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下意識地握緊陳鶴的手,由于慣性,蘇錦蹲了下來,整個人整快被陳鶴給拉下去,好在身後林詩和孫怡眼疾手快,一個揪住他的衣領,一個揪着他的手臂,被擠在底邊靠着牆的魏林聰則拉着孫怡和林詩,給她們使勁,也防止幾人被帶下去。
“嘣。”前面的台階炸開,一塊如拳頭大的石頭砸在蘇錦的眼角,蘇錦連躲都沒躲,隻是閉上了那隻眼,手上的力沒有一絲懈下,穩穩地抓住陳鶴。
陳鶴恍了恍眼,看着蘇錦的眼角瞬間劃開了口子,血順着他的臉劃下來,蘇錦因為使力一張臉憋的通紅,青筋暴起。
“把手給我,快!”
陳鶴聽話地把手給他,抓住了幾一隻手,察覺到陳鶴已經脫離危險的蘇錦才露出了笑,對他說:
“做得好。”
蘇錦幾人合力将陳鶴拉了起來,重獲新生的陳鶴望着蘇錦眼角上的傷口被林詩小心擦拭着,心裡出來生出一種異樣的情緒,想說什麼,看着蘇錦一臉臭屁的挽着他的肩膀,喊他傻子時,卻還是什麼都沒說,隻是笑了笑。
這個台階突然向前移動幾人,幾人吓了一跳,立刻調整站姿,陳鶴崴了腳,這時被蘇錦穩穩抱在懷裡,看着這台階像電梯一樣,開始緩慢向前移動着,突然前方出現了一扇亮着白光緊閉的房門。
林詩推開門,像夢裡出現的強光照在他們的臉上,再次睜開眼時,他們已經站在房間裡面了。
“這該死的瞬移和熟悉感,果然是夢。”孫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二樓相對于一樓來說,簡直不是一個圖層的,歐式風格,進門就是米色的皮質沙發,上面的燈是流蘇似的複古燈,地磚是白色的,被擦得都能當作鏡子用,看得出很高大上,但又不符合現實情境,百分之百在夢中。
陳鶴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個撲倒的大動作,躺在沙發上,舒服得眯起了眼。
“顯然是不想讓我們找到真相。”林詩看了看四周。
“這下又是要找不同了嘛,這些鬼怪也不知道換一些新招數。”孫怡翻了個白眼。
林詩走到窗邊,深色的窗簾卻拉不開,她皺眉:“怎麼拉不開?”
外面有什麼不能看的?
可不管林詩多麼用力,窗簾就像是舉鐵了一樣,一點外面的光亮都看不到,可謂是嚴絲合縫。
林詩隻好放棄,坐在沙發上,想着休息一下的。
蘇錦四周看了一圈又回到這兒,無奈攤手,“幾個房間門都打開。”
這說明,這幕後之人居然隻想讓他們在客廳裡活動。
陳鶴摸着皮質的沙發,這觸感,令他想起了攢了三個月的工資買的沙發,想來真是懷念。
他摸着摸着突然發現這個地方又憑空有個小凸起,他嚎了一嗓子,來到這個副本,全都是小凸起,還都是讓他碰到的可怕事,光是吓,他就已經吓成巴甫洛夫的狗了。
“怎麼了?”
陳鶴咬着手指:“這沙發裡面好像有東西。”
衆人開始研究這個沙發,魏林聰若有所思,“還是把它剪開最好了。”
“确實,”蘇錦搭腔,“這光摸也摸不到什麼。”
衆人一緻決定剪開,魏林聰拿着剛找到的剪刀,從沙發背面戳一個洞,然後劃開,衆人打開一看。
除了框架還有棉花并沒有什麼其它。
陳鶴有些吓到躲在最後面,看着他們有些不信,又肯定的強調:“我真的摸到了。”
“好吧好吧,相信你,我來找找看。”魏林聰靈活地鑽了進去,當他融入進去後,突然感受到周圍的空間變大,又或者準确來說,是他在變小。
而在外面的人,隻是看到進去後就沒見了蹤影,孫怡喊了幾句他的名字,都沒聽到他的回音,她有些驚詫,問他們:
“他人呢,就這樣不見了?”
雖然看上去好像很難理解,但确實是這樣。
幾人猜測,估計是又進入了其他空間,現在誰去誰留是問題。
“要不我們一起進去吧,反正這裡也沒什麼好留的了。”孫怡滿不在乎地說,看向他們。
“也行。”林詩拉起了她的手,雖然她才剛認識她不久,但好像他們并不是蠻壞的人。
得到大家的同意,幾人紛紛蹲了進去,一下子,他們就感覺視線明顯開闊起來,或者說,是她們變小了。
裡面被黃色的布包圍着,那些黑色的黑框變得很矮很薄,像兩個一大一小的正方形,踏入第一個框内,就看到眼前是由無斷黑框和棉花出現在他們的眼前,然後圍着他們面前不停地旋轉變幻,裹挾着他們移動。
當它們恢複正常時,林詩傻眼了:
這是給我幹到哪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