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不行。

因為這個系統叫咖啡店經營系統，而不是咖啡公司上市系統。

沈暖沒找到漏洞，懷抱着遺憾進入夢鄉。

在夢裡，她變成了一隻造型奇特的挖掘機，工作内容就是在咖啡機的豆倉裡不停地挖豆子，她張牙舞爪地忙活了一整個晚上。

隔天起床時，發現自己因睡覺姿勢不對，差點發生側漏。

來月經的第二天，腹痛會減輕很多，但小肚子依舊脹脹的，沈暖再次喝了紅糖姜茶後出門上班。

周三，又是一個隻需要工作下午半天的班。

排班表上，顧言和林茵都上班的，讓沈暖身上的壓力頓時緩解了許多。

她覺得網友說得确實有道理。

對她而言，可以接受失去一個男朋友，但是絕對接受不了失去像顧言這樣的最佳員工。

顧言站在操作台前，手裡熟練地調試着咖啡機，目光看似不經意地落在旁邊的沈暖身上。

沈暖今天狀态不佳，臉色暗沉，蹙起眉頭沒松開過。

她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時不時就坐在櫃台後的椅子上休息。

木頭質感的椅面很涼，還把靠墊坐在屁股底下。

不太像是單純的累，更像是生病了。

顧言心中泛起一絲擔憂。

他想起自己所擁有的技能，其中有一項貓咪嗅覺能力的存檔。

貓的嗅覺遠比人類靈敏得多，或許能幫他找到沈暖如此疲憊的原因。

他看似專注于手中的杯子，實則不着痕迹地調出了系統中的貓類嗅覺能力。

此時，沈暖恰好起身朝這邊走來。

待她走近，顧言吸了吸鼻子，鼻翼微動。

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鑽進他的鼻腔，清香之餘，還夾雜着一絲淡淡的血腥氣。

沈暖：……

她注意到了這個動作。

一般來說是聞到了臭味、體臭、汗臭、屁臭，才會這樣頻率高速度快的吸氣。

她下意識地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隻捕捉到洗衣液那清新宜人的香味，并沒有其他特别的味道。

顧言看着她，目光坦然，張嘴說道：“你來月經了，坐着休息吧。”

吧台邊的客人猛地咳嗽兩聲。

沈暖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雖說如今社會對于月經的觀念已經開放了許多，在女生之間談論起來早已沒有太多忌諱。

可沈暖從小到大，還從未與男性探讨過這個話題。

她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拳頭都捏緊了。

林茵剛收完一桌碗碟放到洗碗機内，沈暖趕緊挽住林茵的胳膊，小聲說道：“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沾到褲子上了。”

沈暖今天穿的是淺藍色牛仔褲，如果沾上了，那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林茵秒懂，讓沈暖轉身背對她，自己後退兩步仔細看了看，湊到沈暖耳邊小聲說：“沒有，一點也沒有。”

她關切地問：“姐姐，是不是昨天太累了，我看你今天狀态不是很好。”

這才是關心的正面舉動，沈暖感覺到很貼心，邊說邊瞪了顧言一眼。

“沒事啦。”

顧言看着那雙靈活的眼睛，默默地閉上了嘴。

下午抽出空，照例進行新品試喝環節。

林茵提醒道：“姐姐，來了月經，最好不要喝咖啡和茶。”

面對别人的好意，沈暖讪讪一笑：“我隻喝一小口，問題不大。”

顧言聽聞，目光倏地挪向沈暖已經握住試喝杯的白嫩手指，快速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了回來。

他學以緻用，湊到沈暖耳邊，小聲說：“痛經時喝含咖啡因的茶喝咖啡，會刺激神經系統，使血管收縮，加劇痛經症狀。”

微弱的氣流吹過耳朵，沈暖渾身打了個顫，下意識往後挪了一大步。

“那我就不喝了。”

林茵屏住呼吸看着這一幕：果然，女人不管幾歲，都會騙人啊！

貴價茶葉已經用了，不能浪費。

林茵成了最佳嘴替，每喝一口表達一次驚歎，每一種茶葉與咖啡的搭配都有不同的風味。

紅茶、綠茶、烏龍茶，3款茶葉，都是本地産的茶，經過特殊的炒茶工藝而成。

“咖啡的焦香味與紅茶的甜感融合得好棒！雖然沒有牛奶，但是感覺比美式還要刺激！”

“綠茶和牛奶的搭配好棒，茶味占主導，但奶味和咖啡味也絲毫不遜色。”

“花香烏龍茶與咖啡牛奶更搭了，好棒！”

林茵眼大肚子小，要不是午飯吃撐了，這三大杯試喝，她肯定能全部喝下去！

剩下的這些，經過顧言在系統後台上百次虛拟實驗得出的最佳方案的飲品，試喝權給了下午光臨的客人。

客人們紛紛給了好評，并且兩眼放光，舉着空杯要求續杯。

她們在高冷寡言的咖啡師那裡碰了壁，轉頭求到沈暖這裡。

“美女店長，再來一杯試喝…”

“求求你啦~我們從很遠的地方過來。”