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情人節番外特輯——
初夏的夜晚,潮熱的氣息裹在床上兩個交纏的人影上,皮肉摩擦的地方溫度越來越高,beta輕聲的嗚咽一次次被吞到肚。
“霍…霍聞……唔…别親了,别,别親了…”
陽遇的雙手抵在霍聞的肩膀上,男人歇斯底裡的親吻讓他喘不上來氣,體型的差距顯得陽遇的抵抗是那麼可愛又好笑。
beta隻能用推改抱,白皙的手指攥成拳頭,捶打在alpha的肩膀上,試圖通過疼痛喚醒陷入欲望的alpha。
不過很可惜,這種輕飄飄的打擊,對alpha來說連疼痛都算不上。
易感期的alpha是經不起一丁點的觸碰的。
對他來說,挨打也是觸摸。
畢竟,先感受的,是戀人氣味和觸感,而不是疼痛。
霍聞的手指把在陽遇的腰間,吻技高超得男人,一邊親吻還能一聲聲的叫着老婆的名字,那壓抑的喘息和癡迷的呢喃,一字一句的傳進陽遇的耳朵裡帶出陣陣顫抖。
遲鈍的beta這個時候才注意的,alpha的身體正在下沉,那扣在他腰間的手更是發着狠的把他拉的更加緊貼着身體。
灼熱滾燙的親吻順勢而下,從額頭臉頰一路親到耳朵和脖頸。
陽遇被霍聞鬧得沒辦法,他想說話都沒有張嘴的地方,beta隻能高高的仰起脖子躲避着親吻,哪成想,他這一動正合了霍聞的意。
接下來火速趕到脆弱脖頸處的,是霍聞那濕潤發燙的舔舐。
alpha的舌頭和他本人的體溫是兩個極端,陽遇一邊感受着霍聞帶着涼意和水汽的懷抱,一邊忽視不了自己鎖骨上一下下的含咬。
“唔——霍聞!”,beta的喉結被男人一口含在嘴裡,霍聞記得自己老婆不喜歡疼痛,隻是叼着櫻桃一般繞着那顆喉結,用舌頭一下一下的撥弄着。
“啪!”
清脆的響聲,是陽遇一巴掌扇在了霍聞的腦殼上,alpha疼得擡起頭,眼裡還帶着水汽,眼神确實清明了不少。
“老婆……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剛才差點呼吸不過來,你幹什麼啊,易感期…也不至于這麼瘋啊,你之前易感期也不是這樣的啊。”
兩個人不是第一次經曆霍聞的易感期,憑着小妖精的體質,陽遇對付一個精蟲上腦的alpha,也算得上是三七開。
他被折騰的隻剩三分力,霍聞隻有七分滿足那種。
但這次霍聞的狀态很明顯不太對,陽遇有點預感,要是他不糾正過來,等這次霍聞的易感期過去,結果應該就是一九開了。
霍聞也很委屈,戀人是beta,他沒辦法完全标記他,就算是兩個人訂了婚,他也還是沒什麼安全感。
而且,上周……
“老婆…你,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陽遇:(●—●)!
請蒼天!辨忠奸!
光霍聞這一個愚蠢A他就喜歡不過來了,哪還有時間去喜歡别人!
為了自己的腰和腎着想,陽遇
“我喜歡你的,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呢?嗯?你又聽到别人說什麼了嗎?”
“唔…沒有…”
騙人。
陽遇知道霍聞說的是假話,霍聞也知道陽遇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是alpha做不到吃了醋還要告訴老婆自己是因為什麼吃的醋。
那太嬌氣了。
他可是老公啊!
嬌氣的應該是他家老婆。
霍聞将小土豆翻了一個身,烙在床鋪上,小黃瓜壓住土豆的小屁股,alpha覆在beta的身上,狗鼻子擠到beta的後頸上急切的嗅聞着。
“老婆…為什麼沒有我的味道?明明昨天…為什麼沒有啊…老婆…”
“當然沒有了!”
陽遇被男人壓制住手腳動彈不得,既無語又好笑:“我才出差剛回來!昨天哪有……”
選擇擺爛的beta趴在床上,任由身後的alpha瘋狂的聞着他的後頸。
陽遇的做法是對的,就算霍聞平日裡對他寵愛有加,那也都是床下,床上的alpha總是索取無度,尤其…現在霍聞正處在易感期,還是順着他來吧。
他真的不想一九開啊!
“你,你是不是…唔,輕點!不許…哈…别咬……”
beta彎曲成爪的手指緊緊抓着床單,alpha的牙齒緊緊咬在陽遇不存在腺體的後頸上,尖利的虎牙刺破皮膚,猛地注入大股的信息素。
不屬于自己的氣息強勢的在身體裡亂竄,陽遇的手伸向自己的身後,拍打這霍聞的側腹。
“霍聞你個狗!松口!嘶……靠,你又做…做夢了是不是,哈啊…”
“不是夢…不是,就是老婆你不喜歡我了…”
霍聞終于是松了嘴,帶着哭腔哭喘着:“你一直不肯給我親,我們明明在做呢你卻不願意讓我親你,還不想我标記你…非…給說你要走,把你身上弄得一身我的信息素不好聞。”
陽遇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自從之前那件事之後,霍聞心情低落和易感期前的時候,總會做噩夢。
陽遇背着手呼噜兩下霍聞的側邊的腰線,讨好的安撫着。
機器和醫生給陽遇定的性别都是beta,再來他也沒有腺體,霍聞咬他注入的信息素再多,也沒辦法标記他,味道也隻能留下幾天。
何況每次霍聞咬他,隻會給他帶來刺癢的疼痛,可以忍,但很不舒服。
因為這個,陽遇也很少讓霍聞咬他。
算算日子,距離上次…也得有半個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