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和顧蕭逸打遊戲,她是切切實實體驗了一下。
雖說也沒想着要靠别人,但那種狐假虎威有人兜底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反正至少那晚她是爽了。
想到這,尤娜的聲音都染上幾分愉悅:“你手機裡有那遊戲嗎?你快下載好,我們一起玩。”
顧蕭逸自然是聽出了尤娜聲音的情緒,他應了一聲:“嗯。”而後又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見遊戲已經快下載好了。
他撇了眼雙手握着手機對這遊戲十分喜愛的尤娜,思考着以後要不要騰點時間給這遊戲,練練?
萬一那天碰上個高手,他現在這半吊子水平哪裡夠。
接下來的時間,除了瓶裡的藥水沒了,醫生進來換藥瓶,兩人都沒停下,連打了六把遊戲,全赢了。
見最後一瓶藥水打完,醫生将顧蕭逸手背的針頭拔下,尤娜意猶未盡的問道:“還打嗎?”
顧蕭逸搖頭,“不打了,該去公司了。”他倒是想打下去,但他這快一上午沒去公司,指不定堆了多少文件等着他簽呢。
“好的。”聽到這話尤娜壓下心裡那點還行繼續打的遺憾,退出了遊戲,收起手機。
顧蕭逸走後,就剩尤娜一個人在屋子裡待着。
左右她也無聊,便裡裡外外将整個屋子打掃了一遍。
打掃完後,看着這住了幾個月的房子,心裡倒是生出些感慨,明天走好,下一次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不過應該也快吧,畢竟她還有任務沒做完呢。
當晚,顧蕭逸工作完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他今天一到公司先把堆着的文件批完,又開了幾個跨國會議,還提前将明天的一些工作挪到了今天做完。
進了家,見屋子裡燈關着,他便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洗漱好,他便上床睡覺,當然睡不睡得着另說,反正人是在床上躺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尤娜就起床了。
她最後将行李看了一遍,确保東西都帶齊了後,出去買兩份早餐回來。
她提溜早餐回來的時候,發現顧蕭逸正坐在客廳。
“顧總,你洗漱完了不?”尤娜走到餐桌旁,将早餐從袋子裡一一拿出來:“洗漱完了,來吃早餐。”
顧蕭逸踱步走過去,拉開一把椅子坐下,動手也幫着把早餐都打開:“怎麼起這麼早?”
“今天去葉老闆那,我想早點過去,先熟悉熟悉那裡。”尤娜也坐了下來,端起一碗馄饨擺到自己面前,又了拿了雙筷子。
顧蕭逸聞言,端着小米粥的手一頓,緩緩開口:“我送你過去。”
“行啊。”尤娜點點頭,而後低頭繼續吃馄饨。
兩人吃完早餐,顧蕭逸便開着車帶着尤娜去了葉謹那。
葉謹還沒睡醒呢,就被門鈴吵醒,打開門發現是自己好兄弟和他的新保姆。
他打了個哈氣,無精打采道:“怎麼來這麼早。”
“起得早,來得就早呗。”尤娜眼神四處張望,熟悉她的新工作場地。
顧蕭逸推着尤娜的行李進來,而後對着還未清醒的葉謹道:“她住哪?”
“跟我來吧。”葉謹又打了幾個哈欠,勉強睜開眼,把兩人帶到客房,打開門道:“喏,這。裡面東西都是新的,被子那些也是讓人洗過曬過的,能直接睡。”
說完葉謹朝自己房間走去:“你們先自己弄着,我再回去睡會,昨晚睡得太晚了。”
顧潇逸把手上尤娜的行李給提溜進房間,而後簡單交代幾句便離開了。
尤娜握着行李箱提手,微微用力拉着它,同時俯身将箱子平坦放在乳白色地闆上,中途沒忍住瞥一眼顧潇逸離去的背影,心裡嘀咕:昨晚這人還因為她來這要死要活的,今天這毫無留戀了的樣子,走這麼爽快?
啧,男人心海底針啊。
内心感慨一下,她也沒多想繼續将箱子裡面的物品收拾出來,一一在房間裡找位置擺放好。
等她收拾的差不多了,葉謹的回籠覺也醒了。
“顧潇逸呢?”他站在尤娜門口,撇了撇房間裡。
尤娜給最後一件衣服撐上衣架,挂進衣櫃:“他走啊。”
葉謹眉頭微挑,有點不信:“他就這樣走了?他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這?”
“我一個成年人他為什麼不放心?”尤娜無語,忽地擡頭上下打量葉謹,慢悠悠道:“再說了,就你,我都不用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撂倒。”
“喂!你别瞧不起人。”葉謹被她的眼神和話語氣到了,瞧不起呢?他好歹是一個男人,一個經常健身的男人,力氣那絕對是杠杠的。
“哦。”尤娜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句,緊接她心念一動,那邊的葉謹大腦忽地傳來陣刺痛。
待聽到葉謹受不了這股震痛開始嗷嗷大叫起來,尤娜才收了心思停了下來。
“你···你···你···”葉謹的疼痛消失,立馬手指着擡手關衣櫃的尤娜,一臉不可置信:“我剛剛頭痛是因為你?”
“不然,你不是不相信嗎?我讓你先體驗體驗。”尤娜一個眼神輕飄飄地掃過他,“怎麼,你還想來一次?”
葉謹聽到這話,往後倒退了幾步,那是真痛啊。
“别别别,你有話好好說?哪有人一言不合就···”說到一半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剛剛他大腦的陣痛是因為她控制了他的大腦?所以他才痛?
難道要說她一言不合就控制人的大腦?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