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不願意離開别墅,那就在花園懲罰就行。
鐘伯強烈要求陸白走出門口,他苦口婆心地說:“陸少,距離吃午飯還有半小時。您也放松了一上午,我們出去走走吧!也不去什麼地方,就在花園裡面散散步,做做運動。少爺認為,您一直待在家裡,不利于身心健康發展。您也不想少爺擔心你吧?”
陸白一聽,立刻懂了。
“宴少心裡有我,我很高興。”
另外一句就是:“他想我健康,一定是想和我白頭偕老。”
陸白激動地拉扯住鐘伯,難得有動力地說:“既然這樣,我們就走走吧。我希望能一直和宴少一起,與子偕老,說的就是我和他。”
鐘伯不失禮貌地微笑着,他有些疲憊,夾雜在中間,接受着兩個不同腦回路的人的感慨,真的很心累。
不過他也不是一個将郁悶藏在心裡面的人,待會陸白用餐的時候,他就去發洩一下。
作為一個優秀的管家,他不能将脾氣帶到工作中。
門外的世界,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這幾天剛空運回來的盆栽,還有幾隻悠閑快樂的小馬在草地中慢悠悠地走走停停。
從空中飛回來的鹦鹉,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羽毛。
“哇!這是…亞馬遜鹦鹉?”綠色的鹦鹉,陸白從自己了解的知識中,猶豫地猜測。
“是的,陸少您真聰明。”鐘伯肯定了陸白的猜測。
一邊走一邊盯着,這亞馬遜鹦鹉也察覺到陸白的視線。
“你瞅啥?”鹦鹉不耐煩地問。
“看你好帥!”陸白雙手呈喇叭狀大喊。
一人一鳥距離比較遠,聽懂陸白的意思之後,鹦鹉反應也很迅速。
“你真有品味!”
陸白突然來了興緻,正打算進一步和鹦鹉溝通的時候,就被鐘伯出手幹預了。
“咳咳!陸少,先走走!”
“唉!”陸白覺得可惜,差點就可以開溜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陸白整天家裡蹲,真不知道這裡有多大。
他們在山上,但不在山頂,三棟别墅都在同一個水平線。實際上再往上走也有房子,不過那邊基本不住人,隻有一兩個仆人在看守。至于山頂,有一個山頂餐廳和溫泉,陸白别說沒去過,之前去爬山也沒爬上去。
這座山很大,這半山腰的花園也很大,陸白走着走着就累了。
“以前體育課,我跑步最長也就一千米。現在我都快走了兩千米,夠了吧?我真走不動了!”
陸白還看到了那些過來租住他們别墅的遊客,他們神色怪異,老是盯着他,害得他社交恐懼症都要發作了。
他現在隻想擁有一個隐身技能,僅好友可見。
“他們不會想找我打折吧?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一分都不願收少!”陸白跟鐘伯說,“鐘伯,你快和負責入住和房間管理的工人說,我們别墅不設折扣優惠!”
鐘伯笑容滿面地說:“好的,一定會傳達陸少您的要求。”
跟在陸白身後,鐘伯冷漠無比地看着想要靠近陸白的遊客。過了一會兒,他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
陸白聽不明白,這些人想要靠近就算了,還有些在地毯式搜索的,他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幹嘛?
“鐘伯,我們是不是搞了什麼活動,又或者他們在玩什麼遊戲?”不然為什麼他們戶外這個地方這麼多人像個蘿蔔一樣蹲着,手不停摸着。
好怪!
再看一眼,依然非常怪!
最重要是,他們這些人堅定地認為地上一定會有他們要找的東西,特别是那些因為美觀而擺設的雕塑還有垃圾桶。
那眼神怎麼說了,就像入黨那樣堅定。
“唉!下次再有人來投宿,我們篩選一下吧。”陸白無奈地說。
他真擔心這些精神狀況特别領先的人,會出現傷人現象。
鐘伯點點頭,慎重地說:“陸少您說的是!這個真的需要謹慎對待!”
随後鐘伯就美滋滋地想,既然陸白都這麼說了,那他們就不客氣了。
有些機靈的人和鐘伯打招呼,這個時候鐘伯就會鄭重地介紹陸白。
“這位先生是我們别墅主人的未婚夫。”
陸白覺得不自在,因為他看到這些人的眼睛突然亮了幾度。
“回去吧,午飯時間到了。”陸白趕緊搶在那些人開口說話之前說。
鐘伯立即跟那些人說:“那我們先失陪了。”
陸白這一頓飯吃得有些撐,因為他将壓力轉化為食欲。所以當鐘伯跟他說下午再出去走走的時候,陸白說什麼都不願意。
“我都不舒服了,你還要我出去?”
“我要見宴少!我要立刻見到他!”
“我生病了,他那麼喜歡我,難道不應該來安慰我嗎?”
鐘伯看着突然就胡攪蠻纏的陸白,一個頭兩個大,還好小琴機智,馬上叫來了家庭醫生。
陸白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好撐,真的有點難受。
然後,他還獲得了宴九的聯系方式。從此以後,他可以和宴九聯系了。當然,單方面聯系就足夠。
宴九:聽說你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