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幫我嗎?”
顧懷遠臉上帶着笑意,看着眼前一臉緊張的Alpha。
此刻二人離得極近,應惜年跨坐在顧懷遠的雙腿上,而Omega的手臂就這麼攬住Alpha的腰肢,絲毫不給人後退的空間。
應惜年咬了咬唇,目光落在凸起的腺體上,試探的往前靠了靠。
“那……那我來了……”
他一邊安慰着自己隻是标記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一邊卻又緊張到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應惜年雙手搭着他的肩,紅唇下的貝齒逐漸靠近Omega的腺體。
然後,他緩緩咬住軟肉,身體也更加湊近了對方。下一刻,鋒利的牙齒咬破表皮,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了進去。
醇厚的葡萄酒香頓時溢滿整個口腔,是那種塵封在地窖中時日已久,已經完全發酵好的,具有極其濃郁的酒香。
而玫瑰花馥郁的香氣與之漸漸相融,産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一杯調制好的玫瑰酒中,玫瑰芳香濃郁,酒香醇厚,口感柔和綿甜,讓人喝上一口便染上了幾分醉意。
應惜年腦袋有點發懵,松開了嘴中被挾持的軟肉,隻覺得自己好像喝多了酒似的,暈暈乎乎,舌尖不聽使喚的伸出,舔在那凸起的腺體上。
緊接着再度一口咬住,不管不顧的将自己的信息素灌入進去,毫無保留。
若說剛才是淺淺的咬住,那現在便像是要把Omega的腺體咬下來一樣,帶着又狠又兇的氣勢。
而從始至終顧懷遠都對Alpha的行為保持着縱容的态度,甚至不急不躁的等Alpha标記完成才捏住應惜年的下颌,吻住他的唇。
似乎在Omega的眼裡看來,标記還沒有接吻更具吸引力。
甚至信息素标記是引發欲|望的導火索,讓顧懷遠更加的,更加的想要他。
“不……不要親了……”應惜年的話語淹沒在混亂的氣息中,聽不真切。
察覺到人要躲,顧懷遠伸手按在應惜年的後腦勺上,另一手按着後腰,輕松的阻擋了一切的退路。
應惜年眼睛半阖着,眼尾溢出幾滴生理鹽水,一圈紅暈被揉開,在臉上似被暈染的顔料,絢麗奪目。
舌尖有些發麻,咽不下的津液分不清楚是誰的,順着下巴滑落,留下了亂七八糟的痕迹。
他雙手緊緊抓着顧懷遠的肩膀,一副要溺水的掙紮模樣。
顧懷遠終于放開了人,視線沒有從嫣紅的嘴唇上挪開,反而輕咬着應惜年的唇珠,像是在反複品嘗美味的小點心。
“笨蛋,怎麼還沒學會換氣?”
“就算學會了也架不住你一直親。”應惜年忍無可忍地推了推他,将手掌隔在二人中間,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再親嘴巴都要腫了。”
他這一眼又嬌又俏的,沒什麼殺傷力。
顧懷遠隻覺得他可愛的緊,當即又親了兩下掌心。
被推開則再次上前。
二人樂此不疲的玩着你推我近的遊戲,可憐應惜年被他摟着腰強制的按在懷裡,壓根沒有逃離的機會。
更别提這人還一直在他耳邊喊着各種各樣親密的昵稱,之前不讓喊的現在都喊遍了。
“寶寶。”顧懷遠親着他的耳尖,氣息從耳朵漸漸散在側頸,惹得應惜年從頭到腳都紅了個遍。
溫熱的唇舌流連在身體的每一處部位,應惜年頭一回知道原來自己會這麼的敏感。
漂亮的鎖骨也同樣沒能幸免于難,密密麻麻的紅痕出現在雪白透亮的肌膚上,像一朵朵盛開的玫瑰。
戴在脖子上的藍色寶石項鍊也從衣領裡勾了出來,大概是被人嫌棄礙事了。
應惜年仰着頭,身體溫度逐漸升高,而顧懷遠的手掌則更甚。
掌心跟岩漿一樣的溫度,每觸摸一下便好似被灼傷到,燙的人發抖。
“……什麼東西頂着我?”應惜年坐在人懷裡不舒服的動了動,聽到人意味不明的笑容才恍然大悟。
他頓時臉跟火燒的一樣,都不敢和那雙含着笑意的眼睛對上。
“不怨我。”顧懷遠兩隻手便将腰肢圈了起來,喉結急促的滾動了兩下,含着應惜年的耳垂輕嘬,“人之常情。”
應惜年隻佩戴着一隻耳墜,另外一個早被人拿下來,整個耳朵亮晶晶的,都紅透了。
“小玫瑰……要幫我嗎?”顧懷遠聲音帶着笑意,舌尖抵着耳洞,牙齒輕輕磨了磨。
(省略。。。)
“寶寶,隻是用手而已,怎麼害羞成這樣?真不願意見我了?”顧懷遠慢條斯理的擦着手,看着眼前躲在被子裡的人又不禁開始回想起方才。
他還記得應惜年被撫摸到舒爽的樣子,渾身都顫栗了起來,淚水一顆顆的落下,為了不發出聲音下唇都快咬破了。
要是以後到了床上……小玫瑰又該是什麼反應呢?
像是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應惜年伸出一隻腳踹了過去,“閉嘴!”
顧懷遠眼中笑意更甚,彎下腰握住人腳踝又塞了回去,“好,我不說了。”
再說真該炸毛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顯現,顧懷遠便已經醒來。他一向自律,并嚴格按照計劃進行身體鍛煉。
兩人昨晚是睡在一塊的,睡同一張床蓋一張被子,更别提現在這人還依偎在自己懷中。
簡直是顧懷遠前半生不敢想象的事。
“唔。”
毛茸茸的腦袋在胸口拱了拱,嘴裡也不知道在嘟囔什麼,兩隻手還攥着他的睡衣,睡得别提有多香了。
顧懷遠動了動脖子,直到現在他才感到腺體有些酸脹,可能是突然一下注入了很多信息素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