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是第二個發現蝙蝠俠到來的人，他眉眼間全部都是幸災樂禍。

“看看，誰來了。安吉裡拉，你還要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不放嗎？”

安吉裡拉淡定把刀戳進他的身體裡，在女巫的療養院裡面待久了，他也觸類旁通學了一些相關人體的知識。

刀刀見血、刀刀疼痛、刀刀不緻命。

小醜蜷縮住身體，痛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了。

蝙蝠俠站在一邊，冷眼看着沒有動作。

對他來說，隻要能夠活着回去就可以了。

他在遠處端詳了安吉裡拉好幾眼。

在青年放松下身體，小醜已經根本無法依靠自己站起來的時候，詢問：“要不要給他們報個信？”

話語中提到的人，不是什麼警官，而是達米安他們。

男人不贊同地看着安吉裡拉。

青年的身體又産生了輕微的扭曲，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原本養好的骨頭又裂了。

想要懲罰罪犯是很好的，但為了這個傷到自己的身體可就不太妙了。

他不介意在押送小醜回到阿卡姆瘋人院的時候給對方一點教訓。

他的嘴唇抿緊，看着安吉裡拉，嚴重中帶着一點擔憂。

安吉裡拉停下手：“麻煩你了，蝙蝠俠。”

“我應該做的。”

遠在天邊的哥譚。

“什麼？！你都跑到距離哥譚這麼遠的地方，都能被小醜他們纏上。”

達米安捉住自己的頭發，不敢置信發出聲音。

“我沒事。”

安吉裡拉說話不落下風。

雖然從小醜複述的犯罪過程和結果來看，他無意把安吉裡拉牽連進來。

可是這就更可惡了啊。

他想到安吉裡拉不管到哪裡都有這些陰沉不散的東西纏着就覺得十分頭痛。

請這些哥譚這些能人異士、大反派們，都放過安吉裡拉好嗎？

他們甚至還轉着圈攻擊安吉裡拉。

達米安從小接受到的教育都是唯物主義，即使姑姑的出現輕微動搖了他的信念，他也從來沒有觀念全部崩塌過。

此時他的信念卻搖搖欲墜。

難不成真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嗎，無法抵擋。

他看着視頻通話裡，安吉裡拉渾身裹滿繃帶的樣子，開口：“你回哥譚來吧。”

至少哥譚不會把安吉裡拉搞到全身骨折。

安吉裡拉的命是沒錢和命硬嗎？他倒要看看，能不能讓安吉裡拉違背既定的命運，就從有錢開始。

他轉頭打電話給了塔利亞。

“喂，媽媽，我想做生意了。”

……

劫後餘生的旅遊團團員們，在社交媒體和各種遊行上，批判拉他們進旅遊團的人。

從上到下全部揭露出來，慢慢打官司。

曾經拍vlog的女孩在網絡上有些名氣，把從上面到下面相關這件事的人都點了名。

輿論很大。

上面的人都不敢貿然回複。

毒藤女從窗台上往下看，她們走的及時，其他人并沒有抓到她們。

她轉身對哈莉奎茵說道：“你打算去救小醜嗎？”

毒藤女明白哈莉奎因對小醜一時間難以割舍，十分體諒她。

她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情，如果哈莉想要去救小醜，那去一趟也無所謂。

哈莉的金發在風中晃了晃，輕輕舒了一口氣。

小醜被打得半死進了阿卡姆，很難救出來，而且就算出來了，短時間内也是廢人一個。

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真的不喜歡小醜了。

她到現在開始都沒有情緒反撲，反而是一直很放松，很享受美景。

毒藤女站在窗邊，看地下的女孩搖晃着旗子在大聲反叛。

她支着自己的腦袋，眼神裡面露出滿意之色。

哈莉奎因竟然不明原因有些心慌。

她往前走一步，牽住毒藤女的手，沉下氣說道：“我想一個人嘗試度過這段時間，不過我已經确定了，我并不愛小醜了。”

毒藤女轉過身。

眼神在她不自覺的情況下變溫柔了。

蝙蝠俠密切關注小醜案子的事情，案件的主謀是小醜，助手是老頭，幫助犯罪的是導遊。

可惜的是，導遊并沒有被捉回來。

蝙蝠俠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小醜。

警局裡面已經十分狼狽的小醜梗着自己的腦袋，絲毫看不出任何悔過的心思，擡着頭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人，邪笑着龇牙：“我會讓你慶幸放過我的，我所作做的事情不會隻有這一點點。”

話音未落，他被蝙蝠俠用一拳打翻頭。

他的嬉皮笑臉終于落了下去。

老頭也被關進了阿卡姆，原本他的等級是不夠的，但小醜為他辯駁，他是會巫術的人。

在老頭的驚慌之下，他也被送進了監獄裡面。

阿卡姆的大門被緩緩關上。

老頭靠在鐵門上流淚。

阿卡姆裡面都是極其兇惡的人，這讓他一個柔弱無助可憐的老頭要怎麼活啊。

小醜沒管他。

自顧自往裡面走。

路過紮斯的時候，被狠狠撞一下，小醜沒心思和他糾纏，轉身離開了。

紮斯意味不明盯着對方：“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總是要作惡。”

小醜停下，“啧”一聲，翻了個白眼。

紮斯跟他來什麼勁兒，批評自己能讓他快點釋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