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着她的腰，低低“嗯”了一聲：“小乖，你知道的，我不是怪你。”

因為隻有她明白他，懂他，他的怪不是怪，隻是一種放任的依賴。

隻有她能托住他的情緒，他的疲憊，他的無奈。

她垂眸看他的發頂，輕柔梳弄着他柔順的銀發：“我知道。”

“小乖，謝謝你。”

“嗯？”

“如果沒有你，敖閏他們或許不會這麼輕易就能回頭，這場大戰也不會赢得這麼輕松。”

“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我覺得我可以謙虛一下，你覺得呢？”

他在她懷裡低笑：“你都這麼說了，還謙虛什麼。”

“你的謀略也很重要啊，如果沒有聯合妖族和截教，僅憑龍族，這場大戰定然九死一生。”她語氣客觀：“你是一個很稱職的王，有胸懷，有謀略，才能使衆人心悅誠服追随你，不是麼？”

“你在誇我麼？”

“罵人難道有罵這麼好聽的麼？”

他簡直被她哄得沒法，隻得搖頭：“你啊，真是…”

她笑：“真是什麼？”

他攏緊她，一聲喟歎：“真是讓人愛到不能自已。”

“小乖，愛我，好麼？”

将她打橫抱進懷裡，大掌攏括她的面頰，将發絲挑開，輕柔地吻上她的唇。

她感受到他吻裡的溫柔與憐惜，閉上眼睛，溫柔應承。

許久之後，他方才停下，眼中笑意閃動：“小乖。”

“嗯。”

“小乖。”

他喚一聲，她應一聲，他落一個吻，仿佛是個很有趣的，令人樂此不疲的遊戲。

後來，她主動吻他，笑意婉媚：“想我麼，哥哥。”

帶着他的手，觸碰到濕滑泥濘：“我好想哥哥了。”

他額頭青筋直跳，沉着臉一語不發，單臂抱起她，大步流星走到浴房，聲音低啞：“當然想。”

“想得不得了。”

“哎呀，哥哥，你怎麼在這裡就…嗯…”

“我等不及了，小乖。”

他垂眸看她，眼底一片猩紅。

“我愛你啊，小乖。”

“你愛我麼，小乖。”

“我愛，敖光，我愛你。”

拉着他的手覆在她的胸腔，手底下心跳劇烈：“敖光，我這麼愛你。”

他深深歎息：“小乖。”

一聲歎息，歎入她的心裡，她的心軟得一塌糊塗，身體被他搗碎，仿佛心髒也要被他搗碎一般。

“小乖，嫁給我，做我妻子，好不好？”

“我以性命起誓，此生隻愛長離。”

“我嫁，敖光，我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