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能好好活着的話,一直待在他們家鄉那個小地方也不錯。
他歎了一口氣。
安吉裡拉被送到了他的家鄉好好溫養着。
兩個星期後。
安吉裡拉的心跳頻率恢複正常。
禽鳥和女巫姑姑視頻通話看着安吉裡拉。
女巫和禽鳥他們想象的那種在偏遠的森林裡面居住的性格孤僻的人不同。
她是一副标準的中年女人的樣子,雖然外貌看起來不太好相處,但性格還是十分不錯的,也願意接受新鮮的事物,是一個能夠跟的上時代的好巫師。
第一次視頻看到那裡是白色牆壁,不是什麼帳篷,安吉裡拉的身體上也沒有什麼綠色藥膏的時候,禽鳥狠狠松了一口氣。
在他的印象裡面,這種老派的巫師經常固執己見地做出一些不是很符合新時代要求的事情。
不過現在看到安吉裡拉過得很好他就放心了。
幾個月過去。
安吉裡拉現在已經是康複狀态,可以走動了。
他的身體還沒完全好,但拄着拐的情況下還是能走走。
他待在一座療養院裡面,這座療養院裡的病人目前隻有安吉裡拉。
這是安吉裡拉的姑姑新開的療養院,拿着大面給安吉裡拉的療養費。
她的姑姑雖然很适應現代生活,但還是喜歡往偏僻的森林裡面鑽,在荒無人煙的森林深處開了一家療養院。
安吉裡拉知道沒錢的滋味,勸她多想一想,但女巫一意孤行,他也隻好放棄。
在森林裡面比城市好的一點就是,這裡有十分清新的新鮮空氣。
他拄着拐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朝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紅色帶着橘黃色的光暈把森林裡面的樹木都染上紅色。
窗台外面的鮮花開出了黃色的小花,探到安吉裡拉的面前,分泌出黃色的花粉。
安吉裡拉隻覺得頭痛幾乎被麻痹了一樣,整個頭十分舒适。
他微笑着,聲音十分陽光:“謝謝你,毒藤女,你種出的花好看又好聞。”
在這裡養傷能走以後,他就經常撐着身體出去散步。
偶然一次,遇見了毒藤女。
他還記得對方,上次她買了他的挂件,對此他感覺到很不好意思,雖然他也是不清楚情況,但是裡面确實有定位。
“你是刑滿釋放了嗎?”他眼神很亮地問她。
紅色的頭發被毒藤女撇到腦後,她嚼着嘴巴裡面的口香糖,沒說是或者不是,“哼”了一聲。
安吉裡拉點點頭:“真巧啊,這裡是我的家鄉呢。沒想到離開哥譚還能在這裡看到你。”
毒藤女不理他,低頭仔細看自己的身邊,是不是無意中催發了一些有毒的小花,看,安吉裡拉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可惜沒有。
她随意催發出一朵緻幻的慢性毒藥的小花,遞到了安吉裡拉的面前。
“這是給我的嗎?謝謝。”
安吉裡拉還是第一次收到花一樣的禮物,很開心就收下了。
幾分鐘後,他神色如常,甚至因為收到了一份禮物,高興地連都紅潤起來了,看着還沒有離開的毒藤女,他歪着頭,不明白怎麼了。
毒藤女面色古怪。
從那以後,他和毒藤女漸漸熟悉起來,每次偶然碰到對方的時候,都會被塞幾朵漂亮的小花。
他的窗台也被對方種出了一些漂亮的小花。
每天看着,安吉裡拉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你是說,安吉裡拉也在這裡?”
哈莉奎茵聽着毒藤女的叙述,皺起了眉頭。
沼澤地旁邊。
小醜帶着老頭到了新的地方。
上次的地點是水上,這裡的地點就是泥裡面。
老頭故作深沉對小醜說道:“這次獻祭可以說是兩個屬□□合一次可以搞定兩個。”
小醜的臉色難得不笑嘻嘻的,此時陰冷的眼神盯着這個老頭:“最好是這樣。”
老頭賠笑。
小醜轉身,用手把自己身邊的飛蟲揮走。
臉上的溫度又下降了一些。
沼澤地最不缺的不是那老頭說的兩個屬性,而是蟲子。
從潮濕的泥水裡面待孵化的蟲卵,在地底下密密麻麻,一小塊地方能夠孵出來成千上萬的小蟲,讓人煩不勝煩。
“J?”哈莉奎茵看着小醜的臉,輕柔伸手,想替他把垂在一邊的發絲挽上去。
小醜心情很壞,這時候可沒心思陪哈利奎因玩遊戲,整張臉皺着不知道誰欠了他錢的樣子。
哈莉收回手,眼睛低垂下來。
小醜沒有發現。
原本圍繞他的蟲子,在哈莉奎茵一伸手後,就全部都離開了。
哈莉表情難得憂郁。
毒藤女在背後輕輕抿嘴,“切”一聲:“我不英嘎這麼輕易地給你這種驅蟲的藥水的,你竟然hi給這個人渣。”
哈莉奎茵笑笑:“這樣嗎?那你收回去吧。”
紅發女人沒有反駁,嘟囔着離開了。
一點藥水而已,她還是舍得的。
況且是這種基本從植物中就能提取出來的藥水,對她來說就更簡單了。
但她不想花一分一毫在小醜這個邪惡多端又十分廉價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