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總是豐滿,比起身下氣定神閑的某人,于清晗處處透露着初次實踐的生澀感。她岔開腿坐在雜彌的大腿上,頭發因為太過礙事被撩到一邊,露出一截流暢的弧線,落着深淺不一的桃色标記。
雜彌搭上那處弧線,沿着耳垂向上,觸碰那顆銀色的耳骨釘。
“疼嗎?”
雜彌把指尖放在耳釘下的凹陷處,抵着軟骨慢慢地撚。
“疼了一會兒,打完後過幾天就沒什麼感覺了。”
“我以為會很痛來着。”雜彌眸色微動,“因為主人的耳朵很容易紅。”
仿佛為了印證對方的猜想,那塊剛被提及的地方迅速發熱,都不用照鏡子,光從雜彌的反應來看,于清晗就知道那塊肯定紅了。
真的會有人還沒開始就在上面被撩得面紅耳赤嗎?
于清晗登時有些後悔,她應該先偷偷努力一番再上來的。
某人的衣角都沒有被掀開,她的手指就開始顫抖。由于沒有什麼現實的參照,于清晗隻能焦躁地回憶起雜彌主導時的樣子,得出某人可能是天才的結論,不然怎麼會實踐一次就找到訣竅。
“主人在想我嗎?如果不是的話我會難過的。”
見身上的人半響沒有動靜,雜彌幽幽開口,原先停在耳窩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到于清晗的手腕上,牽引着她從下擺伸到裡面。
“主人是想讓我誘惑你嗎?”
說話間于清晗的手已經被帶到雜彌的肋骨上方。
明明是在下面的位置,雜彌卻有種上位者的從容姿态。沒等于清晗反應過來,她的後頸被擒住向下壓,撞進雜彌的吻裡,手也被壓着在雜彌身上探索了解。
如雜彌所說,她正進行着一場毫不避諱的引誘。
于清晗的手逐漸被混亂不堪的思想掌控,尤其是在聽到那變了調的喘息後。
“這裡感覺很舒服嗎?”
于清晗一手在剛才的地方加重力道,一手繼續探索剩下的部分。
“啊…被,被主人找到了呢!”
雜彌很滿意自己的教學成果,被那份優秀作品激得背脊弓起。
于清晗含住那塊地方,用舌尖在上面打圈刮蹭,眼睛上擡,一刻不願錯過地端詳着雜彌因她而渙散的神情。這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如果把雜彌主導的感覺比喻成品酒的話,那她現在更像在…釀酒。
雜彌被揪住耳朵的場面曆曆在目,如果單是耳朵反應就這麼大的話,那尾巴會不會…
地闆上衣服四散,于清晗換了一下姿勢,起身背靠着床頭,讓雜彌跨坐上來。尾巴被碰到的瞬間,雜彌感到一股恍若電流的異樣感覺沿着尾椎骨猛地竄上來,直沖她的大腦。
沒等她從片刻失神中緩沖過來,相近之處又一陣電流接踵而至,雜彌臉上難得露出慌亂的神情。
“寶寶,我想…求你了…”于清晗生怕雜彌抗拒,連忙乞求,手上的動作放慢,倒是未停。
“寶寶,我,我被你誘惑成功了…”泉水般清澈的嗓音混上暧色的調味,怎麼聽都好聽。
雜彌雙臂搭在于清晗的肩頭,掙紮着在身下的刺激和喘息的空隙裡找回意識,不成調地拼湊出一句:“主人,繼續。”
雜彌根本就沒想着拒絕。
那是主人給小貓的獎勵啊…
于清晗左耳的耳釘在颠簸之下折射出不同波長的光,伴随着一聲短促的尖叫,耳釘在雜彌眼裡頃刻化為模糊的一點,擴大占據了她的全部視野。
小貓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專屬她的項圈,那是她的主人親手做的。
臨近10月,随着她們各自賬号的熱度提升,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都變得忙碌。
除了寄拍之外,雜彌的成片在攝影師的圈子裡傳播,被更多的人挖掘賞識,她接到了更多個人外拍工作。上完前幾周理論的部分,于清晗也不能像之前一樣那樣閑散地上課,有更多學校布置的活動要忙。
明明剛談不久,兩人的行程卻交錯開,回家的時間也不再固定,再沒有像之前一樣的長時間供她們膩歪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