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别墅的主人嗎?我有一些建議想要跟你說說。”
對于這種熱心的人,陸白一鍵三連拒絕:“不,我不是,你别建議,我不喜歡聽。”
之後他又真誠地說:“你可以背後說别墅的不好,但是不要過來跟我說,我不聽惡評。”
搞笑!一定是他們剛開始收費這些人感到心理不平衡了。
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機會把不滿說出口。
陸白捂着耳朵離開,讓那個費盡心機靠近的遊客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品種的NPC?
在陸白休息的時候,他旁邊桌子的人又在搭讪。這次他們提到的是宴九。
“聽說别墅的主人宴少是宴家的小少爺,當時因為不受寵才會被流放。現在他已經重新殺回來了,你是他未婚夫,你知道他回來之後對他的家裡人做了什麼嗎?”
陸白懂了,這群人其實是想來打聽消息的。别說他自己知不知道,這群人打聽消息來幹什麼?
他眯着眼,審視着搭讪的一桌人,把他們看到冷汗直流。
明明沒有恐怖的氣息,但是這眼神的壓迫感很強。
周助理去幫陸白拿東西了,陸白現在算是孤單一人,勢單力薄。
他揚起下巴,睥睨着他們。
“知道這麼多對你們沒有好處。”
陸白明白了,這群人就是對家,想要知道宴九的事情然後借機打擊宴九。
其心可誅!氣煞我也!
這是想要通過肮髒的手段來終止他享受的時光!
陸白越想越氣,他捂着心髒,周恒在遠方看到,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拿穩,快步走向陸白。
“陸少,您怎麼了?”
他隻不過走遠了一點,這是發生什麼事情?
懷疑地看着四周的人,在将陸白扶穩,陸白臉頰通紅,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他們…他們!”陸白喘着氣,哆嗦着手指指着搭讪的人。
陸白明白什麼是點到即止,再說就容易暴露了。
他是在碰瓷,那一桌人也覺得陸白在碰瓷。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當衆碰瓷。
但惡人當道,周助理可不管這些,他隻知道陸少在他看不到的時候被人欺負了。這是欺負陸少嗎?這是欺負他們宴少!
他惡狠狠地看向四周,對着看不到的人說:“你們怎麼當保镖的?還不滾過來!”
那一桌的遊客瞬間被大塊頭保镖們按住了。
“我們沒有,他是碰瓷的!”
“我有點暈。”陸白突然說,然後就靠在周恒身上倒下了。
一天鍛煉再次終止,鄧醫生再次出場,他恨鐵不成鋼地和陸白說:“陸少,不是說你了麼,要放寬心,對自己好一點。”
冷暖自知,陸白對自己超級好的。隻是他不明白,鄧醫生怎麼就覺得他真有病了,這麼兒戲的。
不過,鄧醫生真的是一個熱心腸的醫生,他甚至為了他去罵周助理和宴九。
有些感動,這是個好人。
鄧醫生真的火力全開,先把周助理罵得狗血淋頭。
“你這是助纣為虐,我絕對不會讓我的病人忍受這一切的!不要以為你們有點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陸白捏住了鄧醫生的白色外套搖晃了幾下:“好了,鄧醫生不要再說了。他們都是為了我好,是我不長進,沒有一副健康的身體。”
這相當于火上加油,為了不讓陸白有心理負擔,鄧醫生将周助理推出陸白的卧室,然後兩個人去到别的地方争吵。
這一刻,周恒終于明白,别墅裡面的人為什麼擺爛了。
一個動不得,一個不允許動。
周恒好說歹說,終于讓鄧醫生轉移目标。
“真的,你信我!當時候陸少在休息,我給他去拿奶茶的時候,那些遊客不知道和陸少說了什麼,把陸少氣成這樣。”
鄧醫生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怒氣:“我!好不容易!才有這麼一個!聽話的病人!”
他先是看着周恒:“可是,你們竟然這麼可惡地害他沒辦法遵守醫囑!”
鄧醫生碎碎念着,他沒有被憤怒沖昏了頭,還記得為陸白讨公道,先去找宴九算賬。
陸白趴在門邊,和鐘伯小心翼翼地探頭觀察戰況。
“沒想到,鄧醫生生氣的時候這麼可怕。”陸白心有餘悸地說。
鐘伯點點頭,敬佩地說:“他甚至還去挑戰少爺,真乃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