻不過是個孤兒,何曾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更别談他們如何教育她了,印象深刻的,隻是那位亦父亦母的院長。
花司月敏感,見烈舞沒了笑容,想到她還不知自己的身世,不徐不疾的轉移話題道:“接下來怎麼做,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看情況再說,戒色也不是好拿下的。”見花司月蹙着眉,她笑了道:“你要同我說了我的身份,指不定還能壓壓戒色呢,告訴我吧,我父母是誰,身份是什麼。”
聽完她的話,他才知,她方才那副令人心疼的深沉模樣是假的。雙手一攤,不知道的表情:“這事兒你還是得親自問大少,我幫不了你啊。”
“切,不稀罕。”烈舞頭一揚毫不在意的,道:“如今很自在,指不定知道所謂的身份後,倒是沒這般自由了。”
花司月不置一言,心中卻贊同她的話,知道身份後,不但不能壓戒色,反而還有所顧忌起來。那樣一個身份,豈容得她胡來?
他取出腰間别着的扇子,悠然開口:“一會兒戒色來了,你們好生叙着,我就不打擾了。”
“二少好走。”烈舞“嘿嘿”一笑,學招财貓朝花司月揮手作别。花司月一走,烈舞沒形象的躺了下來,琢磨着一會兒怎麼讓戒色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