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沒事的,打是情,罵是愛!】
【沒事的!】
但後怕之餘,他真不明白宴九發什麼神經。不會是突然想起白月光,然後過來找他晦氣吧?
光潔的額頭上一個紅印,眼角還有一道淺淺的淚痕,他吸着鼻子看着眼神陰郁的宴九,有些楚楚可憐地問:“你為什麼要吵醒我。”
“呵。”宴九又是這個讨人厭的聲音。
陸白低着頭,又被鄧醫生擡起來,隻能撅着嘴說:“我知道了,你都是騙我的。你就是不喜歡我,隻想捉弄我。”
“?”
宴九猛地轉過身看着他,兇神惡煞地說:“你是不是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陸白還真不記得,他就像七秒記憶的魚,說了就是說了,鬼知道自己說過什麼令自己尴尬得話語。這種說過的話,要是記得起,不怕自己半夜睡不着嗎?
“呵!”宴九繼續冷笑。
但陸白什麼人,在這裡他怎麼可能錯,所以錯的一定是宴九。
“我不記得話你不可以提我嗎?”
“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說話嗎?”
“是不是我犯錯了你都不願意告訴我,就這麼讓我錯下去?”
“呵!”
鄧醫生給陸白貼了一張厚厚的紗布,用醫用膠布貼着,額頭上有一個明顯的X。
陸白抱着雙臂,撅着嘴,頭轉到另一邊微微擡起。
宴九嘴唇蠕動着,但硬是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
發現鄧醫生看着他之後,他和鄧醫生一起大眼瞪小眼。
然後,鄧醫生收拾工具,和鐘伯點點頭就離開了。
“呵呵。”宴九繼續冷笑。
陸白煩死了這個字,他哼了一聲,然後轉身,利落地坐在了宴九面前。
“哎呀!”
“嘶!”
“你是不是有病!”
陸白坐在宴九大腿上,雙手抓住了宴九的頭發。
“對對對,你沒病!”
“是我有病!有病的我在淩晨四點被沒病的人毫無理由吵醒!”
“吵醒之後,有病的我還被沒病的人問知不知道錯!”
“你沒病!”
宴九一時想要推開陸白,一時又在拯救自己的頭發,還不斷給鐘伯眼神,讓鐘伯幫忙。
結果鐘伯一副我明白的樣子,随後就轉身帶走房間裡面剩下的人。甚至,還貼心地關上了卧室的門。
宴九最後恨恨地跟陸白說:“你竟然敢打我!”
陸白說起這個就繼續炸了:“你半夜吵醒我到底發什麼癫!”
最後宴九不掙紮了,低聲說了句:“你為什麼不給我發信息。”
“?”
【?】
“他沒病吧?”
【主角有病啊?】
第一次,陸白發現他和系統居然有同步腦波的時候。
陸白無語地看着他,随後想了想自己的身份,似乎這麼打老闆好像很嚣張。老闆腦子不好使,他總不能斤斤計較吧?反正該打的都打了!
陸白小聲地說:“那我以後都會每天給你發信息?”
宴九偏偏羁傲不訓地說:“呵!不需要。”
陸白點點頭麻溜地說:“但我需要。”
他真誠地看着宴九,摸着自己的額頭,又輕撫着宴九那已經看不到紅腫的額頭說:“看,我們終于有一模一樣的東西了。”
“這是我們的交心的印記哦。”
然後繼續說:“原來宴少你這麼想我,期待和我無話不談的,我好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