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虛不受補的意思嘛,意思就是你的身體太虛了,哈哈哈哈哈。”小兔笑着開玩笑,或者說叉腰狂笑。
穆爾原本背過身去,用剩下的水洗掉臉上的血迹,聽到了殷秘的話,身形一頓,甩了兩下手,緩緩轉過身來:“你……說我虛,身體不好?”
殷秘的自瞄忘記關了,一眼就看見沉睡的小穆爾蘇醒了,把被子撐起來好大一塊!
不怪他不怪他,吃太補了就是容易激動,殷秘給自己找補:“呵呵呵,身體太好也會這樣,呵呵呵。”不知道為什麼,兔子感覺自己有些慫。
“其實,不穿衣服的時候會更明顯,我不介意和你分享。”穆爾突然石破天驚的砸下着一句話。
“或許能給你以後擇偶提供一些參考?”
殷秘眼神顫動,不可置信地将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穆爾的臉上,隻見男人深深的看了殷秘一眼然後又看向了那處,示意。
兔;該死,你不要太慷慨了!
殷秘的嘴角幾乎咧到耳根,一臉大色迷的樣子,心情十分激動,巨大的誘惑之下完全忘記了被抓包的尴尬,隻有對穆爾話的回味。
太激動了,太激動了,胃部收縮,就這麼幹嘔了兩下。
殷秘的反應完全不在穆爾設想的任何一種情況下,于是他趕忙上前查看,他身上好聞的氣息混雜着冷水特有的冷冽味道直接沖入兔子的鼻腔。
寬大的手掌上帶着水珠,扶住了殷秘纖瘦的細腰,一點一點的洇濕了殷秘身上的睡衣,微冷,他被刺激到了,急促但并不微弱的顫抖穿到了那隻手上。
殷秘覺得自己好像……擡頭了。
穆爾誤以為兔子是因為幹嘔才造成的生理反應,以為他難受的緊了,遂又拍了拍他。
殷秘擡頭,水珠順着穆爾腹肌的線條滑下的畫面近距離的展現在了他的眼裡,幻想着那會給肌膚帶來怎樣的癢意。
兔子似乎也感覺到了。
腦子裡面一片黃色的馬賽克,頓時,幹嘔的更厲害了。
“嘔……我沒事。”殷秘說。
穆爾不放心,調整姿勢,彎腰,帥臉撞入。
”嘔嘔嘔……“生理性的淚珠從殷秘的眼角滑下,他的臉一時間漲紅。
是了,經受着幹嘔的折磨,美男的沖擊,還要慌慌忙忙的遮擋自己,臉能不紅嗎?
“你你你,離我遠一點。”
小兔大喘氣。
穆爾觸電般的松開了自己的手,遠了一點。
殷秘佝偻着腰,該死的又看到了那個地方了,沉默了一下,兩行鼻血緩緩留下。
“虛不受補?”
“滾,我這是陽氣太足了。”兔子紅着臉辯駁。
剛剛被穆爾清晰幹淨的毛巾又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裡面,一晚上就是他們兩個人輪流對着噴鼻血,它是幹淨不了了。
“他怎麼還不停,我會不會因為流鼻血而流血而亡。”穆爾流鼻血的時候殷秘沉着冷靜,換成他自己的時候卻又不淡定起來了。
“沒事的,沒人會因為流鼻血死的。”穆爾淡淡說着,輕輕的用殷秘交給他的方法給小兔捏着鼻子。
“都怪你,半夜不肯好好睡覺,知道我喜歡男的,還這麼勾引我!”殷秘werwerwer怪叫。
穆爾也不知道小兔居然會醒:“我沒有。”幹巴巴的為自己辯解,這次真沒有,明明是你在勾引我,捏我的身體,還用那樣子的眼神看着我。
“就有!”兔才不講道理,隻是瞪了他一下。
穆爾壓下将要翹起的嘴角,沒有說話。
兔:該死,下次再也不給他補了,就算他的蛋蛋被踢爆了也不給他補了!
因為鼻血滋得太猛了,殷秘的衣服上面也沾了一些,又是水又是血的,他隻好也洗個澡換了一身衣服,隻不過用的是溫水。
一點也不爽。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他們兩個才安安穩穩的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穆爾又去沖了一個澡,在殷秘不經意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的身上是涼涼的,很舒服的樣子。
但是殷秘不能抱,是的,他不能。
也許是因為折騰了一同太累了,小兔子幾乎是秒睡,然後拱着拱着又拱到了穆爾旁邊,然後被大手一撈,就滾進了他的懷裡面。
瞬間舒服的小兔開心的在夢中嚼了兩下。
但是涼快隻是暫時的,沒一會兒,穆爾就熱的像是一個火爐。
這會兒已經不是殷秘想要離開就能離開的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兔哀嚎:“穆爾,我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