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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向上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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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蟲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直朝蘇錦靠近,但又在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下觀望着。

沒等到白蟲的近一步動作,蘇錦臉色一變,像斷了線的木偶,直直地跪在地上,口吐黑血,臉上能直觀看到蟲在快速地蠕動着。

林詩扶着他在一邊休息,白蟲這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遊到蘇錦的身邊,咬破了蘇錦的手指尖吸吮了起來。

林詩一把抓住它,隻見它才吸了幾口,它的身形大了一圈,身上白色的絨毛變得密集,像隻白色的毛毛蟲,在林詩的手裡不斷掙紮着。

在林詩準備親手捏死它的時候,大霧從四處漫延開,像是刻意阻止她一樣,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奇香,林詩發現時已經晚了。

等到林詩睜開眼時,四周先是白茫茫的一片,眼睛好不容易聚焦,才聽見周圍一片嘈雜,她眨眨眼,這是……

在學校?

她在課桌上睡着,看着手腕處紅紅的壓痕,以及桌上還墊着一本初中的化學書。

她是誰?

不,我是誰?

透過前桌的鏡子,林詩不可思議的摸着這張臉。

這張熟悉的臉是……

她變成了石彩?

“喂!”沒等林詩反應過來,一本書擦着她的臉砸了過來,她茫然地看着眼前嚣張的人,正是陳曦,和她的兩個小跟班。

陳曦揚了揚眉,兩個跟班更是走在她的面前,一把架着她,林詩耳邊聽到那如同惡魔的低語:“午休結束喽,陪我玩吧,石彩。”

沒等林詩反應,她己經被她們拖了起來,往外走去,林詩自然奮力掙紮,可這具身體能使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如同蝼蟻般,更别說那兩個牛高馬大的女生了。

被拖到門口時,林詩看到迎面走來的一個男人,他戴着金絲眼鏡,手裡拿着書本,在聽到陳曦甜甜的嗓音問好時,淡淡地“嗯”了聲,便直接躍過林詩往講台上走。

林詩此刻可謂是狼狽不已,因為這具身體,她根本掙脫不了,如同闆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頭發被弄得亂七八糟,随意披散着,衣服也被扯得不像話。

“老師,她們在欺負我!”林詩在說出這句話時,感受到這具身體發出巨大的顫抖,以至于在其他人的眼裡,她幾乎帶着哭腔乞求這位為人師表的老師能夠幫幫他。

那個老師偏頭看她,他扶了扶眼鏡,在白熾燈的照耀下,他幾乎不帶有任何情緒說:

“石彩同學,陳曦同學說你身體不舒服,想帶你去醫務室而已。”

林詩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老師,以及得意的陳曦,如同全身被淋了冰水,一股寒意從頭上直貫穿于腳底,林詩感受這具身體的絕望,尤其是聽到那個“醫務室”的字眼,她幾乎一瞬間脫力,像一癱死魚,任由她們擺布。

這具身體告訴她,那是一個很可怕的地方。

她絕對不要去那裡!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根本沒有生病,看見同學被欺負,你身為老師難道不幫忙,反而還要幫忙掩蓋嗎?!你和殺人兇手有什麼區别?!”

林詩整個人不住顫抖着,她怒不可遏地喊出這句話,眼睛通紅,一股熱流湧出,卻又被她硬生生地憋住。

老師已經當沒這個人一樣,眼神中折射出麻木的神情,喊了句:“上課。”

陳曦見她這麼狂,連裝都不裝了,扯着石彩的頭發拖出去。

醫務室裡面沒有醫生,但有陳曦她們早就準備好的刀具,膠帶,她被粗暴地丢在床上,用繩子捆出她的雙手雙腳。

她們無視她,新奇地讨論着:

“這是酒,酒能當麻醉針嗎?把她灌醉了就應該不疼了吧?”

“我們要這樣……”

她們竟毫不避諱,用最輕松的語氣去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在她們眼裡,這床上躺着是一個人,還是一隻豬,亦或是一隻實驗鼠呢?

林詩感受到酒精湧入她的口腔,然後嗆進鼻腔裡,頭發衣服都被酒給淋濕,濕答答地貼着她的肌膚,然後她的上衣被粗暴的褪去,涼風灌入她的身體,她卻已經昏迷不醒,最後一幕是陳曦那惡劣的笑,她看着石彩,眼裡是不加掩飾的興奮,她說的每個字,連同她說話的腔調都變得無限拉長:

石彩,我們今天玩的是醫生遊戲,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活的。

如同噩夢般,林詩從桌子上猛地驚醒。

她是誰?她是石彩吧。

她将手覆上自己的肚子,那裡有針線縫合的痕迹,都在告訴她,剛才這個事是真的,連一個成年人都受不了的噩夢,可是是發生在現實生活中真正的肌膚之痛。

她要離開,離開這個地方。

她猛地站起來,卻被身後的一雙手強行按回座位上,一回頭,陳曦那張臉放大落在林詩的面前。

“去哪?陪我玩個遊戲吧。”

不不不,林詩拼命掙紮,呐喊,可周圍的同學都背上書包準備回家,大家都習慣視而不見,然後從這個地方離席。

這個遊戲很簡單,要林詩鑽進教室的儲物箱,把門關上,看她能憋氣幾分鐘。

林詩就像是一件物體,頭,手,腳都被她們粗暴塞進去,石彩的身子太瘦了,全塞進去都還有空隙,隻不過頭以一種45度仰天的角度,被卡得動彈不得。

砰的一聲,林詩的四周一片黑暗,她大喊救命,可教室裡卻放起了音樂蓋住了她的聲音,櫃門外,她們興奮的将錢掏出來拍在桌上,開始賭她能憋多久。

櫃子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林詩已然到了極限,她敲門卻沒有回應,直到意識快要模糊,她突然想起,她之前在課堂上無意問過石彩,她最喜歡什麼天氣。

石彩說,雨天。

為什麼是雨天呢。

因為雨天的時候,天空沒有陽光,沒有藍天白雲,大雨一直在她的生命中,如同不會停的歌,永遠相伴左右,攻城掠地的侵占着她的光。

第三次,第四次,林詩已經數不清第幾次,她是誰?

她是石彩。

一個沉默寡言的班級小透明,一個任人消遣的玩物,一個被陳曦當所有物的人。

她的身上已經痛到麻木,全身都痛,無時無刻都在痛,她已經分不清哪個最痛了。

“石彩。”

林詩拿着杯子被陳曦躺在過道,她那張嘴張張合合,她已經聽不清,也不想聽清楚。

“陪我玩遊……”

“砰——”手中的玻璃杯因為撞擊而四分五裂,陳曦捂着頭,滿眼不可置信,她哀嚎一聲,倒了下去。

周圍人聽到動靜,聞聲而來,陳曦一時間被所有同學圍住,大家給她拿紙,去叫老師,而被注意的是陳曦,從來不是石彩。

她被人推到一邊,又被人從後面踢了一腳,膝蓋朝着玻璃碎渣直直跪了下去,可她卻感受不到痛似的,将膝蓋的玻璃碎片拔出,鮮血淋漓。

她穿過人群,隻覺得可笑,為什麼連你陳曦這樣的人都能包容?為什麼連她這種人都能獲得别人的愛?

世人的眼睛有疾,把牛糞看作玫瑰,卻還為它插在牛糞上而感到心疼。

林詩笑得淚流滿面,胡亂抹去淚水,爬起來,穿過人群,将碎渣狠狠地插入陳曦心口處,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下,她又快準狠的拔出,鮮血濺到石彩的臉上,看着陳曦如同木頭人一樣筆直地朝後仰去……

場景後退,林詩悠悠轉醒,那隻白蟲趴在蘇錦的臉上,吸出了那隻黑蟲,透過那隻白蟲,林詩能夠感受到石彩,她正沖她露出一抹得逞的微笑:

“看吧,你做得比我好多了。”

林詩自嘲笑笑:“為了借我的手殺了她,甯願變成村長手中的一個棋子,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我是該叫你姜嘉還是該叫你石彩呢?”

“原來她叫姜嘉啊,是個好聽的名字,可是人蠢了點兒,廢物利用罷了。”白蟲附在蘇錦身上,也許是這個新身體有些不适應,他随意甩了甩頭,蘇錦的眼睛變得戲谑,看着林詩。

“我也不喜歡石彩這個名字,她承載着我多少痛啊,我一聽到别人這麼喊我,我就恨不得殺了他。”

蘇錦面露兇光,惡狠狠地對着林詩笑着,很快,他又露出溫柔表情:“我喜歡我媽給我起的,跟她姓,陳彩光。”

那是我僅有的一段快樂而短暫的時光。

“陳彩光麼。”林詩喃喃道,像是想到了什麼,手下意識地摸上脖子處,哪怕隔着衣服布料,她依然能夠感受到它的輪廓。

“我也沒有辦法,我和陳曦她們一家住在一起,如果我不聽她們的話……”蘇錦無奈搖頭,眼神變得黯淡,嘴角挂着一抹笑,“我隻是想努力活下去,我不是你們過關的工具,如果人生來就是成為别人的踏闆,那我被生下來的意義是什麼,是承受無邊的惡嗎?”

蘇錦眼眶通紅,上一秒的嚣張不見,他靠近林詩,語氣帶着懇求:“就當我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林詩看着面前一向穩重的蘇錦突然姿态卑微,她點頭:“我答應你,我會另找出去的辦法,但你要從他的身體裡出去。”

蘇錦也沒想到她會答應這麼快,歪頭看她似乎在判斷她有沒有說謊:“我可以從他的身體裡出去,但不是現在,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好。”林詩看着他的眼睛,對方沒有絲毫的退縮,反而迎上她的目光。

“如今你出了這個地方,别人隻會認為是你殺了陳曦,你确定要出去,找你所謂出去的方法?”

蘇錦見林詩轉頭要走,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懷裡帶,兩人挨得極近,以至于蘇錦一低頭就能聞到林詩身上帶來淡淡的香味,他的眼睛裡仿佛藏着一汪春水,正靜靜地看着她。

“不如留下來,我們可以一直幸福的在一起。”

“蘇錦……”林詩雖有一刻的愣神,但很快反應過來推開他,“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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