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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戒色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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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尴尬的笑着,真想抽自己的嘴巴,沒事兒說那麼快幹嘛。小心翼翼的繼續觀察他的變化,卻聽他緩慢開口:“過去三年的事兒了,如今說出來也無妨。”

烈舞凝神繼續聽,結果得到的卻是一個驚天的消息:“她,死了。”她料定那名女子的死,與刹那亭有關。

“我們本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本以為我們能夠長相厮守。”說到這裡,花司月口氣有些憂郁,他頓了頓繼續道:“她卻因救落水的妹妹,而喪生,獨留我一個人于世。”

烈舞想,仲賢莊不是不讓女眷來的麼?那女子和她妹妹怎麼可以随意來,還喪了命。“就在刹那亭?”

“她們姐妹兩如同今日的你着男裝進入,妹妹因貪玩從水榭刹那亭上落水,她救起了妹妹,卻因喘病突發,未來得及救治便……”越說,他的神色越發陰晦,帶着濃重的殺氣,更多的是恨。“若非她妹妹貪玩,怎可能發生這樣的事兒?”

喘病,應該是哮喘吧。女子為救妹妹,跳入水中将妹妹救起,在水中運動過量,氧氣不足,上了岸怕是用口呼吸,誘發了病症。又沒有及時采取措施,導緻女子煙消玉隕……

烈舞深深的惋惜,花司月就此成了孤家寡人:“她……去的可惜了。”

“隻言片語都未曾留下,就這麼去了。而她的妹妹……”說着他停頓了很久,才開口:“在她去後,一滴淚都不曾落。”

好生冷漠的妹妹啊,烈舞心裡嘀咕。

“她妹妹如今還在鳳城?”

“她就是蘇瑾。”他話音才落,烈舞就猛的咳嗽了起來。

那位女子的妹妹是蘇瑾!而蘇瑾喜歡的是二少,那麼姐姐去了她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追這個本該成為姐夫的人了!?

難怪,一滴淚都不流,她巴不得得到花司月,姐姐的死活和她沒啥關系……

烈舞不禁吃驚:親姊妹怎麼能這樣?那是姐姐,為了救她而死的親人,她怎能一滴淚都沒有?“蘇瑾,似乎不是那樣的人吧……”雖然接觸不多,但她還是覺得那個溫婉的女子不會這樣。

花司月嗤笑烈舞的天真,道:“并非我诋毀,當年她年僅十三,隻怕是有心害她姐姐……”

不管當年十三歲的蘇瑾是有心無心,在花司月眼中,她就是罪魁禍首。原來,他活在了痛恨之中,他不理會蘇瑾,因為他恨她不想見到她,而她卻偏偏出現在他面前。

“你,真的很喜歡蘇瑾的姐姐麼?”烈舞為啥這麼問,她自己也不清楚。

“相攜至老,此生不渝。”簡單的八個字,表達了他對蘇瑾姐姐的情誼。

烈舞歎息道:“天意弄人。”

“她沒了,一切都變了。”花司月低啞着聲音,心中撕裂般的疼痛開始蔓延,好似回到了過去,笑靥如花的她消失、破碎在他的面前。

烈舞複雜的表情看着他,沒了之前的同情,反倒多了一分了然:“其實,你這般活着挺好,可以放開一切,什麼都不在乎。”不像她,穿越了都放不下現代的一切。

“哼……”花司月哼笑着,不置一詞,心情卻越發的沉重複雜起來,烈舞也覺得他這樣好麼?可是,每每想起她那張蒼白沒有血色面容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恨自己當時不在她身邊!多麼恨自己竟這般的活着,讓她獨自一人在冰冷的地下待着……

花司月失了從容,滿面是怒。

她知道,令他想起過往,是對他的傷害。她面容滿是慚愧之色,“咱們不說這個了,你是喜歡吃清蒸的還是别的做法,我琢磨了好久,還未想出怎麼做那條蛇。”

“清蒸。”花司月換回了往日的散漫,微笑啟唇,送出兩個字。

變化快的人,何止烈舞一個?他花司月也是個變臉大王,方才還沉浸在悲恸之中,這會兒卻又面帶笑容,讓人看不透!

在林嶽書屋等到了夕陽西下,戒色都未曾來找他們。他放下了書,喚上烈舞一同去找戒色,卻誰知書院中的人說戒色來了沒多會兒,就急匆匆的離去了。

花司月緊緊蹙眉思考着,戒色從來不會不到招呼就走的,今次發生了什麼事兒,以至于讓他一句話沒說就……

“難不成戒色躲着我?”現在這幾個人都怕了她了麼?

花司月莞爾一笑,道:“不會。你可還記得,咱們剛到山莊時,空中的一聲空鳴麼?”

回想了一下方才上來的情景,烈舞茫然的搖頭:“什麼空鳴聲?”隻怪景色太過吸引人,以至于她沒注意别的。

“剛到這裡時,空中發出一聲空鳴,若在黑夜,必有火焰能夠看到。”

“你說的是煙花?”

“是一個信号,一種召喚的信号。”花司月低語,是什麼人召喚戒色。戒色的背景又到底是怎樣的呢?他越發的好奇起來。

烈舞沉默一會兒,“你是說,有人叫走了戒色?”也可能是别人家閑的無聊的孩子大白日裡放煙火啊。

“下山!”花司月别的話不說,丢出兩個字。

烈舞跌跌撞撞的跟着花司月離開了仲賢莊,回到花府中,也未有人見到過戒色。

直覺告訴他,戒色消失了。

“對我負責就那麼難麼?他竟然吓的跑掉?”花府上下沒有戒色的影子。

花司月眯眼看着氣沖沖的烈舞,他根本不是因為烈舞而離開。“這塊玉佩,你可認識?”花司月将從戒色身上拿來的玉,取出來遞給烈舞看,問。

烈舞繼續茫然的搖頭:“除了沒忘記自己的名字,其他啥都忘了。這什麼玉佩,怎生長的那麼漂亮?”

他沒理會烈舞,收回玉佩道:“如果,以後你若見到與這塊相同的,一定要問那人要過來,不管是誰。”他能斷定,花晨月那塊玉佩來自于她,而她才能讓花晨月交出來。

“這麼漂亮值錢的玉,你覺得哪個傻子會給我?”烈舞瞅着他手裡的東西,心想如果拿去賣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花司月瞪着烈舞冷冷道:“照做就是。”

“好,知道了。”二少從來不生氣,溫潤的就跟他手裡的玉一樣,今兒三番幾次面帶愠色,非同一般啊!

他見她乖巧,也就沒繼續冷臉相對:“出門找戒色,師傅交待過我,要好生關照他,今日卻離開的有些不同尋常,不免讓人擔心。”說着,不等烈舞回答,他便大步離開。

如果,戒色是被他那才相認的父母帶走,他也就安心了,隻怕這事兒不尋常。

因為,那個信号,不是尋常人敢用、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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